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拆开书信,一边读一边惊叹不已。
优昙连忙停止了哭泣,问信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华姑回答说:“这是我三女儿雨欣的家书,她在信中说丈夫已死,又没有儿子可供依靠,她现在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优昙见她这个样子,连忙说道:“这位公子曾说他是替别人传递书信的,刚才幸好没有把他赶出去。”
华姑便叫我起来,问我是从哪里得到这一封书信的。我只好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她。
听了我的话,华姑感激地说道:“谢谢你大老远来传递书信,我该怎样报答你呢?”
突然,她直愣愣地看着我,笑着说:“那你又是怎样得罪了优昙小姐呢?”
我好意思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吗?只好说道:“我也不知道我错在哪里了。”
华姑便又问优昙小姐,优昙小姐只是感叹道:“只怨我自己活着的时候嫁给了阉人,死了之后又遇上一个太监,所以我才会悲痛地哭泣。”
华姑叹道:“原来如此!”
她便转过身来,对我说:“公子面貌俊雅不凡,人又很聪明,想不到却是男人中的女人,须眉中的巾帼,难怪会得罪了优昙小姐。”
于是华姑向优昙小姐辞谢道:“多谢小姐替老身招待贵宾,但他终究是老身的客人,不便打搅小姐的清修,就让他同老身去吧!”
优昙小姐点头同意了,华姑便引导我进入了东厢房。
第五章 幸福的感觉
余既滋兰之九畹兮,
又树蕙之百亩。
畦留夷与揭车兮,
杂杜衡与芳芷。
冀枝叶之峻茂兮,
愿俟时乎吾将刈。
虽萎绝其亦何伤兮,
哀众芳之芜秽。
——《离骚》
东厢房和西厢房,摆设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只是显得更加简朴一些而已。进入房中,华姑就让我躺在了床上,脱去了身上的衣衫。
我惊奇地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华姑只让我照做便是。没有法,我只好脱去了自己的衣衫,身上只穿一件中衣,躺在了床榻之上。
华姑走上前来,轻轻褪去我的中衣,凝视半晌,说道:“难怪优昙小姐会悲痛地哭泣,你看你自己的下身,就好像蚯蚓一个样。不过,到底还是有些根基,用了我的药,应该可以挽回。”
于是华姑拿起了火烛,四处翻箱倒柜,找了很长时间,才找出一个小巧的盒子。打开小盒子,里面是一个龙眼大小的黑色药丸,她拿出药丸,就要我服下。
我接过了药丸,虽然不知道这是用来治疗什么病症的。但我不好违拗华姑的好意,便依照她的吩咐吞了下去。
华姑见我吞下了药丸,脸上露出欢喜的神色,说道:“公子且请休息,到了明天早上,我再来看公子。”
于是华姑合上了房门,自行退出去了。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眼直直地看着上方,一点儿也睡不着。这究竟是什么药丸呢?华姑她又不是医生,乱给别人吃药丸,不怕医死人之后,被问上一个非法行医的罪名吗?这药丸用在我的身上,又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呢?
优哉游哉,辗转反侧。
虽然同样是失眠,但我的心境,却与《关雎》中的君子,有很大的分别。他有追求淑女的本钱,而我,却只能给别人带来失望而已。
将要五更天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一丝丝的热气,在我全身的经络之中缓缓而行。开始只有一点点,就好像是宽阔的河床之中蜿蜒而行的小溪流,渐渐地,溪中的流水越来越多,开始向两侧漫延,直到遍布了河床,又沿着河堤往上涨,成为声势巨大,滔滔不绝的洪水了。
我的经络就像是河堤,不断承受着洪水的压力,似乎随时都有爆裂的危险。这种痛苦的感觉遍布全身,使我动弹不得,偏偏感觉神经末梢又特别的敏感,头脑又特别的清醒,让我如同掉到了一个大铁砧上,被别人用铁锤狠狠地敲打。
幸而洪峰过去,经络里的热气恢复了沉稳平静的运行,就如同一道道水流经过干涸的河道和沟渠,浇灌一片片龟裂的田地。
热气转化为暖流,以向心流动的形式,汇集到我的丹田。我感到我的丹田越来越热,越来越胀,有向外突破的趋势。终于,一道热浪冲破了丹田的限制,直冲我的胯下,引起了一阵剧烈的疼痛。
这是如同撕裂般的感受,就好像一把刀子,要把我从下向上劈成两半,又好像一把锥子,要把我整个人贯穿。
我疼得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了。全身上下没有了那种痛楚的感觉,反而暖洋洋的,如同冬天里的阳光照在身上,十分舒服。我就想穿衣起床,正当我坐起来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两股之间,仿佛有一个巨大的物事在蠕动。我心中十分惊异,又有一点害怕,该不会是老鼠钻进来了吧?
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心情之后,我解开中衣,向胯下望去。
啊!
这是怎么回事,我竟然,竟然有男根了!一眼望去,足有八寸来长,小孩手臂般粗细,仿佛一条丝瓜垂在那里。我忍不住用手去抚mo,耶,真的有感觉,不是一块死物,而是我身上活生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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