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心理是一个复杂的学科,真想研究透切,那还真的花不少的功夫才能弄懂一点皮毛。
正当我在车上思索《人类学》的时候,女乘务员拼了命地叫嚷着:“查票,查票,主动拿票出来待查。”
我略略抬头看了看女乘务员,就发觉她的长处与短处,长得还算可以,不过,就是某处可以停一架“飞机”,跟我以前带着的女兵们相比,真是没得比,她这么大声叫嚷,真不知那一道气是从哪里发现来的,广告说得好:做女人还是挺好。原来女人不挺,她的声音也挺大的。
“小伙子,小伙子,你的票,你的票,”女服务员的声音还是这么大,做为服务行业,声音这么大,真让人受不了,如果是在市场卖猪肉的,那我还是能原谅的。
我没有理会这“飞机场式”的女乘务员,假装睡着了。
“查票,查票,查……票,”女乘务员拼命地叫喊,这辈子就像是我欠她似的,那表情,那语气,简直可以用“劳模”来形容。
“靓女,比你票睇呐,使吾使粗声粗气啊!(美女,给你票看,用得着粗声粗气吗?)”我特意用了广东话,在这场合下,用广东话是最合适不过的。
“哦,原来是广东打工仔,哈哈哈……”这女乘务员对着身边的女同事嘻笑了起来。
“怎么?广东打工仔又怎么了?欺负我们没有钱买票吗?”我试图在身上找票,把身上的金叶子拿了出来,放在女乘务员的面前,接着,再轻轻地拿出火车票放在女乘务员的面前。
“飞机场式”的女乘务员才清醒过来,那哈哈的耻笑声才停止了下来,似乎明白了一些事,不就是为了这一张票嘛!其实也用不着与我这种打工仔计较的。
中国人的服务态度应该是不错的,我却遇到了这样的女乘务员,不得不让我对她的怀疑,定睛望向这“飞机场式”的女乘务员时,我才发现,这女乘务员的脸色差,**气很重,不用太多的猜测,一定是遇邪了。
“咦,在火车上怎么会有死人?”我的心一顿,也就站起身来。
做为一名与灵界有接触的人,就像狗一样,对于这方面的东西是相当的敏锐,我收拾起了刚才在秀的金叶子,不理睬那名女乘务员,转身就往另一个车厢走去,我是在寻找目标。
在拥挤的车厢内,我的目光四处搜寻着,寻找那尸源的地方,可是,我看不到有灵异的东西出现,在人群中,没有看见任何的灵魂,这就让我觉得奇怪了,难道我的感觉是错误的吗?我自问起来,不过,这种感觉是非常的强烈,绝对不会有假,就如同一个人生病了,能说自己不生病吗?就这种感觉,是有的,就是有,绝对不会有假的。
我一步一步,慢慢地走着,绝不会错漏过任何一处,目光慢慢地进行着扫描,一个又一个车厢进行着,当我跨步经过一个车厢的接口处,也就是靠近厕所的时候,我看到一位真正的农夫,全身上下都是炭黑色的,不过,从脸色看来,却是**气非常的重,他一看见我,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
“呵呵,这位朋友,这厕所里有人,你还是另找一个吧!我的朋友在里面喝得很醉了,他在里面吐。”这人见到我,可以感觉到他胆怯,却强行让自己嘻皮笑脸着。
“哦,原来里面有人?没事的,那我等着就行了,反正不是很急,”我顾意这么说。
这农夫模样的人见到我不走,还愿意在这里等,他的脸色也就变得很严厉了,对着我睁大了眼睛,慢慢地卷起了衣袖,一副想与我开架的模样。
“你想干什么?”我轻轻地对农夫说道。
“这厕所我占了,你还不走,在这里磨蹭,我想干你,”农夫的声音虽小,却是严厉得锋芒逼人。
我听到这话后,也秀了秀自己身上的肌肉,对着农夫说道:“你?你能打赢我吗?”
农夫这才打量了一下我的身材,目光从我的头部,再到我的脚根,我的每一处都显得这么大,他虽很壮实,却是很矮,看到我这样子,也就开始思索了。
“大哥,行行好,我们是返乡的普通打工者,现在很需要这个厕所,你就行行好吧!别在这里等了,”农夫的语气变得软了些,几乎可以用“哀求”这两个字来表达。
“朋友,你似乎有心事?”我的语气也软了下来,对待这种普通打劳阶层,我应该学会尊重。
农夫听到我这么一说,连忙改口说道:“没,真的没有,没有什么事。”
“你不要骗我,骗我你是没有好处的,你的什么事,我是知道的,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天师,你里面收藏着的人与你是什么关系?”我很实在地对农夫说道,我不喜欢磨磨蹭蹭,还是直截了当地说出来了。
“我都说了,里面是我朋友,喝醉了,正在里面吐,我真的没有骗你,”农夫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假装出来的态度,就好像厕所里真的有人在呕吐一样。
“你真的不相信我吗?那你里面的朋友死也不冥目,你知道吗?在这里经过的人,受他的**气影响,变得**格怪异。”我的表情很严肃,语气却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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