“这样颠倒黑白,诬陷一个好人,你们的心里过意得去吗?”
母女顿时失声恸哭。
“姑娘,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怎么能这样恩将仇报呢?”
少女身体摇晃了两下,跌到在地。随即,她跳了起来,冲到桌前,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就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她情绪非常激动,哽咽着说:
“陈大哥,我对不起你,我欠你太多了,只有一死稍减我的罪孽。”
“死?你死了,明天就上报刊头条了:《被奸少女不堪屈辱,含恨自杀》”
“难道你是想让陈重死得更加冤屈,遭到更多的谩骂吗?”
少女全身瘫软,跪倒在地上。
“陈大哥……”
少女又恸哭起来。
那位年轻记者身材高大魁梧,身手却非常敏捷,他身体一晃,就跃到少女身边,抢过少女手中的刀,扔到一边去了。
“我没有被歹徒强 J,没有,是陈大哥救了我啊!”
“大哥,我对不起你啊……”
年轻记者和女孩的母亲一起过去把少女扶起。
“我知道你们有苦衷的,我无论如何都会帮助你们,更要为陈重洗脱冤屈。我们不能让英雄流完血后还要流泪啊!”记者的声音也哽咽了。
少女瘫坐在沙发上,哭得更加伤心。
“我们没办法啊!我们斗不过他们的,斗不过他们的,我们不得不这样做啊!求求你了,放过她吧,她快活不下去了,这孩子已经够可怜的了。”少女的母亲哭喊着求记者。
“她确实可怜,但陈重呢?舍身救人英勇牺牲了,到头来却落得杀人、强 J的罪名,谁又来可怜他啊?”记者怒吼道。
少女的母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恩公、恩公,是我对不起你啊!我们真的没办法,不得不这样做啊……”少女的母亲说着说着就把头一下下狠狠地磕在地上,磕得头破血流。
“妈、妈……”少女哭喊着冲过来扶母亲,自己却也跪倒在地上了。
“大哥,大哥……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记者上前扶起她们母女俩。安置她们坐下。
记者叹了一口气,递给她们一张名片。
“想通以后再来找我吧。”
然后他擦了擦通红的双眼,步履凝重地走了。
十四
年轻记者走后,母女俩仍旧坐在沙发上低声抽泣。少女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哭喊着冲入房间。
“大哥、大哥……”
少女的母亲也哭着跟了进去。
在房间里,我看到一张神台,神台上供奉着一个灵位。灵位的牌上写着“恩公陈重”
母女俩双双跪在灵位前,失声痛哭。
“恩公,是我对不起你啊!这一切都是我的安排的,孩子她是没办法才这样做的啊!”少女的母亲哭喊着说:
“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啊!我下岗三年,我们全家老小就靠孩子她爸独力支撑。现在他被公共安全专家局抓去了,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如果我们不按他们说的去做,那我们全家都别想活了。我们母女俩实在是没办法啊!”
少女跪在旁边哭得撕心裂肺。
望着这对柔弱的女子,我还能说什么呢?先前对她们的痛恨早已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无限的忧伤和同情。
“我该遭杀千刀,我该受现世报啊!就让我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吧。只求恩公您原谅我女儿吧,她是无辜的。”
说完,少女的母亲把头一下下地磕到地上,在抛光砖上磕出了沉闷的响声。
“别这样,别这样,你们先起来吧,我不恨你们,不恨你们了。”我跟着哭喊起来。
“妈,别这样,别这样啊……”少女哭喊着,扶稳了母亲。
“大哥,今生您对我的恩,我欠您的债,我都无法偿还了。只盼来世为您做牛做马,以减轻我的罪孽。”
少女哽咽着说:
“大哥,您放心吧,我无论如何都要照顾好您的父母,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生父母来孝敬。”
望着她们,我默默地流泪。人心毕竟还是肉做的啊!
“姑娘,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够了。不枉我陈重救了你,我不后悔当天出手救你啊!”
在房间里呆久了,我突然才想到大事不好了。我冲了出去。
十五
我还是迟了一步。只见两个人正把一个大麻包袋抬进一辆面包车。
我走过去,听见他们的对话。
“操!这小子还真他妈的重。”
开车的人问道:
“把他干掉了?”
“干掉了。”
“这小子啊!《城市快报》都辞退他了,他还一味要彻察此事,真是不知死活。”
“胆敢和go-vern-ment作对只有自取灭亡。”
“那内存卡找到了吗?”
“找到了,藏在他家里。他有两个朋友知道此事的,但都好像没有得到证据,他们还在我们的监控之中,必要时把他们“卡擦””一个大汉伸手做了个锯颈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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