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中心塌陷出来的圆坑内。”那些空白的灵位于状元五五平分,如我所料不错的花,应该是历代状元们的原配正室。“陈枫的话将沈郎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到阴森诡异的灵位牌林之中。
”可是这些牌位俱都是家族宗祠的样式。“卫飞皱起眉头,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似乎在以家族为主的宗祠中,即便是状元之体,如果不是有及其特殊的际遇,无论妻妾,都没有资格入祠堂的。“
男尊女卑,这是旧时封建社会的惯例,古时,状元往往会被御赐为驸马,但尽管如此,在那些成为驸马的状元宗祠内,公主的身份依然不能被记载进族谱之中。不过这些是否属实,卫飞也不敢肯定,但是陈枫所说的,确实也有可能。因为他和陈枫一样,在瞬间想到了一种风水理论上的存在。
七十五、秋意(下)
作为理论上风水之中的绝局,”两岸局“的布局,卫飞和陈枫或者一时难以理清,但这绝不代表着”两岸局“乃是真正意义上的绝局,既然一个局可以布出来,那么便一定有它的机理机制,同样的也一定会有破解之道.当然这同样也是天道的规律之一。以卫飞和陈枫此时的境界,离大乘还远,但理解起来也还并不为难。
文峰镇历代状元失踪已久的灵位,原来都离奇万分的聚集在了镇中心塌陷出来的圆坑内,这本身已经是足以说明些什么了,至少显示出东西两祠的族长沈知非与章天如,似乎都应该知道一些宗祠内的秘闻才对,也就是说这两人如同现在文峰镇的局势一般,没有表明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想到这里,陈枫的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他和卫飞毕竟还是身在文峰镇中,当前的形势至关重要,他们两人虽然随时都可以从文峰镇抽身走人,但这却关系到了沈郎、老夫子乃至思月今后在文峰镇的生活。于是,刚刚升起的那一丝对那些空白灵位与”两岸局“之间的感悟,只是在他和卫飞的心头一闪而过后,被忽视了过去。
忽然似有”叮咚“一声响起,有些象是山泉滴落的响声,就从右侧的一角传来。陈枫和沈郎立刻转头望去,黄土厚壁,并无异样。沈郎犹豫了一下,走过起俯下身细听了一会儿,不敢确定的说道,”二师父,这后面好像有水流的声音。“他耳朵紧贴在洞壁上,屏息静听之下,其实除了刚刚那一声似真似幻的滴水声,没有其他明显的动静,但他不知怎地,心头却偏是有种奇异的感觉,仿佛在洞壁的另一端,有一股水流正在缓慢无声的流动着,甚至都将他的思维带的飘向了远方。
陈枫没有说话,沈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卫飞痴痴呆呆的仿佛神游天外。他虽然还是有些心慌,却并不担心,他本身慧根就不错,夫子道的心法也是正宗,再加上体内阴魂八王的气息,在周围阴森的环境刺激之下,漫漫的苏醒,不用陈枫解释,也是能看出卫飞又进入到一种玄妙的境界之中。
沈郎古怪的看着卫飞,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真正的登堂入室,他已经隐隐约约的能感受到大师父卫飞此刻的心境,可是要真正有所领悟,那已不是修行时间长短所能决定的了,除了慧根天赋,还有最飘渺无端的”机缘“二字。
但就在沈郎的目光将离未离卫飞身上的时候,突然之间,一直呆立的卫飞似乎及其微弱的动了一下。沈郎顿觉双肩之上如压千斤,重压之下几乎要呕吐出来,然而他刚一张嘴,卫飞的身上又生出股奇特的吸力,天旋地转之间,沈郎的意识忽然模糊起来。
卫飞却与他相反,正当他以为自己又要习惯性的进入到某种境界之中时,竟也是神识一飘,不可思议的分散出去了一丝。不过好在卫飞此时对灵力与慧力领悟的层次,就是陈枫也不敢妄揣,对这丝要脱离他而去的神识,卫飞并不在意,自然也可以轻易收回,但出现这种情况,却是让他异常惊奇。包括陈枫在内的两人,真实的修炼体验少之又少,但两人的见地功夫,却是旗门的体系传承,已经到了一个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的层次。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两人距离大道所差的也就只是一两步而已,只是这层窗户纸想要点破,实际做起来,又岂是能用数字可以说明的。
这时卫飞心中一动,随即生起一丝明悟来,他微微一笑,将目光挪向了沈郎。与此同时,陈枫也是一笑。细细说来,他和卫飞两个人确实都是道门中异类里的异类,倒也挺是符合旗门传人的这个身份。先不说陈枫可比百科全书的杂学与见地,便是卫飞的身上似乎也充满了迷题,虽然灵力并不是那么难修炼的,但卫飞的起步与进度都实在是不合常理。只不过这一切都在陈枫旗门传人的身份下,统统被忽视了。
包括陈枫自己,也在”旗门“两个儿子之下,自动略去了发生在卫飞身上的异常,在他眼中或者说在旗门的体系当中看来,卫飞如此的进境,实属正常。但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其实无论陈枫还是卫飞,都有心存疑虑,可同时也被两人有意无意的忽略了过去。卫飞的爷爷、陈枫的父亲,以及旗门的禁忌,有着太多的反常与不合逻辑之处。陈枫是基于旗门传人那似是无迹可寻的傲气,而卫飞则是猜想到了某种可能,在刻意的逃避,两人出发点不同,但各怀的目的却是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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