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急冲上去,长长吸了口气,准备拉上铁闸门和外门的开关,他正要用手拉下铁闸门,突然,落地玻璃门外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笛声,笛声古怪之极,天啊,这不像是刚才梦中壁画时看到画里鬼卒时听到阵阵风笛声吗?此时此刻,在黑暗的雨夜中传来,显得十分怪异!
司马明不由自主地推开玻璃落地大门,走出下着大雨的门外空地上,笛声是从东面的树林中传来的,笛声的曲调十分怪异,阴柔冷森,仿佛从黑暗的地狱阴间传来一样。
阵阵不大不小的雨点劈劈啪啪地打在司马明的脸上,身上,使他的双眼无法看清前面的景象,周围空荡荡的山林公路,被路灯映成一片血红的树林,在大雨的淋浴中更显诡异迷奇!
刷一声,他眼前出现了一个他不敢相信的景象,一把油纸制成的铜黄色的旧伞竟在没人的半空大雨树林中飘行,并向着司马明飘飞过来,这雨伞似乎有灵性一样,在大雨中凌空旋转着,一下子已飞转过黑暗的长长半空中,飞到司马明的脸前,并不可思议地停在了司马明的脸前空中。
原先淋在司马明脸上的雨点被诡异的雨伞遮蔽住了。
司马明不由伸出左手一握握住这悬在空中的古旧油纸伞,这时,这油纸造成的古旧雨伞突然自动收起,刷一声,松落到司马明的手中,就象回到主人的手中一样。
司马明定神地站在雨中,握着这把收起的油纸伞,他被眼前这不可思议的诡秘迷离之怪事惊呆住了,怎么这梦中那城隍庙内的黑衣阿婆所说的话会变成真的,真的出现了一把伞!!!还向他飞来?
他定神向手中的雨伞看去,他发觉这种雨伞十分陈旧,古老,绝对不是现在生产的,这种伞应是清末民初时的民间油纸伞。
但现在,这把古伞竟莫明其妙地出现在一个下着大雨的半夜中,还不可思议地飞到司马明手中,难道,难道,这把真是是梦中那黑衣阿婆所说的阴阳伞?
这伞是从哪里飞来的?是有人在搞鬼吗?司马明一边想,一边举头四看,但四周那下着雨的公路,山林,一片空荡荡,空无一人,别说人,连车子也不见一部,同时,刚才那在油伞出现前响起的神秘笛声此时此刻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怎么回事?正当司马明惊呆地拿着油纸伞时,他身后响起了一把男声“阿明,你怎么了,这么大雨还钻出来干什么?你不怕感冒吗?”是保安魏启明的声音。
司马明这时才转过身来,他看见魏启明正穿着一件黑雨衣,正以一种惊呆的目光看着司马明,他显然是刚刚从大堂里跑出来的。
“没,没什么!我们回去吧!”司马明苦笑了一下,不知为什么,他有一种本能的直觉,不要把刚才的怪事在这里说出来。
二人一边讲,一边走回到大堂中,在走路中,魏启明注意到了司马明手中的旧伞“阿明,不简单?你什么时候有了这把古董伞,怎么我从来没见过的?”
“是我爷爷传给我的!我今天带来玩玩的!”司马明苦笑着说起来大话。
2006/7/3
第二十章神秘孤儿院火灾
第二十章神秘孤儿院火灾
作者魏爽
离开大厦后,黄成金迅速把他的那部丰田座驾驶向黑夜的公路,他看了看手中的手表,已是凌晨一点半了,雨已停了下来,但他并没有把车驶回自己在九龙堂的住宅,而是直直驶向北面的另一条公路上,他要直接去找那在今天下午辞工的远亲张伯,他记得张伯对他说过,他知道十八年前那孤儿院神秘火灾的来龙去脉。
不知为什么,黄成金已本能感到自己即将大难临头,可怕的厄运已象一张巨大的凶网正在逐渐向他靠近,他必须要在这股不可思议的邪恶力量降临到他头上前找到解救他自己的办法。
所以他一定要弄清这新宇宙大厦前身那孤儿院的神秘火灾死亡事件的始末,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现在所发生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与十八年前那孤儿院烧死的三十三个小孩子有关联。
刚才陈天师暴死于来途中的新闻已使他明白,他是无法逃脱出这一联串的神秘事件的关系的。
他急速驶去北面新界西区的唐家村一带,因为张伯就是住在这唐家村的。
经过近四十分钟的行驶,他驶到了唐家村,村内一幢幢三四层高的楼房在黑夜中显示着它们的黑影,它们都在黑暗中,显然村里的人都基本上在沉睡中。
黄成金把车停在村口,然后急急下车向着张伯的住宅走去,他打开随身带来的手电筒,在那黑暗,阴森的穷巷子里转了几个弯,前面出现了一幢只有一层高的破旧村屋,屋顶部是古旧的江南风格的瓦片三角形房顶。
阵阵又阴又冷的山风吹来,令黄成金有点不寒而突,那张伯所住的村房的大木门就在黄成金的电筒光照射下反闪出一股阴森森的气息。
“张伯!张伯!”黄成金不断地敲门并大声叫,他也不顾现在已是夜深人静时,足足过了五分钟,那木门才“吱吱”一声打开,双眼还带着浓浓睡意的张伯穿着睡衣站在门内。
“什么人,半夜、、、吵死人了!”
“是我,张伯,成金啊!”
“黄经理,我已辞了工了?”张伯一脸不解。
“张伯,我想了解一下以前那孤儿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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