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冰,我想请您帮我找一个人。半年前我丈夫去云南做生意,回来后就一直怪怪的,三个月前他失踪了。当时我就报警了,可是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听说你找人很在行,所以来请你帮忙,请您一定不要推辞。”来人向我微微一笑,“至于酬金吗?十万够不够?”
“十万?”我吃了一惊!这么高的酬金!
“这么少啊?”沙沙撇了撇嘴,“美金还差不多”。
“对,我说的就是美金。”白冰端起茶杯,轻轻咄了一口。
耶,沙沙简直要蹦起来了,我和雷子不由自主地征了一下。可我还能保持理智,当然沙沙比我平静得更快:“好的,不过相关费用要实报实销,还有,先付两万定金。”沙沙式的职业化报价。
“没问题,我丈夫叫张卫,这是他的一些资料和照片。”,说着,白冰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叠资料和几张照片。我随手拿起一张照片,啊,我几乎失声叫了出来。看到我惊愕的样子,雷子也好奇的凑了过来,看了一眼,和我一样,也愣住了。
看到我们的样子,沙沙赶紧过来,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我抬头一看,白冰也在看这我,我赶紧回答说:“没什么,长得比较大众化,不好找。不过请您放心,您找我就找对人了,这样吧,我会在十天之内给您消息。”
“相信你们不会让我失望。”白冰微微点头致意,起身离开了。有钱的女人,那叫一个,呸,(不好意思,嘴里进一小飞虫)优雅!
人走了,现在,雷子可以说话了,“这不就是那个怪物吗,那天我捏着他的手,对他的那张脸,记忆深刻,昨晚上做恶梦,还梦见了呢!”
不错,照片上的人就是那天被我“斩首”的病人,这辈子我也忘不了他的模样,怎么说人家长得也有个性,还养了那么多的宠物蚯蚓。至于为什么警察一直没有找到这个人,我不知道;他怎么到了医院,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查,我也没必要查;我只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白冰,拿人钱财,终人之事。
“那你们刚才怎么不说?”沙沙问道。
“因为我还没想好这事该怎么说,那个张卫死得太蹊跷了,我没办法说清楚,而且这件事必须请示公安部门才能作决定。”我抬头看了沙沙一眼,“再说了,我告诉她,你怎么收钱?”
“呵呵呵呵呵!”沙沙笑弯了腰,“你什么时候也成了奸商了?”
这一下,我倒不好意思了,拿起水杯,紧喝了两口。
丁冬,门铃又响了,不会是她发现有什么不对,又回来了吧。雷子颠儿颠儿的跑过去,把门打开。还好,进来的是不是她,是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脑门上也写着两个字:貌似焦虑。
“请问,那位是十三大侦探?”
大侦探,我喜欢这个称呼,“我就是七月十三,雷子,倒好茶。”
“您好,我叫李清,想请您帮忙找个人,酬金好说。”来人开门见山,虽然一脸的愁容,却依然报以商人职业般的笑容。
又是找人,我这儿都成了寻人馆了,找人应该去报社发启事,难道这年头报社只登广告,不管寻人了吗?管它呢,有钱挣就好,别说人,狗也一样找。
“说说您要找什么人吧?”我双手相交,问道。
“智善上师,不知道您听说过没有,是一位得道高僧。我儿子中邪了,医院找了多少家,医生看了多少个,和尚、老道、喇嘛、神父找了几十位,都解决不了,最后找到悟清大师,他说智善上师也许会有办法。可是现在没人知道这个智善在哪儿,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您务必要帮我这个忙啊,拜托了。都说您是全城最厉害的私家侦探,全指望您了,拜托了!”
智善,还上师,一个和尚,搁以前我们还是同行,天知道他会在哪个庙门里,现下,剃个光头就敢念经,谁知道去哪找。
“好的,没问题,先说好酬金十万,费用实报实销,一个月内给你人,找不到的话我们只收差旅费,怎么样?”老规矩,生意还是沙沙谈。
李清看看我,我点点头。毕竟有名有姓,应该可以找到。看我如此自信,李清松了口气,高高兴兴的签了两万元支票作为预支的活动经费,走了。
“雷子,我们得商量一下。”每次都是我干活,这次也该辛苦辛苦雷子了。
“叮咚”,门铃又响了,看来今天还真是个好日子,财神爷可怜我,肥猪拱门啊。这回,少了20万不接了。
这次进来的是个20多岁的女孩子,看上去有些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请问,哪位是雷先生?”
“我就是,小姐,我虽然不是这里的负责人,不过也有几分面子,说实话和你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做你的生意,可以打八折哦。”混蛋,哪个给他的权利?
“谢谢您,你不认识我啦。我是路和医院的护士刘菁,前些天被一个疯子劫持了,同事们对我说是您救了我。当时我吓得不轻,休息了几天,今天我是特意来表示感谢的,方便的话想请您几位吃个便饭。”刘菁对雷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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