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潇吓了一跳:“就这事能闹得这么大?”
莫队长又叹口气,说:“还有呢。说我一个科级官员,凭什么抽西都烟?还说我的打火机要一万块钱一个!都TMD的造谣!我那个是朋友送的,我怎么知道多少钱呢?唉,现在的网络太混乱了,国家非要下了死命令,凡是在网上敢攻击领导的,都TMD抓起来!”
麻尔康说:“你去找领导嘛,领导保你,谁有囚办法!”
莫队长鼻子里哼了一声:“现在领导也不管我了!说民意不可违,网上闹大了,谁也不敢保我了。”
麻尔康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莫队长默默地坐着,突然他扑通又跪下了,嘴里哀哀地哭诉:“麻总,予总,我求你俩了,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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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裙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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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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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太阳就已经明晃晃地照到脸上,沉沉的睡梦里演绎着一幕接一幕的美好晨梦。梦里都是暖洋洋的太阳、绿油油的青草、欢快跳跃的小羊和叽叽喳喳鸣唱的小鸟……
睡得心满意足,在床上抓紧双手,向上挺举,然后再绷紧全身的肌肉做一个向后弓起的动作,这种动作在早上睡醒的时候来一次真是太舒服了,因为这就是CC典型的伸懒腰。
“啊!”他天天早上醒来就像孩子在音乐剧里一样,笑着笑着就醒了。他想感慨一下,又想唱一曲最抒情的歌曲,但是到了最后,他觉得还是随着伸展的懒腰,发出一声惬意的叫喊是最舒服的。
他翻身起来,随着他轻盈的动作,简易床板也开始了吱吱扭扭的欢唱。他的床板一唱,大娘就知道家里的这个英俊小懒生醒了。
CC总是委屈地说:“我起得好早啊!才六点半嘛。”
大娘笑呵呵地说:“就是,就是,早得很。我们下地的人都是五点就下地去了,六点半就回来吃馍馍啦。你快洗脸,一搭里吃馍馍去。”
于是,睡足了的CC就和在地里干完农活的二达他爷一起蹲在院子里,就着一小撮咸菜,大口地咀嚼吞咽着硕大的馒头。
二达他爷一边吃馍馍,一边和大娘拉着闲话。他们用像唱歌一样的方言你一句我一句地,让CC听得兴致盎然。
“他妈,娃们也没个音讯,都打工挣哈(下)钱了没?”
“肯定挣哈了嘛。没有挣哈早就回来了。”
“山贝小学的娃娃们开学了没有唦?满山上都跑的是娃娃们,把羊惊得都不吃草唠。”
“学校的房子才盖了两年就漏唠,胡囚日鬼哈的。连娃娃们的钱都往死里赚呢!没有天良啦!”
“那是大老板投资盖哈的,还投资搞哈的山贝猪肉加工厂,还有那个啥,那个玉米加工的厂厂子。”
“县里的头头们看得起得很哪!小卧车开着天天往厂厂里钻呢,乡里的头头们天天都陪着呢。”
“你知道个啥?那是天天来吃猪肉呢,酒们喝得车把娃娃都撞死了。没有好酒好肉,头头们来呢吗?头头们就爱喝酒吃肉。”
“把这个破厂厂弄走唦,祸害人的嘛。”
“你是个啥?你说了算个啥?夹把你的馍馍吃去唦。那是大老板胡啥山投哈的资,你说弄走就能弄走?真是夯着呢!”
大娘翻了他爷一眼:“说个闲话嘛,急啥呢唦?”
每到这个时候,CC就忍不住地呵呵大笑起来。他为老两口的对话而笑,也为老两口的情趣而乐,最让他忍俊不禁的,是两个老人说话时的那种默契、关心和深深的一生情,CC为他们而感动。
正吃着馍,四爷来了。
他一进院门,就冲着CC嚷嚷:“那个啥,你吃罢了到我屋里来。”
二达他爷忍不住问:“爪唠(怎么了)?啥事?”
四爷说:“莫事,就是去一趟。”
CC连忙放下手里的馍馍,四爷又说:“不急不急,吃罢了去。”
跟着四爷到了他家,一进门,CC就看到屋里的沙发上坐着四个魁梧的警察,其中关振平也在。
见CC进来,关振平站起来说:“来来,坐下。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的陈所长,这位是我们的王指导员,这位是我们张副所长。他就是我说的那个受伤的人,他叫苏塘。”
陈所长连忙叫CC坐下。三位领导询问了CC的伤情和疗养的基本情况后,陈所长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CC说:“已经过去了两个月,现在感觉好多了。”
陈所长又说:“你当时为什么不去医院治疗呢?”
CC摇摇头:“我不记得当时的情况了。是下关村的人救了我,没有他们我早就死了。”
陈所长叹口气,说:“你现在有些被动,没有司法鉴定,你的伤情就不好定性。”
CC一听,不禁激动起来:“这还需要定性吗?整个脑袋都砸碎了,如果不是二达他爷我早就死了。”
陈所长一听,不禁笑了:“二达他爷还在无证行医吗?”
人们都跟着笑了起来。
四爷连忙解释:“交不起那个费用,其实二达他爷的手艺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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