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审判后被仍进了荒漠,我们在荒漠里遇见了我们的第二个主人――-上述所提到的那个的老头。
我们对他的第一影响就感觉他特别土,感觉他像个归隐山林的林栖者,不会临溪赋诗吧,但总不会虐待我们,我们便跟他生活了一段时间,等我们有了“儿子”,事情突然发生了变化,一个叫布扎的人把我们牵走了。我们没有拒绝只是带着平常心去看看,结果,我们被他给予我们的震惊住了,所以我们决定,不回去了,从此便在这个铁笼内安营扎寨了。布扎考验了我们的技术,对我们十分佩服。过了不久,老头也来了,并每天夜里睡在笼外,白天就不知去向了。今天,他照旧履行着他自己赋予给自己的任务,像一只大花猫守老鼠洞一样的严守以待。我们的自由都是在你们人类的众目睽睽只下进行,我们对这个很反感,我们有什么好看的,为什么你们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们?我们欠你钱了吗?你们人类对我们动物界充满了好奇心,什么都逃脱不了你们的眼睛,我对你们的种行为给予谴责!你们的行为跟这个该死的老头一样,成天盯着我们,我们睡觉他看着,我们吃饭他看着,我们拉屎拉尿他看着,我们交媾他还看着,我感觉他是不是神经?他看着我们会是一种享受吗?
我们这几天被关着这个铁迹斑斑的笼子,失去我们原有的自由和快乐!我们对这种生活很不适应,我们对闷在笼子里有了深刻的体会;我们去过你们人类建造的动物园,笼子里的狮子,老虎和豹子都变的特别温顺,我当时很是纳闷了一阵,如今,我们也被关了起来,我们也有了切身的体会,知道成语“百无聊赖”的深层含义。我们的族群太幼稚了,以及什么都不曾尝试过,我们对你们人类的理解太肤浅!我们只看到了你们的肮脏,却没有看到你们的智慧,你们用你们的双手,创造了我们无法超越的先进。这样看来,我们的族群还要在你们的摆布下和压迫下继续我们的奴役生涯,我们在你们的铁蹄下受到的快乐和痛苦,对我们的族群来说,是会铭记在心,永世不忘的。
醉醺醺的老头儿还摆着僵硬的姿势在跟我们娓娓不绝的讲述,我们只责怪我们自己,怎么不长一双手呢?或给老头两个耳刮子,或抓一把棉花塞住自己的耳朵,我们太落后了,连进化都跟不让你们人类,进化了好几百万年才从一匹狼进化到一只狗,这速度也太慢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进化成狮子或豹子呢?任何动物的进化都是自然的,但我们为什么没有进化出来手呢?如果有手的话,我们也不会被认为是下等动物了,连憨头憨脑的大猩猩到都排在我们的前头,我们也忒冤了!
在黑黢黢的远处,一个熟悉的脚步慢慢的向我们的铁笼靠近,我们睁大了眼睛,注视着前来的熟客,哦,是我们尊敬的总管布扎来了,我们对他的到来表示了热烈的欢迎,我们跳跃起来,爬在铁棍上,使劲的摇晃着自己的尾巴,布扎瞥了一眼躺在笼边的老头,骂道:“老不死的东西,我可爱的猎犬都他妈的叫你弄傻了,逮个什么东西一点也不灵活,去死吧!你这个龌龊的家伙。”
“你还给我的狗,我的狗!”老头昏昏沉沉的仰躺在笼边的麦秸上,谵语梦呓地说,“我的狗为什么要离我而去,是我对他们不好吗?
“白痴,谁他妈的愿意跟一个穷光蛋!“
布扎走到笼前,把我们的铁门打开,我们欣喜若狂的跑了出来。布扎可能要我们去执行什么任务,所以又把我们的“儿子”关了回去,他孤独的望着我们走远,我们回头看了他一眼,我们的紧跟在布扎的后面,我们的铁笼渐渐消失在我们的视线,我们带着神圣的使命,像赶赴战场的战士一样充满了斗志,我们出了斜角门,那里已经有许多人在等我们了!
伯爵一声令下,我们便开始了狂奔。我们的汗液一会儿就挂在了身上,但我们是队里的前锋,汗涔涔的跑在人类的前头。
我们大概奔跑了几分钟,就在一片石堆上发现了我们的目标,三个鬼鬼祟祟冻的得得发抖的人类,一个男人,两个女人。布扎嗾嗾唆使了我们两下,我们便追了上去,他们见我们跑来,急忙起身想溜,没想我们是干什么的?还想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门都没有。我们离他们六七步的时候,我们就跳了起来,我朝一个女的扑了过去,我的“情人”咬住了那个男的腿,那个男的应声倒下;我咬的那个女的,在我咬住她的一刹那她就昏厥过去了,并且发出震耳欲聋的喊叫。我们对你们人类的雌性特别反感,特别是一些纤瘦的娼妓,摆手弄姿的少妇和不知廉耻的三八,装腔作势,无一可取,真是让我们嗤之以鼻。我咬了那个女的很圆浑的屁股,并且还感她的肉还散发着一股清香,我舍不得丢下这块肥肉,我用鼻子在上面嗅了嗅,用舌头在上面舔了舔,恩,感觉真不错,像是吃了一块骨头一样令我回味。我回顾了一下,布扎跟他的手下正气喘吁吁的朝我们这边跑;我听到了啜泣,我收起了贪婪的口水,回过头开,看见另一个女的在悲伤的哭泣,我毫不犹豫的扑了过去;但我看看我自己所站的位置,我感到疑惑,她怎么走出了这么远呢?我想,是在迎接我们的嘶咬吗?我没有多想,就牢牢地咬住了她,不想放开,但我的眼睛却看到远处还有一个,我怎么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呢?我丢下了身下昏厥的这个,奔跑向了坐在远处瑟瑟发抖的那个,她吓坏了,她用即将面临死亡的眼神看着我们,我恼怒了,你怎么能这样看我呢?我扑了过去。她的打扮很华丽,脖子上戴着项链,手腕上带着手链,脚脘上戴着脚链,哦,红扑扑的脸蛋跟番茄似的,我的口水再也无法遏止了;我一扑扑在她那丰腴的胸脯上,我的粗鲁爆发了,我用锋利的牙齿撕掉了她的外衣,看着她白纱似的乳罩,我的涎水滴答滴答的流在了她的胸前,我用鼻子嗅着她的肉体,我的鼻子忽的一阵酸楚,我想起了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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