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牛紧张起来,问:“这个人很可怕?”
阿寂说:“我在日本的时候,见过这个人。他的可怕之处,恐怕是你们一生所未见。”
金牛又问:“他用的是什么武器?”
阿寂说:“他用的是刀,日本武士刀,他的刀法在杀手界是排在第一位。”
黑寡妇不以为然:“那是因为用刀的杀手太少了。”
阿寂又说:“但他最可怕的却不是他的刀,而是暗器!”
黑寡妇笑了,笑得极为不屑:“暗器比得上手枪?”
阿寂摇头说:“你根本不了解暗器,暗器它的可怕之处在于它的隐蔽性,不知不觉,杀人于无形之中。”
黑寡妇还在笑,他一点都不相信阿寂说的话。
“手枪开一枪只能杀一人,而暗器,一出手可以同时取五六条人性命。”阿寂说得很认真。
“真的能够达到这种程度?”金牛失声问。
“别人当然不能,宫本泰就有这种本事。”阿寂点头说,“近年来能够把暗器使得出神入化的唯有宫本泰一人。”
黑寡妇冷笑:“我倒是很想见见这个人,看看是他的暗器厉害,还是我的子弹厉害。”
阿寂神色黯然:“我只希望永远不要见到这个人。”
身为杀手之王的他竟对宫本泰如此畏惧,难道宫本泰竟比邪魔还可怕?
说你爱我
黑寡妇一个人坐在酒吧里喝酒,方姨坐在他旁边,陪着他喝酒。
方姨嗲声说:“刚才跑到哪里去了?害得人家好想你。”
黑寡妇笑了笑:“我才走了几个钟头,你就这么想我?”
方姨摸了摸黑寡妇的手,柔声说:“虽然只过了几个钟头,我却感觉过了几个世纪。”
黑寡妇正想笑,却看见香香已站在面前。
“你还来干什么?”黑寡妇冷冷地问她。
“你一定认为是我跟我爷爷联合起来害你,可事实不是那样,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香香说得很委屈。
方姨斜眼看着她,问:“她是你的小情人?”
黑寡妇冷淡地说:“我不认识这个人。”
他表面虽然平静,可内心却翻云覆雨。他本来就知道香香并没有害他们,香香只是被他爷爷利用了。但是他还是不能接受香香,他不得不这样做。他虽然知道香香喜欢他,却没想到她对他这么痴迷,她已完全地爱上了他。
但是他却不能爱香香,绝不能,因为在这个世上他只能爱一个人,除了她,他再也不会对另一个女人动心。
他虽然知道这样做很残忍,但是他不得不这么做。他不忍心让香香越陷越深,陷得越深,伤得越深。他更不能再欺骗她,香香那么单纯善良的一个女孩,他怎么忍心一直欺骗她。
他只有对她冷漠,长痛不如短痛。
“为什么你总是不相信我呢?为什么?”香香的心像是被刀绞了一样。
黑寡妇拉起方姨,柔声说:“我们到房间去聊。”
方姨俯过身来,笑着对香香说:“小妹妹,你还太嫩了点,勾引男人的本事还要向我多学点。”
黑寡妇一手拉着方姨的手,一手搂着她的腰,慢慢走上楼梯。
香香呆呆地站着,眼泪慢慢地流了出来,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犹如雨后的犁花,楚楚动人。
走进房间,方姨立刻把门掩起来。她故意问:“你拉我到房间里想做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想做什么?”黑寡妇眼中带着笑意。
“你好坏哦。”方姨娇嗔。
“因为有你这样的坏女人,才有我这样的坏男人。”黑寡妇一脸的坏笑。
方姨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到黑寡妇脸上,说:“你果然比阿寂那个石头要有趣多了。”
“一下你就知道怎么叫有趣了。”黑寡妇突然一手把方姨揽在怀中,方姨嘤咛一声,顺势倒在他怀里。
“不要急嘛,有的是时间。”她嘴上说不急,可是她那柔软的胸脯却贴近他的胸膛,贴得很紧,她开心得像新婚之夜的娘子。
突然嘎的一声,门被推开了,香香闯了进来,一双美丽的眼睛里含着令人心碎的恨意。
方姨叹了一口气,说:“这小姑娘真不懂事,偷看就偷看咯,还要破坏人家的好事。”
香香不理她,直视着黑寡妇问:“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吗?”
“喜欢你?”黑寡妇大笑,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我几时说过喜欢你的?”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人家逗你玩的,你竟然当真了。”方姨看着香香,冷言冷语地讽刺她。
“你为什么要这样伤我的心?”何止是伤,香香甚至觉得心都要碎了。
“我没有伤你的心,是你伤自己的心。”黑寡妇变得很冷漠。
方姨突然勾住黑寡妇脖子,一双燃烧着情欲之火的眼睛看着他,充满渴望地说:“说你爱我!”
她的声音不但温柔,而且很甜,甜得像蜜,她就是要故意刺激香香。
黑寡妇没有说话,他用行动来说话——他紧紧地搂着方姨,他的嘴唇紧紧贴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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