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振平平静地叙述着,CC听得目瞪口呆,胃里翻腾得直想吐,对那杯清香的茶水也没有了任何yu望。
因为要洗衣服,还要晾衣服,他俩就有很多时间。关振平慢慢地对CC说着那些他见过、听过的恐怖故事,CC听得心惊肉跳,同时也对关振平有了一些敬佩和好奇。他从关振平嘴里听到了很多作为学生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的新奇事情。
在晾衣服时,关振平一边帮着他抖展湿衣服,一边说:“那个外套我们是有讲究的。”
CC奇怪地问:“讲究什么呀?”
关振平说:“上衣是不能正面搭衣架的。要翻过来搭好,再挂起来。”
CC不解地问:“为什么呢?”
关振平笑着说:“我们所里的老警察说,衣服正面挂着就跟人穿上一样,那些孤魂野鬼就以为是人,他们想吃人啊,就往里一钻,衣服是包魂魄的,结果野鬼就出不去。第二天人穿上就会沾上鬼气,就会得病。呵呵!”
CC吓了一跳:“真的假的?”
关振平呵呵笑着:“讲究嘛,管他真的假的,就按讲究来办嘛。”
他转身去卫生间取另外的湿衣服。
CC忽然想起前面他挂的几件衣服都没有翻过来,就有些胆怯地扭头去看身后的衣服。这时,他看到那件衣服后面露出一双陌生的眼睛,幽幽地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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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裙带(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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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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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雨停了。太阳出来了。天晴得有些不真实,没有一丝云,瓦蓝的天空蓝得竟有些发黑。到了九点多,热气就开始回升,秋后的燥热又开始了肆虐。
按照关振平的计划,这一天的任务主要是三个。一是立即报案;二是做法医鉴定;三是到信访部门上访。
关振平说的,CC都不懂,他只好听从关振平的安排。
在这里住了这么久,CC竟然不知道派出所在什么地方。打听了一大圈,问了无数人,最后在他的楼后五十米的地方有个小院,那里就是当地派出所。
接警的是个CC费了老大的劲也搞不清楚究竟是三十来岁还是四十来岁,抑或是接近五十岁的人。这个警察让他有些不太信任,觉得他说话的时候总是漫不经心的。
笔录做完了。警察让CC在涂改过的地方压指印,最后还在自己的签名上压下指印。然后说:“好啦,你们回吧,等我们有了消息通知你。”
CC觉得眼前的警察有些敷衍,这么明确的罪犯事实,不管是麻子庐还是麻子庐手下的那些打手,只要把麻子庐抓住,一切就会水落石出。
可是CC的话,这个警察连眼皮都不抬。他一直在整理着刚刚做完的笔录。关振平插话了:“能不能开个证明,让受害人先去做司法鉴定?”
这个警察看了CC一眼,说:“我看人没问题啊,做什么鉴定呢?”
关振平说:“后枕骨都碎了,应该是重伤害了。”
警察扭头看了看CC的后脑勺,说:“哪里碎了?”
关振平说:“两个月了,外面长好了。”
警察不屑地一摆手:“两个月了,都长好了,做什么鉴定啊?重伤害那是你能说了算的?”
CC一听,有些恼怒:“我们说了不算,那你说了就算吗?”
关振平拨了CC胳膊一下,示意他不要激动。
警察收拾好手里的材料,一边站起来往文件柜走,一边鄙夷地看了CC一眼,:“对,我说了不算,你也说了不算。你找说了算的人去嘛,找我干什么呀?”
CC心里怒火腾地升到头上,他生气地说:“你这是什么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警察放好了文件,锁好了柜门,转回身,声调也不好听了:“没有事就出去!我还要办公呢!不要捣乱!”
关振平连忙挡在CC前面,他强压着不快,对这个警察说:“我们是受害人,希望得到你们的帮助,匡扶正义,打击犯罪。你要理解受害人的心情。”
这个警察一听,马上指着关振平说:“你是干什么的?出去。否则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去摸自己的后腰。
关振平以为他要拔枪,一下子就把那个警察的手腕死死地握住,然后一下子就靠到了墙上,这个警察立刻大叫起来。随着叫喊,进来了许多警察,大家七手八脚地就把关振平和CC摁在地上。
关振平大喊:“我是警察!我是警察!”
就在这时,听到一声威严的断喝:“放开!”
大家都松了手,关振平一下子就站了起来,CC却觉得胳膊特别疼,蹲在地上不抬头。
“怎么了?你说你是什么警察?”那个断喝的人问关振平。
关振平连忙拿出自己的警官证,递给来人。来人看着证件,又把关振平上上下下打量了许久,才说:“你既然是警察,刚才做什么呢?”
那个被关振平押住的人大叫:“他袭警!他打人!”
关振平气愤地说:“是他不按规章接警,对当事人的要求不给任何解释就拒绝了,当我想给他讲清事情原委的时候,他又要掏枪。所以我挡住他了。没有打他,没有动手。”
那个人威严的人说:“嗯,好了!不要再争了!你们来办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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