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记得还非常清楚。那时候在孤儿院无忧无虑,在那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非常的开心,如今我们都要去面对杂乱无章的社会,人应该长两个脑袋才对,一个根本就不够用的,那个时候咱们谈理想,谈人生,惟独不谈恋爱,各自的父母,现在……唉!
秋萍,你相信命运吗?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反正我是比较相信的。人的命是由天来主宰的。那个时候我想我过得比你幸福几十倍,但是现在,我算是明白了,真正的幸福是长久的,我所谓的幸福是建立在别人的目的之上的。你拿到留学的名额,我是既羡慕又嫉妒,这些天来你们给了我不少的关爱和快乐,我想我应该向你们表示感谢,无论未来如何,咱们都是世界上最要好的朋友,对吗?
对!她突然冒出这样的话让秋萍听起来是极不正常的,难道她真的会去选择另外的一种生活方式,假如她嫌呆在这里不快乐,自己无话可说,因为的确是自己给她带来了心灵上的伤害。朋友之间,还用得上相互隐瞒吗?但是她说这话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秋萍绞尽脑汁思索着,但愿她只是暂时寄予的一种表达方式罢了。
是的,我们永远都是最要好的朋友。
俞丽娜咬紧嘴唇好像在下一个很大的决心。
秋萍,回去睡觉吧,把所有的不愉快都交给雪花吧!
秋萍点点头,重又拉着她上楼了。
[正文:第六十二章]
第二天,秋萍还没有睁开眼睛就嚷开了:丽娜,今天数字电影城上映一部新片子,咱们去欣赏欣赏吧!昨天我看了那张宣传海报觉得挺有意思的。
等了好长时间也没有回应。秋萍瞪大了眼睛,看不到俞丽娜的影子,她的枕头边上只有一盘录音磁带,她的心头为之一震,心想不会出什么事吧,莫非她……一种不好的预感让她不敢在想下去,她以最快的速度放了这盘录音带,里边没有说什么特别主要的事情,只是她简短的留言:秋萍,你醒了,我不想再打扰你们了,我走了,不要问我去了哪里,也许命中注定今生要走漂泊流浪的路途,你们好好保重,再见吧!接着放的是一首邓丽君的《金宵多珍重》。她能听出来,她的声音悲痛而充满了绝望,她可以想象出她此刻的复杂情结,那是一种极大的不情愿。
丽娜,你为什么要这样。”秋萍歇斯底里的呼喊:是那个姓万的畜生赶走了你,我要杀了她,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田忠义在厨房里闻声跑到秋萍的房间,一下子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秋萍把他扶到床边坐下,打开复读机,一遍又一遍的放着。
田忠义心神不定,眼神变得恍恍惚惚,一边用拳头砸自己的头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都怪我,都怪我没有尽到责任,都是我惹的祸,我对不起你呀,闺女,对不起呀!
秋萍惊慌的揽着他的手,眼泪扑簌扑簌的落下来。
别这样,爸爸。秋萍抽泣着说“这和你没有关系,都是那个姓万的做的恶,应该要他来承担后果,我现在就杀了他。
——。
爸爸,无论如何你再也不能阻拦我了,你一定要帮助我把丽娜给找回来。
我答应你。田忠义近乎哀求的说:我一定能够找到她的,只是你千万别去做傻事了,我不想在看有事情发生了。
客厅的门被人敲的咚咚作响。
他迎了上去。
田大厂长,我们今天来给你拜年了。余淑娟提着疙疙瘩瘩的东西,万庆海肩上背着半袋子红薯跟着也打起了招呼。
余淑娟把礼品放在门里边,也不进屋。揩揩脚上粘的泥巴扬着声音喊:田厂长,你看咱们能不能去看看新房子,最好能在过年之前搬进去,今天都腊月二十八了,我们租住的那个房子里什么也没有,四下里透气,也没个暖气,真是太冷了,还没有乡里带劲,一把火烧得土炕热乎乎的。
呃。田忠义在口袋里摸索出一串黄灿灿的钥匙:这就是新房的钥匙,昨天才拿到手里的,稍等一下我去喊上秋萍一起去。
秋萍听到是他们来了也就不露面了,对他们的到来并不感兴趣,她甚至对他们的频繁到来产生了厌烦。她在梳妆台前边梳头边说:爸爸,你就不觉得他们太过分了,大过年的来要房子,好像是我们欠他们房子了,欺人太甚了,今天就是八台大轿来抬我我也不会去的。
他凝视着她,他理解她此时的心情:不去也罢,你先吃饭吧,我带着他们去看看房子顺便再置办一些家具什么的,既然来了,你总是得去给他们打个招呼的。
秋萍听从他的吩咐,没好气的冲着他们大喊大叫:大过年的,况且又是大清早,你们就来这里折腾,你们怕不是冲着我来的,倒是冲着钱来的吧?我看你们根本就不把我放在心上,你们总该满意了。我想问问你们是怎么教育你们那个宝贝儿子的,你那个儿子他真的该死了!
秋萍,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他跟你有仇呀!”余淑娟不满的问“他惹什么天大的事了?
噢,他没有事,这孩子脑袋比较灵活技术也学的快,再过一段时间也就出师了。田忠义附和着说。
秋萍想说他是个强奸犯,被田忠义挡住了,他让他们自己去看房子,因为他们也知道那房子的具体位置。
田忠义做了饭竟然也没有了胃口。秋萍解开一包他们带来的糕点,她觉得自己打开的是一包蛋糕,不曾想里边竟是几个发霉变质的还散发一股嗖臭味的月饼,看着这些东西,她就发现胃里的东西在往外翻涌:不来算了,这明白不是在损人吗?这下好了,吃一顿免费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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