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和爸爸说读完大学,想考研究生,爸爸同意了。当时粗算了一下,读三年研究生大概要十万块钱,爸爸的眉头皱到了一起。后来爸爸给我打电话说,让好好学习,一定要考上研究生,学费不让我管,他会想办法。
那天晚上下了大雪,爸爸来看我,我和同学玩去了。爸爸就在校门口等我,等到了很晚,直到深夜,我和同学才回来。爸爸是来给我送衣服的,他怕我舍不得买衣服,特地给我买了一件羽绒服送过来了。送完衣服,爸爸还要连夜赶回石场,出了县城,到石场要走几十公里的山路。
第二天下午,医院打来电话,说我爸爸出了车祸,受了重伤,住进了医院。等我赶到医院,爸爸已经去了。
医生见了我,就喊:“你是家属吗?给你打了多少次电话,现在才来?”
昨晚玩的太晚了,睡到下午才开手机,这样我没到爸爸最后一面。
“你爸车开得太快,伤得太重了,可能要重残废,但还至于没命,他自己不交住院费,耽误了治疗。”
“你们也太不人道了,你们是什么医生?因为没交上钱,就不救命了吗?”听说爸爸是因为没交往院费,才没有治疗,我又哭又喊,和那医生吵了起来。
那医生气坏了,说:“你刚到,知道什么?你问护士吧!我不和你说了。”
护士把爸爸的遗物递给了我,除了随身的东西,就是一个很破的布袋子。袋子里有一杯冻了冰的茶水,还有几个干馒头,一块咸菜,旧报纸里包着十万块钱。
护士说:“你爸临终留下一句话,让我告诉你:‘钱留着上学,去找你妈问你爸,’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就把这话如实转告你吧!”
我感觉自己的天一下子蹋了,爸爸是不是……我不敢再想。
我处理完父亲的后事,回老家看了奶奶,又去了石场。听石场的叔叔说,爸爸这是因公受伤,石场给了十万块钱,让叔叔拿到医院给爸爸交住院费。爸爸不让叔叔交住院费,他把钱留下了……
听到这些,我坐在冰冷的地上,再也不想起来,我想到爸爸留下钱是为了我,但我不愿意承认,不敢去深想。
我在石场里,翻着父亲仅有的遗物,一件旧大衣,几套换洗的衣服。从他破旧的军大衣,找出了我上学时得的奖状,一年一年钉得整整齐齐,里面有一个日记本,上面记着我的生日,我每个学期的成绩,还有爸爸记得一些东西。
“雪芽一岁了,向(象)个次(瓷)娃娃,我多希望她是我女儿呀。”
“好多人说雪芽象我,我高兴地睡不着觉了。”
“雪芽妈走了,我知道她心里很苦,她不象人家说的那样,她是个好女人。”
“雪芽亲爸肯定不是杀猪的,那么狗屎玩意,我非杀了他不行。”
“雪芽考上大学,石场的人村里的人都看得起我了。”
“雪芽上研究生,要十万,地和老房子都卖了,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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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雪芽把她爸爸留下的日记本给三界书斋的人看了,连程思晨在内的七个人陪着王雪芽一起掉眼泪。
“我心里清楚,我好好学习,就报答了我爸,可是我就是不甘心。求求你们,想想办法,让我见见我爸,张老师说你们一定有办法的。”王雪芽说完了自己的经历,又一次哭求他们:“我爸犯了什么罪?他这么好的人,他这么老实,明明知道我不是他亲生,他都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要罚他?”
“雪芽,你听我说,”居士拉着雪芽的手说:“你父亲是个好人,但是好人也有做错了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不知道死后的事。你放心吧!我们会帮你的。”
听完王雪芽讲的她和父亲,他们又知道了好多事。居士已经答应了王雪芽,送走她后,几个人的心更沉重了。
第五卷 山之恋 第十三章 张丽怎么变成了那样
莫神父又一次把张丽带到了禁房,给她灌下了绿色的液体。
“那些人有点本事,不过他们喜欢玩邪术,而我这是科学。”莫神父用仪器固定了张丽的手指,自言自语说:“张丽和你是血亲,谁也发现不了,那个女孩和这个屠户肯定不是血亲,这就是我要研究的人类的琵琶光辉。把这个实验做好了,我就能为主制造更纯洁了孩子了,主,你一定要相信我。”
绿色的影子从张丽身上浮出来,张屠户慢慢站立起来,满脸诌媚地说:“什么也逃不出神父的法眼,我早知道那个不是我女儿,别看我和她妈有一腿。”
“那你前些天怎么不说?”莫神父看着他一脸的厌恶地说:“你知道我损失了多少心血吗?你听着,这次你要听我的,弥补我的损失,否则有你好看。”
张屠户急忙点头称是。莫神父取下张丽身上的仪器,让张屠户回去。
“人死后重量比死前要轻几百克,这早有研究,意识和物质能转变,这就是科学,为什么你们不承认?我一定会成功。”莫神父的声音教堂在教堂上空回荡。
张丽辞去了快餐店的工作,白天一直在宿舍睡觉,晚上在几个宿舍串来串去。
“雪芽,你和张丽在一个宿舍,怕不怕?”在公用洗手间里,一个女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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