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芹见过主上,请主上吩咐!”钱玉芹声音里透着顺从和畏惧。
“你做的好,这天罡地煞阵,用不了多久就会困死老槐婆,我就可以出去了。”
“属下已经照主上的吩咐,把天师道传人引来了,不知道主上想怎么处置?”
“我看到了,钱玲等人三番两次都没制住他们,你还问我怎么处置?我让你执掌地一派,这些事你们都做不好。”听到钱玉芹的问话,那个声音很恼怒。
钱玉芹双手抚地,头紧挨着手,连声音乞饶。
“我知道是她们不得利,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我应该嘉奖你,天师道的传人已经来了,我会让他们死得很难看。”
“属下和钱玲计划,先让天师道传人除掉老槐,然后再杀他们。”
“除掉老槐婆不急,自那老杂毛把我镇在老槐根下,她克压我几百年了。这几百年,我吸了她的精气,也咬死了她的根,现在没有了她,就会把我露出来。”
钱玉芹听到老鬼的话,低头笑了笑,心想:原来如此。
“既然这颗老槐对主上有用,那属下就把天罡地煞阵毁掉,要不……”
“不要,这样就很好了,你明白吗?”老鬼打断了钱玉芹的话。
“属下明白,天罡地煞阵只用七七四十九天,就会耗尽她的精元。”
“好,我的九重神功即成,她死了,我用神功做法,就会破封而出,很快了。哈哈……我已经告诉钱玲,你是她的生母了,她会问你的。”
钱玉玲好象被冷水浇身一下,激凌了一下,心也凉到了底,她战战兢兢在说:“主上,当初说好这件事不让她知道的,我怕……”她的声音被打断了。
“我知道你的顾虑,我说是她生父害死了她,把你说成了慈母,其它的就看你怎么和她说了。只有让她有更大的怨气,才能助我们完成大业。”
“谢主上体谅属下,属下明白该怎么和她说。属下一定竭尽心力,且主上完成大业,以表属下忠心。”钱玉芹松了一口气。
“你的忠心我当然知道,当初你以钱玲的精魄交换,学到了元婴造魄之术,现在也大有作为了。这些年你光大地一派,给我送来了这么多纯阴精魄,肯定是大功一件。当初我没选错人,你果然是可造之材。待我重见天日,地一派称霸天下,你成仙成道,指日可待。”
狂妄的声音又一次震撼着老槐,她的叶片哗啦啦地响起来。
钱玉芹跪在老槐树下,偷偷抬起眼睛看了看老槐的根部,只有几缕黑气盘桓。她的眼睛里原有的警惕稍稍放松了,嘴角上翘,脸上露出了嘲笑的神情。但她还是虔诚地跪在那里,显得很恭敬。
“属下明白,属下和主上一样,恨透了天师道残害同门的恶行,我会让他们为自己的无情无义付出代价的,请主上安心练功。”钱玉芹咬着牙,眼神里透着冰冷的凶狠,恶呆呆地说:“逐我出天师道,骂我邪恶,那我就恶给你们看看。”
“好,好,无毒不成大事,他日地一派光大,你就是开山鼻祖,当之无愧的教主。我的神功就要练成了,那老杂毛当初阴毒至极,他不会想到有今天。”
“天师道派标榜正义,若不是她们,属下也不会今日的苦果。”
“你明白就行,限你三天之内,再为我找一个纯阴精魄,助我练功。”
“属下不会辜负主上厚望,尽快送来精魄,请主上放心!”
“我对你很放心,当年,你信老槐婆是韩家福禄之树,来求她保佑你生儿子,她能帮你吗?是我帮了你,你要记住,你答应我的条件,哈哈……”
听到老鬼说这话,钱玉芹的心怦怦直跳,她最初和老鬼之间的交易,是她最不愿意听到的话。她一直认为,不管自己做过什么,都是老鬼用这件事威胁所致,这些年,她一直以这个做理由,一次又一次和魔鬼做成交易。
钱玉芹又和老鬼说了最近的计划,说完,大礼叩拜,行完礼起身走了。
风吹动老槐树的叶子,又哗啦啦地响起来,中间杂着一声重重地叹息。
“老槐婆,睁开你的老眼吧!这才是真实的人,韩家的福禄之树,哈哈……”
“为魔效力、和鬼做交易,她已经不是人了。人因不明是非而心生仇恨,继而变得邪恶,丧失了人性,也就成魔了,魔比鬼还要可恶的。”老槐冷冷地说完这些话,停了一下又说:“我不是哪一家的福禄之树,你要听清楚,老鬼。”
老槐站在高处,对钱玉芹看得更清楚些,,这人的狠毒只会在老鬼之上。
“老槐婆,不要认为你很聪明,我生而死,死而生,也几百年了,哈哈……”
“你活千年,也是祸害千年,我信天道,恶人自有恶人磨。”老槐温和的声音里带出了嘲笑与不宵。
“我一定能出去了,老杂毛让你克压于我,看来做不到了。”老鬼把声音放低了一些,又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把你保护的女孩精魄送一个给我吃,这几百年的仇怨,我出去以后既往不咎,我们可以做神仙朋友,怎么样?你也知道,我一定能出去,你不听我的话,我出去后,你也知道你会有什么结果。”
“人讲: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况是你我?”老槐的声音里满是无耐和无畏,“神仙朋友,哼哼!这种交易你还是和魔鬼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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