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比那只叫木夫的恶魔要弱,原来你看不出,本小姐不是你这种级别的家伙可以惹得起的。你怎么不用脑子想想,那木夫还得客气的请我离开,比它弱的你,而且还魔核受损,竟然敢说出要吃了我这样的大话?”月牙不进反退,它迎上的尸人。黑猫的全身,开始浮起银色的光晕:“也好,反正现在那丫头不在这里。也就是说,有些东西,不必让她看到了。”
前堂中,银华大作。两眼的银光让尸人不由闭上眼睛。于是它没有看到,墙壁上,一只猫的影子跃地而起,却在半空中,形体迅速拉伸。到最后,却形成了一个少女的身影。
接着……
尸人只觉得全身一凉,再睁眼时,它看到了自己的身体全身布满了银线。
突然,它发现有些不对劲。在自己的身体上,竟然没有自己的头。
接着,没有头的尸人身体,轰一声碎成了无数肉块。肉块在跌落的半途迅速结冰,等到摔在地上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堆银粉。
这个时候,尸人的头才掉到了地板上。身为魔,那强悍的生命力没有让它一瞬间死去,但看着自己的身体粉碎,却让它感到比死还痛苦。
更让它痛苦的是,一只纤纤玉手伸进了银粉中,捡出了一颗红色的小珠子。红珠内血光流动,但却流露着血腥的味道。
尸人的眼顿时瞪得老大,那珠子便是它的魔核。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是魔核,不过可真臭,要是吃了这东西,我会恶心大半个月的。算了,还是不要了。”
被夹在两指间的红珠,在手的主人微微用力之下,波一声散成了一片红雾。尸人大惊,魔核被毁,它已离真正的死亡不远。
这时,一双赤足出现在尸人的眼中。尸人努力向上望,它就算死,也要看清对手的面目。于是赤足上,是一段雪白的小腿,再往上则是让引人无限暇思的大腿根。当它还要再看的时候,头上传来一声冷哼,接着,一只雪白的脚底板充斥着它的整个视角。
扑哧一声,尸人的头被踩成了粉碎。在最后的视线里,尸人看到一双眼睛。
猫一样的眼睛……
狙击
阿秀拉着儿子,走出房子。母俩站在门口,阿秀有些失神地看着大门,那里面,曾经有她的幸福。但现在,她却必须将其锁上。同时锁上的,还有那血腥的记忆。
一想起丈夫在自己眼前被分尸的情景,阿秀就忍不住又哭了起来。更让她气愤的是,昨天村里的叔公们来找她谈话,要求她不把看到的事情说给警察知道。同时,叔公们给了她一点钱,要让她离开下马镇,并永远别再回来。
阿秀不知道叔公们为何要这样做,但她清楚,这和丈夫提及的那个秘密有关。
她也不想再追问叔公们,突然,她觉得很累。如果不是还有一个孩子要带,阿秀可能会随丈夫而去,但现在,她只是打理了细软,准备离开罢了。
至于以后的日子会怎么样,便已经不是她所能预料得到的了。她也只想着走一步算一步而已。
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阿秀拍了拍孩子的头,说道:“走吧,虎子。我们去姥姥家好不。”
孩子大头点了点,又拉着阿秀的手问:“妈,爸爸不去吗?”
阿秀忍着泪,勉强笑着说:“爸爸他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要很久才能回来。”
她把虎子抱了起来,再拉了一个行李箱,然后安慰着要爸爸的孩子,一边走向了大街。
这时,一对男女匆忙地跑了过来。
蓝沁和金急忙超到刘铁住处时,便看到他的老婆抱着孩子准备离开。蓝沁顾不得唐突,跑上去便拦住了这个女人说道:“不好意思,大姐。我们有些问题想要请教你。”
阿秀警惕地看着这对男女,他们看上去虽然不像是坏人,但叔公们的话她还记得,对于陌生人,她知道不能多说什么。于是阿秀淡淡答道:“对不起,我没时间。”
“大姐,不会耽搁你太多时间的。”蓝沁急道。
阿秀却推开她,径自走出了大街。蓝沁没办法,只得跟在她后面继续恳求她腾出一点时间,但阿秀像铁了心肠,什么也不肯说。就在蓝沁为下马镇居民的固执差点抓狂的时候,金的话却让阿秀停了下来。
“那天晚上,我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您的丈夫是怎么死的,我们清楚,您也清楚。那么,您真的不想为他做点什么吗?”
阿秀听得浑身一震,她转过身,不可置信地问:“你们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
随后,她又警惕地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金轻轻拉开蓝沁,他露出一贯的微笑:“我能感受到您心中的不安和恐惧,主说,听其名,便能得到宁静……”
他伸出手,缓缓按在阿秀的额头上。不知怎么,阿秀没有推开金的手。当金虚触她的额头后拿开手时,阿秀突然泪流满面。
“别把恐惧藏起来,那样只会让它不断侵蚀着你的意志。尝试着释放它,把让你感到害怕的事情,说出来,或许对你更有帮助。”此刻的金像是一个催眠师般,用低沉的声音说着。
阿秀的表情渐渐归于平静,金在这时又说道:“您丈夫遭遇的不幸,我们已经知道了。相信我,我们就是为了此事而来,所以,请您务必告诉我,这个下镇,是否曾经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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