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的孙主任再也憋不住了,大声呵斥着:都快些闭上你们的嘴巴,没有依据就不要随便的乱说败坏别人的名誉,再说了我们的厂长我们自己能不清楚吗?开工了,都去快点干活吧!谁若是再议论这件事情我就给谁没完?
正说着,李快嘴李英明喊叫着:快点走了,田厂长来了。
别人都跟着一下子散去了,孙主任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手里是刚没收到的一摞照片,一时不知所措的看着田忠义,半天才反应过来,把手里的照片塞到口袋里。
田忠义走到他的身边很轻易的就用两个指头夹出了一张照片,他看了一眼,就朝车间里走去。孙主任慌了,连忙追了上去拦住了田忠义:我给你提个意见,咱们可以去外边谈。
田忠义扭头发现了车间里到处都有这样的照片,工人们也都在慌着忙着捡拾地上的照片。他回头冲着孙主任说:你先等我一下。他弯下身子又捡了一张,脸上的肌肉一动一动的,就像是要散架似的。
工人们呆呆地注视着田忠义的一举一动,都为他担心起来。
不要去捡地上的相片,有谁愿意看今天就看个够吧!他冲着孙主任忍着火气说:你可以说了,孙主任,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孙主任大气不敢吭一声,一字一顿地说:我已经没有建议了,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我是隐瞒不了的。、
你到底有什么意见,一定得在今天给我提出来,大家如果对我有问题也可以向我提问,我会毫不保留的告诉大家,只要是你们感兴趣的话题我都会给你们答案的。
工人们楞楞的对望着。平日里话最多的李快嘴此时也像吃了胶水一般张不开嘴了低头看着自己新买来的鞋子。
就这样沉默着,不一会儿人们也都不再去捡地上的相片了,走到了各自的岗位上开始忙碌起来,似乎很快就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市委办公室,李长明交代秘书几件事情后,拿起桌子上的信封,信封没有署名,只是写着三个不工整的字体‘无名氏’,是谁邮寄过来的,从那个邮戳上看得出来是江宁市某某路的邮政局。“竟然会是谁呢,这样神秘兮兮的”。他小心翼翼的打开信封,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喊了一声我的娘,嘴巴张的足以能塞下去个苹果了。
等他反应过来就拨通了田忠义的电话。
工人们的心思完全不在工作上,也都还在注视着田忠义的一举一动。突然他来了电话。工人们也都在为这一个电话感激不已,也都开始左右晃动着身体放松着自己的身体。孙主任满头的虚汗,一个劲的催促着:田厂长,你就快一点接电话吧,兴许是上边哪个领导打过来的。
他随手扔了手里的照片,掏出了手机。
喂,你好,呃!是李书记呀。他一边接着电话一边迈着大步走出了车间,工人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开始认真的工作起来。
李长明拿着话筒不知道是因为是着急还是因为气恼的在原地里不停的打转,不好意思先开口提这件事情,究竟他不是多光彩的事情。沉思了一会儿换了想要说的话题:田老哥,这几天也不见你过来找我汇报公司的进展程度了,你等一会儿到我的办公室来找我好了。
有什么事情吗?他的右眼睛跳得厉害,不由的问了插问了一句,但是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田忠义想象不出来李书记找自己会有什么事情,最近他觉得自己简直成了一个‘问题男人’,所有的事情也都不是太过于顺利,尤其是发生了这件事情之后,他的整个人都好像要瘫痪一样,没有一点往日的拼搏劲头,而且变得也比较敏感,因为一点的小事就莫名其妙的发上一阵子呆。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态比以前老了许多。他自己又折回车间里把所有看到的相片都统统的烧毁了,最后自己留下了一张存放在保险柜里,开车磨蹭着去了市委机关大院。
他到市委的时候,整个大院里静悄悄的,这时候他才想起来今天是周末不上班的。
李长明在办公室里坐卧不安,神情复杂庄重而且严肃。或许他正在大脑里寻找该向他说些什么。
田忠义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着的,他的脚步很轻。但还是惊动了李长明。
呃,你来了。李长明冷冷的说着。
田忠义四下里张望一番,倘大个办公室里就是他一个人。
“发生什么事情了,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田忠义勉强的苦笑了一下:没什么,兴许是累的吧!
李长明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话题:田大厂长,你整天只顾着厂子问题,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耽误了,我今天让你来的意思是想给你介绍一个对象,尤其是你这样的年龄身边没有个女人说说话也够寂寞的,所以我就大胆的给你物色到一个。
田忠义娇羞的笑了一下:现在在这个节骨眼上提这种事恐怕不是妥当吧!
有什么妥当不妥当的?李长明肯定的说:别欺骗自己了,我最清楚你了,知道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
田忠义生怕李长明猛的一出口提出那件见不得人的丑事,吓得他半个屁股挨着沙发侧着身子注视着来来回回踱着步子的李长明。
蓦然间,李长明快步走到办公桌前,在抽屉里一阵翻腾,不一会儿就捏出了一张相片,不用说他也知道了这件事情并且是冲着这张相片才让自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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