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改变运气,这么跟你说吧!一个人生下来,带来了五分运气,但这也不是固定的。如果他做好事,运气就能长到六七分,做坏事,可能就会减到三四分。如果把风水和阴阳看好,人的气声平衡了,也能加到六七分,在做点好事,不就有八九分的运气了吗?不是改变,而是利用阴阳之气去平衡、去协调。”
程思晨说完这些,忙喝了口水,看到王雪芽听得出神,心想:又忽悠了一个,可千万别再吓跑了,前车之鉴不容小觑呀!
“做好事,运气就会增,那我父亲还死得这么惨?”雪芽的眼泪又流下来了。
程思晨费了好大的劲才安抚好王雪芽,到了三界书斋,听他们讲了王石财在冥府受刑的事,心里也在想:这怎么和王雪芽说呀?
几个人在斋里商量了好一会儿,最后才定下来,把王雪芽请到三界书斋,这些人一起和她说,这样可能效果会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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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点多更新了几章,欢迎着急的朋友光顾。
第五卷 山之恋 第十二章 我和父亲
程思晨把王雪芽带到了三界书斋,斋里的人和王雪芽说了王石财正在地狱受刑,但没有说是因为什么。王雪芽听完就哭了,扣子一直拍着肩膀安慰她。
“雪芽,和我们说说你的父亲,我们了解多点,也好帮你。”
王雪芽和他们讲起了自己的父亲,记忆中的点点滴滴,此时都是父亲的慈爱。
这一章我用第一人称的方式,以王雪芽的身份来写她和父亲这些年的经历,以及情感深化和升华的过程——
我出生一个叫东石桥的小村子里,我出生在冬天,刚下过雪,天很冷。刚生下来,浑身粉红色,嫩嫩的,就象从种子里刚出来的幼芽。父亲很高兴,给我取了雪芽这个名字,其实我还有一个名字,叫念松,除了妈妈,谁都叫我雪芽。
从记事起,我就不敢靠近妈妈,她又抽烟又喝酒,喝醉了往死里打我,打完了又抱着我哭。每次妈妈打我,父亲总是拦,拦不住了就替我挡,从小我就觉得妈妈恨我。有时候妈妈喝醉了酒,不打我,就打爸爸,而且还用很难听的话骂他。
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在山上采石头,然后用平板车拉下山去卖。每天回家,妈妈总要翻遍他的全身,一分钱也不留给爸爸。妈妈也从来不给我买东西,只顾着自己吃喝打扮,很少理我。后来,妈妈几乎天天醉,我怕挨打,就跟着爸爸去山上采石头,和爸爸一起在山上吃干粮,喝泉水,听爸爸给我喝山歌。晚上爸爸卖了石头,都先给我几毛钱,让我留着买糖吃。
记得很小的时候,村里人就叫我野种。村里有个杀猪的,每次见了我,都说我是他的孩子,我很怕他,后来他也说我是野种了。爸爸人很老实,不怎么爱说话,但如果有人骂我,爸爸肯定会骂人家,还会和人打架。
七岁那年,我上学了,妈妈那时候好象快疯了,整天不吃不喝,骂我骂爸爸。有一天,我看见妈妈又把自己打扮地很漂亮,收拾好东西,象要出远门。
那天妈妈给了我好多吃了,还抱了我,我还是害怕。她叫我过去对我说:“念松,妈妈走了,别恨我,我要去找他,以后你恐怕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妈妈,爸爸也没有找过她,好象从一开始就知道妈妈会这么做。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在那里,爸爸后来也不没让我去找过她。妈妈走了,爸爸话更少了,我经常看见爸爸一个人哭。又过了一年,爸爸急匆匆带我搬了家,搬到一个叫西石桥的村。那时我才知道,爸爸是招赘到妈妈家的,爸爸的家是西石桥村,离东石桥有三四十里路那么远。
爸爸家里就奶奶一个人,看到父亲带我回去,奶奶好几天不吃饭,非让父亲把我赶走。父亲为我给奶奶跪了好几天,奶奶才同意把我留下了,可奶奶也一直叫我野种。后来爸爸在石场找了一份工作,我也在那个村上学了。
后来奶奶一直逼着爸爸娶媳妇,甚至有一次给爸爸跪下了。有一个阿姨来我家住了几天,爸爸当时很高兴,奶奶也高兴,我却很害怕。一天晚上爸爸把我叫到屋里,说要给我找个新妈妈,我害怕妈妈,当下就哭了跑了出去。那天晚上爸爸一个人在外面坐了一夜,第二天那个阿姨就走了。
奶奶发疯一似的用最恶毒的话咒骂我,咒骂爸爸,哭喊着骂爸爸绝了王家的后。后来奶奶又找了好多人,来劝说爸爸,和他娶亲的事。爸爸又和我说过几次,我还是怕,有了妈妈,怕爸爸会不要我了。到后来一听说爸爸娶媳妇的事,我就哭,那段时间,爸爸好象很怕见到我。
就这样爸爸一直没有娶亲,奶奶闹得更凶了,后来爸爸带我离开了家,搬到石场去住了。从那次以后,爸爸就再也没提过给我找个妈妈的事,只一个人埋头干活。后来,爸爸他几乎一天也不说一句话了,也不笑了,我看着他脸上的皱纹深了,腰更弯了,头发渐渐白了。只有我拿了奖状给他看,他才笑,笑得很欣慰。
直到我考上了大学,爸爸拿着通知书到处我人说,村里人羡慕极了。那时爸爸走到哪里,腰都挺得直直的,见人就笑,脸上的皱纹也浅了。
为了我上大学的学费,爸爸想卖了地,为这事又和奶奶闹得很厉害。最终还是把地卖了,奶奶再也不让我和爸爸回家了,见我就骂,直到爸爸去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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