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这个小和尚救了我,不过我又被蛇给咬了,你快给我看看啊!”雷子边哭边说。
女人低下头,仔细的看了看,“还好,不是毒蛇,我给拿点白药抹上就好了。”
呀,不是毒蛇……
“阿姨,我走啦!”
“小师傅,晚上过来吃饭吧。”
晚上,我,也就是七月十三,到雷子家吃饭。我没有提下午几个家长到寺庙找我麻烦的事,因为我的师傅替我当下了。我的师傅宗巴大师原本是这一族的族长,后来潜心修行,名望很高,所有人都要敬他三分;而且他精通密术,所有的人也都怕他三分,有他保我,谁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晚饭很简单,说实话,比我在寺庙里吃的差多了。不过味道相当的好,我吃得很香,已经很多天没有这样吃过饭了。吃饭的时候,我看雷子妈妈似乎不是很开心,眼睛里有泪水,应该不是舍不得这顿饭吧。
“阿姨,有事别憋在心里头,憋时间长了容易出病。”我咽下一口菜,“我有口粮指标的。”
“傻孩子,快吃吧!”
尽管她拒绝,不过我还是决定,明天帮他们搞点大米过来。
从那以后,我经常到雷子家里,每次见到他的母亲都是很忧伤的样子,大家应该可以想到,她就是应惜缘。还有几次有一个胡子拉碴的人,这个人我认识,是这些外乡人的头,当然我也是外乡人,但他管不着我。有时候,当着我和雷子的面,就在应惜缘的身上摸来摸去的,还会进到里屋,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可以清楚的分辨出来,其中有应惜缘的哭泣。有一次,我多看了这大胡子一眼,他就叫我小秃驴,还给了我一巴掌。
我知道,他做的不是好事,他不是好人;我也知道,我打不过他,所以我没有还手。直到那天,我在雷子家里发现了那对缅刀。
这一天晚上,应惜缘让我带雷子到庙里学习,可偏巧师傅今天不讲课。我们只好回来了。刚进门,就听到了那奇怪的声音。
我和雷子开门进去,……
“啪!啪啪啪!”
我和雷子被他打了。雷子的母亲哭着,祈求着,抱着大胡子的腿,让他放雷子走。
雷子哭着跑开了。
我却没有走。
“小秃驴,想看,老子就让你看着,哈哈哈哈哈!”
我就在一边靠墙坐着,舔着嘴角流出的血,甜甜的。
………………
在他停止动作的一刹那!
一刀刺下!双手握刀!立没至柄!
我的嘴里还叼着另一把刀,交于双手。
又一刀刺下!
他连吭也没有吭一声,就死在那里,我刺的是他的肺,他叫不出来的。
应惜缘此刻已经不哭了,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我用锋利的缅刀,沿着骨头的纹理,把他一块一块分成我们能搬的动的大小,进行处理,扔到江里,忙了一夜。
天快亮的时候,应惜缘把一对缅刀送给我,准确地说是借,只有在我杀死她最大的仇人的时候,这对缅刀才彻底的属于我。*****************************************************************************
第五章寻人启事
“沙沙,你说这事奇怪吧,反正我是头一次见到,听都没听说过。”回到侦探社,同时也是我的住处,我给我的一个朋友,同时也是我的秘书罗沙沙,讲了白天发生的事。不是我不知道保密,而是我知道保密的最好方式就是把他公开化,呵呵。公开了也就不是秘密了,无秘可保,自然也无秘可泄。我想李队长应该会理解我的,呵呵。
“是挺怪的,不过我以前到是听说过差不多的事。在我小的时候,我们村子里有几个人莫名其妙的死了,听人说就是被虫子给吃了,现在想想,他们所说的情形和你刚才说得很像呢?这事我还和你说过呢,当时你不信,现在信了吧。”沙沙听完我的叙述后,反映倒没有我想象的惊奇。
接下来的半个月很平静,平静的连生意都没有,让人很是不爽。“十三哥,我们不是还有几万块吗,反正最近也没事,不如去云南看看我们的老战友吧,一年多不见了,怪想他们的。”说话的是雷子,自从上次那件事后,我怕他惹事,就留他在侦探社帮忙了,以前我可看不住他。
“我也要去,你们都很久没带我出去玩了。”沙沙也跟着架秧子。
“好吧。”看这情形,我不答应是不行了,再说,最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一种压抑,我也正好想出去散散心呢。
“耶!我这就去订机票。”沙沙从沙发上蹦起来。
“丁冬”沙沙刚拿起电话,门铃就响了,“请进”,雷子从沙发上起来,走过去开了门。
进门的是一个三十几岁的黑衣女人,美丽喷火、身材圆润,目光炯炯,浓妆艳抹,但眉头微蹙,脸上写着两个字:貌似焦虑。“哪位是十三侦探,我有事儿请他帮忙。”
“我就是”,我站了起来,“您请坐,雷子,给这位女士倒茶”。
“不要谈帮忙,谈钱。”沙沙放下电话凑过来,“酬金的事和我谈就行了,和我谈完,十三侦探一定会帮您的。”一见来了生意,沙沙的兴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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