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刀门门主蔡天道看看自己的夫人牛德玉,想要得知自己的夫人到底是怎么个意思。而牛德玉很直接地看着湟水帮帮主马武才,道:“马老弟,贵我两帮派的事情,似乎需要先行放一下啊!要不然的话,可能就算是你湟水帮能够灭掉蝎刀门也是无福消受了啊!”马武才嘿嘿一笑,道:“嫂夫人说的极是。现在我们两家需要做的事情也就是联合起来,一同对外。等解决了眼前的这些麻烦,然后再一统北疆,那岂不是人生之一大快事?”马武才也不是盖的,在审时度势之下,他知道,现在只有联合蔡天道夫妇,才能将聂悟羊除掉。那样子的话,受伤的鬼隐和铁魂浊也就不在话下了。再加上北沧狂雪和青云子这两个北疆的风云人物死了,那么以后北疆也就是他们的天下了。至于到时候谁主谁仆,那就各凭本事过活了!
双方约定,慢慢地集聚起来,向着原先就被围在垓心的三人走去。只要包围圈一成功,就算是三人插翅也难飞了。看着人群在漫漫地移动,隐隐约约的,聂悟羊觉得有点不对劲了,那危险的气息在一寸寸地靠近自己,而刚刚还在叫的虫鸟,却在那一股杀气当中隐匿了踪迹。聂悟羊知道,自己就算是想袖手旁观也是不能的了!
北疆群英7
聂悟羊完全的也就是被赶鸭子上架的,只不过这只“鸭子”是不会束手就缚的,他是会做垂死一击的。更何况,鹿死谁手那还说不定呢!聂悟羊看着靠自己最近的几个人,说道:“你们去投胎的时候会选择来世做什么啊?”那几人看着一脸笑意的聂悟羊,一时之间倒是有点捉弄不清了,都暗暗猜想:“这人都死到临头了怎么还一点觉悟都没有啊?难不成他‘鬼王山’大少的名字是个虚的?”几人并没有搭理聂悟羊,继续前进。看到这几个不开窍的小子,聂悟羊一阵叹息,道:“唉!愚人啊愚人!为什么神都在你们的面前开导你们了你们还不开窍呢?难道,你们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么?”为首的几个人听得有点烦了,手中的开山斧、薄刃刀、红缨枪、鬼头刀、夜叉诸般兵器,一起招呼上去。这么多的兵器一起上,他们都不相信不能将聂悟羊砍个稀巴烂。
可是,她们想错了,也太自以为是了。聂悟羊双手画了一个大周天,衣袂鼓荡,蓬勃的内劲犹如实质一般涌将起来,绳索一般地抽打着使出兵刃的那几人。一阵击打过后,那几人都不成人形了,全身上下,每一块皮肉是好的。看那样子,纯粹的就是刚刚从烤架上拿下来的肉泥。聂悟羊先来了一个下马威,让这些人有所畏惧,双手一长,夺过当首一人的双剑,使招“白鹤朝天”反刺出去,刚刚撞上来的两人顿时成了冤大头。而前面上来的一人,却被聂悟羊飞起一脚刚好踹中咽喉,连哼都没哼上一声就完蛋了。聂悟羊一招杀三人,顿时让其他人进攻的步骤放慢了一点,都有点蹑手蹑脚的模样了。
看到己方有点气馁的势头,马武才顿时觉得不妙,高声叫道:“大家团结一致,用车轮战进攻。我就不相信这厮是铁打钢造的。我们不能打败他,累也要累死他。”马武才言语这么一出,骚动的人群也就稳定了一下,进攻也就有了一定的秩序,伤亡人数也一下子减了下来。这可就苦了聂悟羊了,莫名其妙的被茗紫带到这里,又稀里糊涂地成了这两百人的进攻对象,而那两个自己在形式上所保护的两人,却闭目盘膝的,完全的都不在乎自己的死活。自己纯粹的也就是在这里吃力不讨好嘛!越想越气,手上的劲道也就更是大了三分,一个被他抓住手腕的汉子,顿时一条好好的胳臂都被扯了下来,鲜血直接喷到了聂悟羊脸上,这下可是真正的死神临凡了。
因为血腥气味的刺激,聂悟羊当真势不可挡,但凡在他周遭一两丈的人,都会在顷刻间丧失自己的性命,并且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整个场面看上去也就只有哀嚎声中,蹿起了猩红的血腥。无辜的生命,在陨灭。那些前仆后继的人,却仍然还在继续着。
一个湟水帮的小喽啰看到鬼隐和铁魂浊在那里背靠着背的,头上冒着白汽,蓦然地,他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只要将这两人给制服了,那聂悟羊也就跳不起来了。于是也就慢慢地靠了上去,准备生擒这两人。眼见得自己的功劳就在这里了,那名小喽啰都不由自主地流出口水来了。靠近鬼隐二人七八步的时候,小喽啰一个耸身,整个儿扑了上去。他心里的那个乐啊,简直别提有多么兴奋了。而就在小喽啰自以为得逞的时候,鬼隐与铁魂浊两人的左右手同时击了出来,砰地一声响,小喽啰变成了断线纸鸢,飘摇而去。
这一下变故来得突然,正在酣斗的人都不免错愕了。想不到这两人的恢复能力既然这么强悍。看来,这一场仗定是蝎刀门与湟水帮的凶多吉少了。蔡天道看看自己的夫人,道:“现在怎么办?那两人好像恢复了。”牛德玉也有点错愕了,不知道应当怎样处理。不管牛德玉怎样厉害,毕竟还是一个女人,在遇到突发事件的时候,还是会有点拿捏不稳的。马武才见机说道:“不需要担心,他们只是花架子。要想那么容易恢复,岂是容易的事情啊?”经马武才这么一提醒,夫妇二人方才知道,就算鬼隐与铁魂浊是什么神人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恢复过来的,只是那个小喽啰自己不知好歹,自寻死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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