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珀把门缝开得更大一些,慢慢走了出来。
大家这才听出来,原来这是礼堂两边的喇叭在播放着什么广播,也许是小胡子的激情演讲。礼堂正前是个很大的戏台,居然还有麦克风。
“这底下这么大。”张竹生对石珀说,“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
杨攀月指指戏台旁边,那里有个小屋,想必是广播间。
石珀三人迅速向小屋靠近,正在这时,礼堂里的喇叭突然停止了广播。过了几秒,一个有着浓重鼻音的男子用不太标准的汉语普通话说:
“欢迎你们来到全新的世界,我谨代表全体船员对你们表示热烈的欢迎!”
大家吓了一跳。石珀摇摇手,示意这可能还是广播。杨攀月点点头,三人分散开,向广播间*近。
“石珀、杨攀月、张竹生,欢迎你们的到来,”那仿佛患了鼻炎的人继续说,“我会好好招待你们,首先,你们需要点饭前甜点吗?”
三个人站在那里,呆住了。
第四卷 生死一线 第三章 深陷敌手
石珀突然微微一笑:“监视了我们这么多天,也该知道我们的名字了。不过,这位先生,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呢?”石珀边说边招呼两人,继续向广播间大步走去。
“很高兴认识你们,”那人的声音继续在礼堂里回荡,“如果我是您,石珀先生,我会约束自己的手下,耐心等待救援,而不是轻举妄动。”
“如果我不呢?”石珀猛地一脚踹开广播间的门。
没有人。这是一间很小的房间,屋里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套广播设备,一些红色的小灯在不断闪烁着。几支短粗的麦克风摆放在桌面上,旁边散落着一些文件。一台大型的钢丝录音机靠着墙壁慢慢转动着。
“他不在这里,”张竹生站在门口环顾四周说。
“你检查一下,我们搜索其别的地方。”杨攀月退出房间,观察礼堂内线路的走向。
石珀走进广播间,翻弄桌上的一些文件。
“我对你们的行为感到很遗憾,”那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并严厉,“你们会为此后悔终生!”
礼堂里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啸叫,广播间的门猛然关闭,小屋子开始迅速向下沉去。
“石珀!”张竹生大吃一惊,伸出手推门,但已经来不及。小屋迅速沉入地下,然后地面慢慢合拢,直至没有一丝缝隙。
张竹生趴在地面上,敲打着地板:“石珀!石珀!”
杨攀月跑过来,摸了一下地板,“没用,”她站起来,“这小屋像是个升降机,我们必须找到入口。”
张竹生爬起来,两人焦急地在礼堂内寻找。
“这么久了,”教授盯着屏幕上的地面裂口,“怎么没有一点动静?”
塔夫还在*作台上尝试几个按钮,突然整个*作室里响起短促的警报声!几个人都跳了起来,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塔夫讪笑着,按了一个按钮一下,警报声消失了,“这个按钮,是警报……”塔夫解释着。
“他们出来了!”黄辰辰突然指着屏幕说,只见张竹生和杨攀月从地面的裂口里出来,朝着这边慌张地跑了过来。“石老师怎么没出来!”
只见杨攀月和张竹生站在*场上不断挥着手,焦急万分。
“叫咱们过去!”教授站了起来,“可能出事了!”教授回头对大家说,“一起去看看!带上东西!”
四个人提着工具箱朝营房跑去。
“石珀被抓了,”杨攀月简要说明了一下情况,“底下找不到入口!”
“带我去礼堂,”黄辰辰焦急地说,“那里一定有入口!那么大的地方,肯定有入口,而且会很大!”黄辰辰拉住杨攀月的手,“礼堂是集会的地方,怎么可能都从一个狭小的会议室里进去,那里一定有入口!”
几个人在礼堂里焦急搜索着。看着墙上那面纳粹旗帜,教授说:“这里肯定是二战德国的海外驻地了,怎么到现在还有人在使用?”
韩进在会议室里慢慢搜索着,这是连接外面和礼堂的通道,在靠近礼堂的门附近,有几排空空的书架。韩进突然看见在书架靠近墙壁的地方,有一个红色的按钮。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按了下去,却是一阵电铃的声音响彻礼堂,铃声持续了一分钟后停止了。
韩进满头是汗,走进礼堂,对看着他的张竹生哭丧着脸说:“电影要开始了。”
“上面看过了吗?”黄辰辰指着戏台对杨攀月说。
“看过了,上面是一些帷幕,那边有个梯子,我跟张竹生都上去看过了。”杨攀月摇摇头。
塔夫敲敲广播间沉下去的那块地板,很厚,严丝合缝,也无法去撬。教授蹲到他旁边:“能弄开吗?”
“很难,”塔夫说,“像是铁的,很厚。”
搜索了一阵子,大家沮丧的聚在一起,心中满是焦灼和忧郁。
“我们需要静下心来,”教授慢慢说,“这里肯定有入口,黄辰辰说的有道理,这礼堂能容纳几百人,不可能用那个会议室当入口。”
教授花白的眉毛跳动着,“我们知道的几个地方,墓碑的入口无法打开,这里的入口已经封闭,*作室的入口,”他看了一眼韩进,韩进沮丧地摇摇头,“也无法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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