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田忠义侧着耳朵听到里边好像有什么动静就说:里边在做什么,有声音传出来。
杨仁德就朝里边走。
他们推开门的时候,被面前的一幕惊呆了,俞丽娜的上身已经一丝不挂了,她的严重喷涌着怒火。杨仁德冲上前飞起一脚正中万福的腰部,只听哎呀一声万福应声倒地了,他的身上也仅剩下内裤了。
俞丽娜躺在地上流着眼泪,她用破裂的衣服遮住身体缓缓起身,噼里啪啦对着万福就是没头没脑的乱打。
流氓,臭流氓,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快说不出话来。
仁德,你把这个流氓给我带到会议室去。田忠义阴沉着脸冷冷的说。
杨仁德扯着万福的耳朵出去了。
田忠义望着泪流成河的俞丽娜,一言不发,突然他扇了自己两记耳光。
小娜,我对不住你,我该死,我没有保护好你。
俞丽娜无力地摇摇头,随即像一具尸体呆立不动,眼泪沿着眼角一颗颗散落下来,她已经绝望了。
田忠义打电话叫来了秋萍,秋萍像疯了似的叫喊着要杀了那个畜生。田忠义费了很多口舌才总算稳住了她们。
杨仁德正在没头没脑地对万福进行‘耳瓜子’教育,一直打到田忠义上来才停手。可是他又忍不住骂起来:你这个狗娘养的,是个没有良心的牲口。
田忠义深深地叹息着说:其实,我一直都是很尊重你们的,你倒好总做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
是她先勾引我的。万福咬着嘴唇上的血理直气壮的说。
杨仁德疑惑的说:勾引你,谁勾引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不想干就给我滚蛋,在这里吃饱了撑的。
田忠义坐在椅子上不吭一声,摸索出一支烟烟雾缭绕的抽着。
万福扫了杨仁德一眼,看他的脸色难看极了。自己这份工作总的来说还真是不错,自己没读过几天书,完全是看在秋萍的面子上才安排自己的,如果现在把自己撵走了,还得回到乡下去田里背着锄头打坷拉,再说自己哪里还有脸回那个家呀。来到城里有一段时间了,基本上也熟悉了这里的环境了,自己一时冲动不就算毁了自己吗?他不敢去想后果,眼前还是先说几句好话吧。
田厂长,杨厂长,我知道我做错了,我不是人,我狗屁不通,你们就饶恕我这一次吧,我以后若改正不了你们就撵我滚蛋,杀了我都行。我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在家里那帮野孩们到我家里看毛片惹的祸,是他们害了我呀,求求你,我还没有来得及那事哩!
杨仁德吼道:吃了豹子胆了,敢在这里明目张胆的胡作非为。他盯着田忠义等待他下命令。
田忠义无精打采的说:看在你认错态度的份上,我这次就不再追究,以后要是再出现这种事,休怪我无情说对不起你,仁德,这件事情就算倒此结束。
大哥,总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个家伙。
算了。田忠义把牙齿爵得咯崩作响,他比谁都生气,但是顾全大局,他也只有这么做了。
万福拽着两条疼痛的双腿去了自己的房间。他咬着嘴唇,脑子了跟进了水一样,变得痴呆起来。他在为刚才的行为忏悔,又像是在诅咒自己的命运不好到手的肥肉竟然无福消受,他觉得谁也不怨,怨老天没有长眼睛不帮自己的忙。
田忠义的心情糟糕透了,他觉得自己上楼梯的力量都没有了,他也不晓得该如何面对再一次受到伤害的俞丽娜。他到家里,俞丽娜的身上盖了三床被子还在瑟瑟发抖。秋萍张口说道:爸爸,你的处理结果太轻了,这种人留在厂子里算是给厂子里埋下了祸根,你不清理走将来整个厂子都会动乱的。
田忠义不说话,拉上门进了客厅,秋萍跟了上去。
这件事情我很为难,一个是你最要好的朋友,一个却是你的哥哥,我已经对他做出了警告,相信他会改正的。
改正?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做我的哥哥,我都觉得不光彩,低人三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田忠义说“你马上就要去国外了,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如果我走了是看不见他了,可是在我的心底里已经永远的埋下了永恒的印痕,是无法抹杀的事实,除非我不存在没有思想,或者他马上的消失在地球上。
田忠义无奈的叹着气:不知道你和他们之间到底存在着多么大的仇恨,着的你生这么大的气。我一直在为你们的和平共处做着努力,可是我到现在都没能找到合适的答案来消除你们之间那道无法逾越的‘代沟’。
俞丽娜突然开门出来,她已经把衣服穿整齐了,她在卧室听到他们两人的谈话,就怔怔的说:我的心里很闷,我想下去呆一会儿?
秋萍下意识的望了墙上的吊钟,说道:天太晚了,你就不要下去了。
俞丽娜好像没有听见,打开门已经冲出了门外,秋萍也只好跟了上去。
外边不知何时竟然飘起了雪花,钻进脖子里冷飕飕的。
秋萍紧紧抓住俞丽娜的说一刻也不松开:下雪了,这将意味着什么?
俞丽娜仰脸一任雪花落在脸上,厂子里静静的,一切都还处在睡眠状态。
俞丽娜的心情渐渐有了好转,她终于开口说话了:“秋萍,还记得咱们在一块儿玩雪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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