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不是更加有活力了吗?”
我看着他,慢慢地点了点头。这并不是实话。而且我们都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但是我们都假装它是真的。
他也冲我点了点头,“重要之处就在于此,”他说,“这真的很重要。”
“没错,”我说着,掉转了脑袋,闭上眼睛,拉上了被子。后来我听见他跟玛
利说话,但是我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因为我不想听。
我闭着眼睛,把被子紧紧地裹在身上,后来便睡着了。
第30章 大行动
有时我真想知道简到底怎样了。
不。不是有时才想知道。
我始终都在惦记着她。
我没有一天不想念她。
自从她离开了我,我们分手至今已经一年半了,我很想知道她是否又找了人。
我想知道她是否想过我。
上帝知道我真的很想念她。但是我不得不承认,随着时间的消逝,她的形象已
经开始在我的记忆中消退了。我再也无法准确地回忆起她眼睛的颜色,她笑的时候
的真实模样,以及那些只属于她本人的一擦一笑的具体细节。我到处寻找,找遍了
所有的人群,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年轻女子长得很像简,我纳闷,如果自己再一次见
到简,是否还能认出她来。
如果她改变了发型,或者改变了服装式样,我很有可能跟她擦肩而过却形同路
人。
这个想法使我极度悲哀。
上帝,我为自已被世人忽略而感到痛心疾首。
我痛恨受到冷落。
我并不是想说自己不喜欢这些恐怖分子伙伴,或者找不喜欢跟他们在一起。找
并不这样想。事实并非如此。事实是……
我讨厌自己喜欢跟他们在一起。 我讨厌我所喜欢的那些事情c我不想成为现在
的我。
但是这些恰恰是我永远无力改变的事实。
在与玛利和菲利普那天晚上同床的经历之后,我放弃了性。
找把自己从困境中解脱出来了。玛利仍然一天换一个房间地轮流跟他们过夜,
但是她每次来我们的房间时只去约翰或詹姆斯的卧室,她对我很客气,我对她也很
客气。但是多数时间我们两个人都在尽量漠视对方,互相躲避着对方。
菲利普对我的态度似乎也改变了。我们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亲密,如果我们存在
独裁等级制度的话,我很有可能仍然是他的副手,但是他会因此而怨恨我。
我跟菲利普对玛利都很客气,从外表看起来很友好,但是过去我们共同拥有的
那种真挚的友谊已经不存在了。菲利曾看上去比以前更加强硬,更加一副公事公办
的神气,更少跟大家开玩笑或者共同娱乐了。他并不是只对我这样。他跟每个人都
是这种态度。甚至本尼亚也注意到了他的这种变化。
但是从来没有任何人敢于当他的面说什么。
我有了一个印象,菲利普对于我们组织的功效有着跟我同样的看法。第二周的
周末他花掉几乎所有的时间,把自己独自锁在房间里。我们在星期六那天的确去了
花园街的几个汽车交易市场,挑选了几款新车,但是此外我们仍然感到情绪低落,
我们只是在晚餐时才见到了菲利普。
星期二,他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在营销办公室里开了一个会。他派保罗去各个
房间,向每个人分发书面邀请函。他表示这是一个强制性参加的会议,他有重要的
事情要向大家宣布。
8点整, 预定的开会时间,我、詹姆斯和约翰穿过大街。菲利普、保罗和吉姆
显然已经偷到了钥匙,或者找到了开锁的办法,因为通向办公室的门已经被打开了。
所有的灯都开着。房子中间的桌上,在一张打开的地区图上还有一张奥兰治的县地
图。桌子的周围摆好了13把椅子。
我们坐在吉姆、保罗和玛利的身旁,等待着其他人的到来。
菲利普一直等到所有人都到齐并且就座以后才开始发言。
他直接进入主题,“你们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集合,”他说,“你们知道
我们的目标。但是最近我们似乎失去了这个目标。”
他看了看四周,“我们最近究竟都干了些什么?我们把自己称为恐怖主义者,
但是我们究竟又恐吓过谁?我们一直扮演着恐怖主义者的角色,只是闹着玩儿罢了。
尽情地做自由赋予我们的、我们想做的事情,假装我们所有的行动都是有意义的。”
自由所赋予我们的。
菲利普实践了这一信念。他早就把它写出来了。一阵冷飓飓的感觉从我的脊梁
骨一直往上窜。我突然知道下一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们大家需要认真地扮演自己的角色。假如我们打算把自己叫做恐怖分子,
那我们就必须做得像那么回事。我们需要把注意力高度地集中在我们的事业上,就
像我们刚刚开创的时候所计划的那样才行。我们需要发表一项声明。一个能够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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