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孙婷又抽出另外两支与众不同的箭矢,说道:“这两种箭矢,是专门针对粽子所设计的,这一支箭矢,是用松明子木所制成,极易燃烧,而且内藏磷、黑火药等物,射中物体之后,便会发生爆炸并且持续燃烧,其原理同古代的‘霹雳雷火弹’差不多,专门针对干尸;而另外这一支,是我在这种箭矢的基础上改制的,箭矢头部是专门的订制的,里面注入了浓硫酸,用来对付不腐不化的粽子最为有效,只需数支箭,便能将一具尸体变成干枯的黑碳。”
听孙婷说得这么玄乎,我也就将信将疑,这一次我们所做的准备比较充分,该带的都带了,不像在蛇妃墓里那个时候,那个时候若不是李漾有几颗越战时的手雷,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呢,不过有胜于无,怎么着这弓弩也算得上远战类兵器,而且在五十米射程之内,比起手枪来说,绝对不会差多少,当下便稍稍放了心。
这时,那惨叫声再一次响起,我和孙婷都不由地头皮一麻,根据发声源的位置来看,应该是地谷的东西走向的其中一端,这地谷到底有多长,我们心里都没个谱,反正这狼眼手电筒的光亮照不到头,帖惨叫声,我和孙婷都不由地全身一震,向惨叫声方向靠了过去。
我便低声对孙婷说道:“喂,我说孙大小姐,这蓝野明怎么一下子走了这了这么远的距离,也不知他遇到什么鬼东西,这声音听起来这么惨,你说会不会是遇到了粽子或者千年僵尸之类的危险,也不知我们能不能赶过去救人。”
孙婷忽道:“我听这声音,怎么就不太像是蓝野明发出来的?”顿了顿,又道:“蓝野明也算得上一个倒斗的高手了,一般的机括陷阱,又或者干尸粽子之类的,绝对难不倒他的,而且,在倒斗的时候,最为忌讳的便是大声叫嚷,用迷信一点的话来说,就是的怕惊扰了死去的墓主人,用科学一点的解释来说,那就是有的机括本身设计得就很敏感,稍稍大一点的声音或者动静,都很有可能引发灾难发生,千万别小看了古人的智慧。”
我自然知道,这古人的智慧确实有的时候超出了常人的理解范围,就拿古埃及人的金字塔来说吧,如此宏伟的工程,就算在科学发达的今天,也未必能够建造出来,况且这金字塔还有各种各样未解的神秘,比如说法老的诅咒、与天狼星位置相对等等,再比如说史前玛雅人所创造的太阳历,其计算的精确度,以及其科学度来说,甚至还胰今天计算机所计算的还要准确,所以,我对于古代或者史前文明,一直以来,都用一种仰慕的眼光去看待。孙婷就算不提醒我,我也知道在这里一切需得小心行事,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
顺着发声源,我和孙婷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或者碰到什么厉害的机括,我们两人虽然穿梭在那一排排一列列的风化了的士兵之间,却丝毫不敢触碰到那些士兵的身体。
这条地谷着实十分狭长,走了约摸五百米左右的距离,就忽然感觉到,这地谷两旁的山石峭壁的形状开始变得狭窄了,而这个地方,那些站立着的风化了的士兵越来越稀少,而战马及以战车越来越多,又走了约摸三百米的距离后,一辆巨大的,气势十分宏伟的战车出现了。
这辆战车,与之前所见的战车绝然不同,先前所见的几辆战车,是由一匹高头大马所拉着,每一匹马也同样戴了一张面具,只不过这面具胰士兵所戴要大得多,也长得多,面具的纹饰风格却是不变,而且这面具将马眼给蒙住了。战车是由木头加青铜所制成,前面有一块挡板,估计是用来抵御远程类的武器,两旁却各有两根削尖的圆木,用来冲进敌阵中刺杀敌军所用,除此之外,之前的战车上各有四名士兵,一名是驾驭战车的,左右和后方,各有一名手持兵器士兵,他们手中的兵器似矛非矛,却胰一般的兵器要长得多,这样一来,敌方步兵手中的兵器,就极难刺中他们了,每一辆战车都并排而立,战车与战车之间,都有一根粗大的麻绳所牵连着,我估计这种长绳的作用,就是用来将敌方的士兵、马匹绊倒在地用的。
然而眼前所见的这辆战车,却与先前所见大不相同,除了构造、规模要大得多外,这辆战车一共有八匹高头大马所拉,战车之上,不具备有冲杀敌军的尖木、绊绳之类的东西,反而立着一个类似于华盖之类的东西,战车之上,除了一名驾车的士兵外,什么都没有。我不禁感到极为诧异,低声对孙婷说道:“孙大小姐,你看,这辆战车胰之前我们一路走来所见的战车大得多,看这八匹高头大马,每一匹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而且,战车之上竖着一个像华盖的东西,看样子,坐这战车的人,身份地位绝不简单,你说会不会是将军或者元帅一类的大人物来做?”
孙婷说道:“春秋战国时期的将军是不会坐战车打战的,那个时候崇尚的是武力,拿秦国来说吧,其战功是用敌人的人头换来的,杀的人越多,其地位就会越高,直到当上将军,当上了将军,也一样要冲锋陷阵,‘身先士卒’自古以来就是鼓舞军队士气最好的方法;而坐战车的一般是军师一类指挥战斗的决策者,而且这类决策者,大多数是各诸候国的国君,你说这里会不会是一个正要出兵讨伐他国的一个诸候国所在之地,他们正要出兵时,突然间发生了一件不为人所知的神秘灾难,时间就这样定格在了这里,使得这些人风干之后,还依旧保持着生前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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