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招变化更是不可思议,居然是在处于绝对劣势的情况下绝地反击!
刀疤始料不及,胸口中了一拳,踉跄倒退几步。
他咬咬牙,激身再上,两人又恶斗了七八招。纠缠中,刀疤的右手抓住了阿寂的左手,左拳向阿寂击去。
阿寂胸口中了一拳,同是他的右掌也向刀疤胸口拍去。两人身体乍合乍离,隔空相望。
刀疤刚刚被拳头击中的胸口又剧烈地疼痛起来,他忍着痛说:“兄弟,好俊的身手!”
喜欢他
这时,黑寡妇和金牛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两个人拿着枪跟在后面,旁边是拿着砍刀的老人,香香则跟在老人的旁边。
看到阿寂,立刻有人拿枪对准了他,阿寂双拳紧握,却不敢再动了,并不是怕对方伤了他,而是怕他们伤了黑寡妇和金牛。
看到阿寂都被他们制住,黑寡妇冷笑:“以多欺少,你们算什么英雄?”
刀疤笑了笑,说:“我不是英雄,这个世上也没有什么英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黑寡妇恨恨地咬着牙,却又找不到话来反驳他。
香香瞬也不瞬地盯着黑寡妇,黑寡妇却把头偏过一边去,不想看她。他一定以为我骗他吧,香香心里很难过。她拉住她爷爷,说:“爷爷,你能不能放了他?”她手指着黑寡妇。
“为什么?”老人问。
“因为他是我的朋友。”
“这个理由不够好。”
“因为……因为……”香香咬着嘴唇,终于说了出来:“因为我喜欢他!”
说着,她的脸上浮起了一片红晕,红得像火烧云。
老人仔细看了看她,脸上浮起了笑容,说:“看来你已经不小了。”
香香拉起老人的手,撒娇说:“人家早就不小啦。”
老人沉思着,问:“你真的喜欢他?”
“嗯。”香香把头垂得低低的,声音细细的。
“你不后悔?”老人问。
“不后悔!”香香抬起头来,坚定地说。
老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黑寡妇,说:“你走,他们两个留下。”
黑寡妇没有动,说:“他们不走,我也不走!”
香香对他挤眉弄眼,意思是叫他快点离开。
他却好像没看见,继续说:“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老人说:“年轻人,你倒是很讲情义,可是情义有时候也会害死人的。”
黑寡妇说:“情义有时候的确会害死人,不过这世上若是没情义,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老人低下头,好像在思索着黑寡妇说的话。
刀疤拉着老人走到一边,附着耳边低语,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老人不停地点了点头,然后回过头说:“你们三个都走吧。”
香香这才松了一口气,俏皮地向黑寡妇笑了笑。
阿寂默默地捡起地上的手枪,走了出去,金牛跟在他后面,最后走出去的是黑寡妇。
香香含情脉脉,依依不舍地目送着黑寡妇走出去,黑寡妇却不曾回头看她一眼。
当他们三个人完全走出去后,刀疤终于再也忍不住,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老人大惊:“你受伤了。”
刀疤脸色苍白,气喘吁吁。他被阿寂击中两次,早已受了内伤,一直忍到现在。
“我从没遇到这么厉害的对手。最好让他成为我们的朋友,不然一定不要让他活着!有他这么一个敌人,那将是一场噩梦!”刀疤满脸痛苦。
走出杂货店,阿寂又忍不住回过头看了看,表情严肃地说:“这地方真是卧虎藏龙。那个刀疤也是个极厉害的角色。”
忍者杀手宫本泰
黑寡妇说:“还有很多的杀手还没出现呢。”
阿寂问:“你们认为来杀卡雷西的杀手有多少个到了这里?”
黑寡妇说:“除了中途退出的和在沙漠中迷路或者死在沙漠里的,到达这里的杀手保守的估计也有十五个。”
金牛长长吸了一口气,本来国王就已经够令人头疼了,又突然冒出一个刀疤。这还不要紧,可怕的是还有至少十五个世界一流杀手要提防,因为大家的目的都一样,到头来必然争个你死我活。
在来之前,大家想的都是钱,谁也不会想到这里会那么多可怕的人物。
现在的问题不是杀不杀得了卡雷西,而是能不能活着离开沙镇。
“不过不必担心那些杀手,他们虽然在沙镇,但谁也不敢先动手,每个人都在等待,等别人先动手,然后坐收渔翁之利。”黑寡妇的话使金牛略为心安了一些。
阿寂面色凝重地说:“其实我最担心的不是刀疤,也不是国王。”
金牛不禁问:“那你担心的是谁。”
阿寂长吁一口气,才慢慢地说:“我担心的是宫本泰。”
黑寡妇森林里提起宫本泰的时候,阿寂就表现得很反常,现在见他又这么紧张宫本泰,感至十分不解:“据我所知,宫本泰并不是日本第一杀手。不知道你怕他什么?”
阿寂说:“排第一的并不一定最厉害的。宫本泰虽然不是日本第一杀手,但实力却是最高的。他排名不高,是因为他行事比较低调,杀的人也不多,但他杀的人都是最难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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