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以晚?!我闻言冷哼一声,抬起头来看了看正午热辣辣的太阳……还真没感觉晚在哪里。
不过雷仁的话,再次透出了他的奸诈和狡猾。也让我恍然大悟!
这家伙,原来他醉翁之意,并不在酒呀!
不经意间,他已然对赵家和我抖了一个心眼,把大家都圈进去了。
赵海鲲答应让他看菜刀,也就等于说他在看见菜刀之前,是可以待在赵家的,而且理论上说只要他不看菜刀,就能一直在赵家待下去。
说白了,他用奸诈的计谋绕过了赵德广不让他踏进赵家门楼的“遗言”。以菜刀这根“鸡毛”挠开了赵家的遗训。
这老头子,心机太深了一些。
面对雷仁的得计,赵海鲲气的头发都扎起来了,可无奈话以出口,他已然收不回去了。
脸憋的通红之间,雷仁似乎怕他反悔,还补充了一句话道:“你话都说了,千万不要反悔哦。”
赵海鲲面对自己的语失,已然悔的肠子都青了,但他脸狠眉拧间,却终究没有在骂出什么来。
最终,他只是挥了挥手道:“明天等海鹏下了葬,你要来便来,如果不来,我就把刀卖了!你也别在找我。”
我看着赵海鲲难堪的表情,忽然意识到,我这师叔,还是太老实了一些。而老实人……活的悲哀呀。
雷仁听了话,呵呵奸笑,又说了一句:“阿鲲弟,何必稚气……”
随后,“精神胜利”的他招呼着自己的侄子雷旺财,就要暂时离开这是非之地。
临走时,他对赵家的小奶奶赵水荷道:“奶奶呀!咱们去旅馆住吧?这赵家新死了人,不太干净呀……”
这话,明显有拉拢赵水荷的意思,而且他显然也怕赵水荷和我们接触多了,知道他雷仁的真面目。
绝不能让他的奸计得逞。对此,我想都没想,就争锋相对道:“你们俩大男人和个小丫头住一起,合适么?水荷,要不住这里吧?”
我的话本是好意,却无奈让赵水荷会错了意。
她再一次指着我的鼻子,冲我喊道:“你还有大有小没了!敢叫你太师奶是丫头!”
听着她的话,我慌神间,心里都有点焦灼了。
这赵水荷听不懂好赖话么?还是说她属“火柴”的一点就着?
我只是在善意的提醒她,怎么又成了没大没小了。
可既然如此,我也不带继续说什么了,既然屡次”好心当驴肝“,那她自己慢慢堕落去吧!不管了还不成?
可是,就在我以为这小家姐又要赌气,随雷仁叔侄离开的时候,她却忽然话锋一转对赵海鲲说:“海鲲!你给我准备个房间,本小姐今天在本家睡!~”
我去!她变得也太快了,原来刚才顶我,真的纯粹是为了稚气。
“啊?!”雷仁愕然道:“不太好吧,他们刚死了人……”
“就因为刚死了人我才的住呢!”
赵水荷示威般瞟了我一眼道:“要不然,某些人还以为我赵家没人了呢,死了个‘方丈’,连个奔丧的亲戚都没有,还得靠个小兔崽子当孝子撑场面!”
我……是小兔崽子?
说道这里时,赵水荷还感觉不过瘾,她又把一颗脑袋轻轻贴过来,冲我说道:“早晚有一天,我会让小兔崽子心甘情愿的给我磕头的。”
忽然,我感觉遍体一阵恶寒……
……就这样,大家散了场,赵海鲲送走了雷仁和惊魂未定的断天师,而我则在换穿上丧服之后,与赵宏一起,开始为老班长守起了灵位。
在有一晚,老班长就要下葬了。
过程中,赵宏一开始还能陪着我,但时间长了,他忽然坐不住了,如窜天猴一般一趟一趟的往厕所跑。
我知道……他今天上午吃下去的牛肉发作了。
早些时候,我和赵宏参加我老班长冥婚喜宴的时候,吃了这赵家的酒席。
席间,他赵宏趁我不注意,吃了大量的炖牛肉,而现在,他吃进肚子里的肉,终于开始“闹革命”了。
赵宏一个小时去了三五趟厕所,最后实在跑不动了,他索性……常驻在厕所旁边。
临走之前,他拿了一卷子卫生纸,同时问我道:“你不是和我说那宴席上的牛肉‘不干净’,不能吃么?我这肚子都是因为那些肉么?”
无奈中,我点点头。
“那牛肉里到底有什么呀!我会不会死呀?”
我看着他土灰色的脸,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好。
想了一隙之后,我开口道:“死是不至于……不过难受是肯定的了,至于为啥你拉成这样,是因为他们在牛肉里……放了‘烂料’。”
“烂料?”赵宏愕然道:“什么东西呀?”
“哎!~”我微微叹了一口气。把“烂料”牛肉的故事简单告诉了他。
我和他说,你应该一辈子记住,如果看见卖像特别好,煮的特别烂,最重要的是颜色熟红的牛肉,千万不要吃。
因为那东西是加了很多不该加进食物里的东西煮熟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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