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尔康脑袋都被予潇搞大了,他只好大口地喝酒。
予潇不屑地扔下手里的毛巾:“你那双拙眼,能分清什么是宝玉,什么是瓦片吗?”
麻尔康只好缴械:“好好,我今天算认清了,你是美玉。我……我,这个明天给你这块美玉买一个这么大的玉坠,最好的,两三万呢!这可以赎罪了吧?”
予潇露出一丝笑意:“骗人。”
麻尔康拍着胸脯说:“决不骗人!我给你买,我给你买全身的玉,十万够了吧?然后,我就向你求婚。呵呵……“
予潇嘴一撇:“切,拿玉就可以求婚了?糊弄谁呀?“
麻尔康:“那应该拿什么呢?玉器还不够吗?”
予潇说:“留给你的那些女人吧。”
“她们算什么?别来坏我心情!你就告诉我,假如有人向你求婚,他必须给你什么你才答应他?”
予潇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占上风,现在的麻尔康已经又变得像条骚情的公狗:“这种问题,你不配听。”
麻尔康端着酒杯转来转去:“你这个骚婆娘,怎么就这么跩呀?”
“你的嘴巴又变成粪坑了!”
“我就是粪坑,我这口粪坑就是专门泡你的!你怎么办吧?我楼下的车里有只钻戒,给你了,算个定情物吧。”
“送我钻戒?多大的?”
“就那天在金店我买的那只嘛。”
予潇冷笑一声:“就那个?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要不送给你骗到手的那些小MM,打发叫花子恐怕都拿不出手吧?”
“那只也要两万多呢!”
“我的钻戒少于三克拉就免开尊口。”
“那得多少钱?”
“八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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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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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潇嘲讽地看着麻尔康:“怎么了?被雷翻了吧?没有这个财力以后就少给我提求婚的话。腻味!”
麻尔康气呼呼的在房间里转着,说不出话来。
予潇弯着腰在地上寻找着自己的衣服,在她醉倒的时候,麻尔康把她的衣服扔得到处都是,她不得不从床罩枕头和麻尔康的衣服下面找出自己的衣服。
麻尔康此刻心里感到天大的不舒服,刚刚摆平的女人,不知怎么就忽然又跩得收不了缰,仿佛此刻弯腰找衣服的女人,和刚才疯狂刺激的予潇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他说不过她,但似乎又不愿就这样回到以前的状态,他需要的是和予潇能够时刻的亲密无间。想到这里,他放下酒杯,一把从后面抱住予潇。予潇没有料到麻尔康又开始疯狂了,她想反抗,但身体被他紧紧固定住,还没有来得及直起身子,就被麻尔康从后面zhan有了。她心里这个气呀,但是她已经没有办法反抗了,只能顺从他。他从后面像一架掘进机,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身体,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他撞得几乎要散架了,胃里也开始翻腾起来。一直等他发泄完了,才被他丢到床上。
她让他这一番折腾,胃里就像刚打开的啤酒瓶,腾腾地往上涌着,忍了好一会,终于从嘴里喷了出来。一整天的残酒全吐在大水床上,房间里弥漫着腐败酒气的浊味,引得麻尔康也有些反胃。
予潇吐起来就没完没了,她觉得自己几乎要虚脱了。身体在呕吐的剧烈反应下,她虚汗淋漓,全身不停地微微颤抖着。她坚持洗了把脸,然后使出全部的力气穿上衣服。
麻尔康把她的那件春绿色的胸衣穿在自己衣服外面,任她怎么央求也不还给她。予潇只想快快离开这里,她看麻尔康无赖的样子,索性不要胸衣了。麻尔康拎着半瓶红酒,和予潇一起离开了酒店客房。
汽车里,予潇仍然不停地呕吐,麻尔康醉醺醺地开着车,车子在空荡荡的马路上扭来扭去,也像他一样,跌跌撞撞地往回开。
麻尔康想逗予潇开心,他醉醺醺地说:“你就不能……笑一个吗?啊?”
予潇强忍着反胃,说:“你好好开车……”
麻尔康高声唱起来,声音模仿着迪克牛仔,但是却特别难听刺耳:“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
然后他又看着予潇,哈哈大笑着。
予潇皱着眉头,厌烦地扭过脸,不理他。
麻尔康伸手去捅予潇的胳肢窝,予潇立刻反射地跳躲着。麻尔康哈哈大笑,他乘予潇不注意,又一把伸进她的衣服,去抓她的胸脯,予潇一躲,衣扣散落了一地。
予潇想怒斥这个无耻之徒,但是,她的胃在剧烈翻腾。从车窗看去,公司机关的大门已经可以看到,她忍住呕吐的剧烈反应,等到他一停车,就急忙冲下去,找合适的地方把一肚子腐酒都吐出去。
麻尔康拉开车门,一边用手指摇晃着她的丝袜,一边继续吼着他那刺耳的鬼叫:“这些年过得不好不坏……只是好像少了一个人存在……而我渐渐明白……”
予潇对着墙根大吐了一口。就在这时,她觉得身后响起一声暴雷!
“麻尔康,我宰了你!”
那声音是如此地耳熟,接着,她就听到麻尔康连带着他的歌声一起,发出更加悲惨的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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