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不会是做梦吧?
我伸出右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哎哟!疼,我的眼泪都涌了出来,嘴角却还挂着笑意。是真的,不是做梦。我有男根了,我可以行人事了,我们吴家有后了!
这种喜悦是常人难以想象的,除非是太监,有谁能够知道没有男根的痛苦,又有谁能够得尝这失而复得的喜悦呢?(这种感觉就跟现在买到了Virgra的人相似而程度更大。)
爹、娘,你们不用再伤心了,从现在开始,我就不再残缺,而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就在这时候,房门打开了,我朝房门处一看,原来是华姑走了进来。
看见她,我连忙穿上衣裳,下得床来,推金山,倒玉柱,俯下身来,就向着华姑拜了两下。
“公子,这样的大礼,老身可是承受不起。”
华姑也连忙伸出手,将我搀扶了起来。
“大娘,我这么做是应该的,因为,你给了我男人最重要的东西,是我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
华姑脸含笑意,说道:“可那也让你吃了不少苦啊。公子,你是老身母女的恩人,区区薄礼,又算得了什么呢?”
既然她这么说,我也就安心了。
这时,华姑从口袋里边拿出几个烧饼来,对我说道:“公子你刚刚用药,还要休息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你就呆在这间屋中,哪里也不要去。这些烧饼,就当作充饥之物吧。我还有些要事,不能陪伴公子了,还望公子海涵。”
听了她的话,我便乖乖地坐在床沿上,对她说道:“大娘,你请便吧!”
华姑点点头,正要走出屋子,却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一点什么来,对我说:“老身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对公子说。”
“大娘您有话直说便是。”
“那好吧,我就告诉你!”华姑说道,“这药虽然见效奇快,却也有它的不足之处。”
我一听也吓坏了,该不会这药有毒吧?如果为了自己的下面,就此丧命,那也太划不来了,于是连忙说道:“什么不足之处,请大娘赶快告诉我!”
“就是……”华姑有些吞吞吐吐,“你在做事情的时候,给对方带来什么样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就会十倍出现在你的身上,你明白我的话了么?”
我摇了摇头:“不明白!”
“也就是说,如果你给人家带来快乐,你会感到十倍的快乐;而如果你给人家带来了痛苦,你也将受到十倍的痛苦。当然,如果对方什么感觉也没有,你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就这样啊?”我有些不以为然,“这算什么缺点呢?大娘你也太多心了。”那时的我,还没有明白过来,原来我的快乐和痛苦,都是建立在别人的快乐和痛苦之上,如果我不能给对方以幸福,我自己就不会有幸福。
华姑看到我的反应,只是微微一笑:“少年不识愁滋味啊!”说完,她走出屋子,将门反锁了起来。这一点,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但我想,她这样做也是为了我好,便不发言语了。
华姑锁了房门,来到对面的西厢房中,对着正在梳妆的优昙说道:“小姐昨晚睡得如何?”
优昙脸上现在已经恢复了平静:“还算好吧,不知华姑准备怎样处置昨晚那位公子呢?依你们平时所为,恐怕那位公子也撑不了几天吧?不过呢,他到底是个天阉,恐怕会让你失望了。”
“小姐哪里的话!公子有替我女儿送信的功劳,我感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害他?我想要把公子留下来住一段日子。而且,雨欣也要回娘家,就让他们俩结成异姓姐弟,也不枉公子辛苦一场。”
“华姑所言甚是。”优昙只是这样淡淡地回了一句,便又闭上了口。
华姑又说道:“只是公子素来喜欢清静,不想让人来打搅他,我便将他锁在屋里,也希望优昙小姐不要去打扰他。”
优昙扭过头来,有些诧异地看了华姑一会儿,才说道:“这有何难?一切便依着华姑就是了。”
华姑这才满意地离开。
一个人呆在房间里边,不能走出去,只能在这方丈之间活动,清静倒是清静了,就是无聊透顶,就如同一个“囚”字。
我现在成了囚犯了,虽然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但我现在,却真的成了华姑的囚犯了。在我的心中,其实并不愿意就这么呆在这里,但既然一切都是华姑安排的,她是我的恩人,我也就无话可说了。
厢房之外,优昙的身影在过道之中几次经过,而我,却只能隔着门缝观看她的样子,差点没有把她给看扁了。不知道,我昨晚对她的伤害深不深,也不知道,她现在恨不恨我。所以,我不敢言语,只能在房间里默默地等待。
等待之中,也并非无事可做,看屋子里有一条几,几上笔墨纸砚俱全,甚是可爱,一时间忍不住技痒,提笔蘸墨,就在纸上写下了一首《惜余春》词:“因恨成痴,转思做想,日日为情颠倒。海棠带醉,杨柳伤春,别是一般怀抱。甚么新愁旧愁,划尽还生,便如青草。自别离,只在奈何天里,度将昏晓。今日个蹙损春山,望穿秋水,道拼弃已拼弃了!芳衾妒梦,玉漏惊魂,要睡何能睡好?漫说长宵似年,侬视一年,比更更少:过三更已是三年,更有何人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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