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成人游戏(全文)
歌唱了没几嗓子,我心里老惦记着子彤的事,于是我让朱宜帮我拨了懂周易那个人的电话,我拿着他的手机出了房间去接。对方说,我们周易是科学,而鬼神是迷信,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鬼,不过我倒是能帮你做些事情,你把他的生日时辰报给我,至于他到底是不是鬼,既然你相信有鬼,那我可以把先前听来的一些鉴别方法告诉你:一、他有没有父母亲戚,他跟他们的关系怎么样?是不是经常见面欢聚一堂;二、他喜不喜欢照镜子或者拍照;三、他过去有没有发生过重大健康事故,比如得了绝症或者出过车祸;四、你们的性生活是否和谐,因为阴阳不能交合……他后面再说什么我就没听到了,我靠着墙站了很长时间,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等我再进来的时候,朱宜和两个公主已经不见了。我正纳闷呢,忽然阿诺起身搂着尚郁,然后让四姐好好招呼我,就转身推开一面墙,我这才知道了其中的名堂,他们身后还跟了个公主,让人不解的是一个少爷也跟了进去,我正在发挥我最大想象力,想象着他们四个人在里面是怎么个关系的时候,四姐大方地冲我笑笑说,剩下五个你要几个?我随你挑。我看了看四姐的腰身,心想得给她留几个精壮的,于是挑了两个相对瘦弱一点的,没想到四姐倒是真大方,又送我一个,嘴里说着你一定要尽兴,别管我,我两个就差不多够了。我心里骂,我操,两个再不够你还是人吗?我跟在三个少爷身后进了一扇门,门里又是长长的过道,然后是一个套间。我坐在沙发上,让三个少爷并排坐在床上。我点上一只万宝路,笑眯眯地看着三个人,我试图从三个人脸上看出点规律来,将来再看见别的男人好一眼识破他是不是鸭子。被看了足有一枝烟的功夫,三个人有点坐不住了,但我还是没看出什么名堂来。此时隔壁已经隐约传来了某种叫声,我摸了一下墙壁,原来是木板的,不知道是老板为了节省成本还是故意给大家互通信息营造气氛的。
第20节:成人游戏(全文)
我起身脱掉外套,三个人立刻站起来向我走来,这种架势勾起了我多年之前的痛苦回忆,但我还是笑笑说,我们四个人有什么新鲜玩法?三个人显然愣了一下,然后他们简单商量了一会儿,其中一个成熟一点的说,您说怎么玩?我们都听您的。我笑笑说,我今天不要你们干什么,陪我聊聊天吧,三个人又悻悻地坐下,我让其中一个人去把窗户的百叶窗好好整理一下。几分钟的尴尬之后,其中一个少爷说,小姐,你花这么多钱也不能叫你白来,这样吧,只要你愿意,你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我心想几个人还挺有职业道德,我说,行啊,这样吧,你们三个人玩鸡奸给我看吧,你在中间,我指着其中一个有点文弱的男孩子说,你们两个一前一后。他们犹豫了一下,开始脱衣服。几秒钟之后三个人就浑身精光地站在我面前,我赫然看到他们每个人膝盖上都贴着创可贴,心里不觉一颤,感慨这年头做哪个行当都不容易。我想了想说,算了,你们走吧。此话一出,三个人立刻紧张起来说,小姐你行行好,你这样赶我们出去,我们会被老板罚的,您就让我们为您服务吧。我心想还真是个烫手的山芋,我说好吧,你们三个随便玩个什么游戏给我看看吧,玩得好的我多给钱。整个过程,他们的敬业精神都叫我钦佩,一来他们没有动我一下,二来他们在我提出要求之后,非常卖力。我中途丢下一千块钱穿起外套走了,因为这个节目并不好看,而且要命的是我又感觉到房间的窗户上有人在偷窥我!我出门向窗户的方向悄悄找过去,想要抓个现形,看看这个我生活中无处不在的幽灵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刚出门,忽然朱宜的手机响了,我看到一个熟悉的号码,竟然是张总女儿张小妍的。张小妍大学刚毕业,在我们公司财务部上班,平时她跟朱宜很少来往,可是现在是午夜十二点,她竟然打朱宜的电话。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听了,但是我没出声,里面响起了张小妍的声音:宜子,你老婆该睡了吧?嗯?怎么不出声?是不是不方便?见我一直不出声,那边匆匆挂了。我赶紧把电话放进包里,想着怎么跟朱宜撒个谎,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我接了他的电话。
第21节:成人游戏(全文)
五放好电话不到十秒钟,朱宜就从外面神情恍惚地走进来。我说,你怎么没在里面消受?跑到外边看脱衣舞去了?他摇摇头说,你还不了解我,对这玩意儿向来没有什么兴趣的,要不在大学的时候还不早把你办了?我想他可能真喝多了,总之这句话说得让我有些尴尬。那时候我们是大学里多么恩爱的一对,郎才女貌。男多情女怀春的季节里,他也曾经试图夺走我的处女之身,但都被我拒绝了,有一次在学校小树林的长椅上,他连哄带骗都强行把那玩意伸进去半个头,被我一脚踢开,然后又补了一脚踢在了他裆部。我想他该不会是当时被我给踢废了吧,但转念一想,连儿子都生了,那玩意儿还能不好使?不过这年头,只有娘是真的,连在一起睡了三年的男人都有假的,其他还有什么不能是假的?德国不是有一项调查吗,说去做过亲子鉴定的男人,有30%是在给别人养孩子。我估计在中国远远不止这个数,中国这几年性的开放速度已经走在世界前列了,并且成加速度发展。他说,我手机呢?我这才想起来,赶忙掏手机说,刚刚我出来坐了好长时间,才想起来手机落在里面了,想想几个鸭还在里面,我赶紧进去找,结果手机正在一个鸭手里攥着呢。我顺手递给他,他接过来按了几下,就把手机放起来。我知道他肯定是在看短信和打进来的电话,但他并没有问我。他愣了一下忽然问我说,你都出来了,鸭还在里面干嘛?我说,我让他们互相打手枪玩呢。他摇摇头说,你这家伙变态变得够可以了。回来的路上是我在开车,他在副驾驶上处于半昏迷状态,忽然他的电话响起,我心想这小骚货还没完了,却见朱宜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然后挂断说,什么人啊,这深更半夜的。忽然他像想起什么似的,掏出一张储蓄卡,说,这是阿诺给你的,里面有一万块钱,密码是原始密码。我说,他还挺仗义,这事跟我都没多大关系。他说,这个行当里混的他难道连这点规矩都不懂,这次跟你没关系,难道他就永远不跟你有关系了?我说,算了,你拿着吧。他没说话,放在我包里。又自顾自地睡觉去了。中途电话又响了几次,都被他掐断了,最后他干脆把手机关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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