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天师?”农夫疑惑地问道。
“我真的是天师,你做什么事我不管,可是,影响了人间正常规律,我可是要管一下,”我还是严肃地警告这位农夫。
“请你见谅,我还担心你是警察呢!这是我的一位同乡的朋友,已经死去了多日,由于我没有钱运他回家,也只好给他的嘴灌了一瓶酒,假装醉汉,扶着他的遗体上了这车厢,打算通过这车厢,就这么运他回去。”农夫哭诉着,一副可怜的表情。
我看到农夫这副表情,也明白一层打工者的艰辛,从口袋里拿出一片金叶子,塞到了农夫的手上,农夫接过这一片金叶子,细细地端详起来,惊讶与感动,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并跪倒在我的面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起来吧!让我进你的那位朋友,”我对着农夫说道。
“好的,你现在就进去,我在门外守着,”农夫说道。
就在这时候,那“飞机场式”的女乘务员倒是盯上了我,她走到我的面前,问道:“小伙子,怎么了?有你的位置不坐,跑来这里干嘛!”
“姑娘,你还真是好事,票你也查了,老子想过来这里拉一坨屎,你也有意见呀?”我对着女乘务员说道。
女乘务员一听,连忙带着与她一起查票的女同事红着脸走开了。
农夫向我轻轻地举起了大拇指,嘴角微微一笑,肯定了我的作法,我这粗俗的作法也是迫于无奈,如果不支开这女乘服员,被她知道农夫这一起事件,那在这车厢内,这消息一定炸开了窝。
女乘务员离远后,我轻轻地推开了厕所的门,一股浓浓的酒汽直向我的鼻门冲了过来,我看见一个人趴在厕所坑口旁的铁杆前,动也不动,厕所的窗也是紧闭的,农夫可能情绪紧张,忘记打开厕所的窗了,一丁点的空间,实在是让人生闷,我关了厕所的门后,连忙动**开车厢厕所里的窗。
我把右眼张大一些,看见这人的灵魂还是附在肉身上,可是,这肉身的机能已经完全损坏了,现在他的肉身就像一架老化无法返修的机器,他的灵魂已经无法**控了,可是,他的灵魂粘附在肉身上挺紧的,再加上,又很舍不得肉身,不愿他而去。
“朋友,你应该到你该去的地方了?”我这么一说。
这人的遗体动了动,眼睛突然睁开来,死死地盯着我,他一定是在疑问,我到底是谁?这种就是怨气,也是**气,我能感觉到这人遗留在人间的这一股气。
“朋友,别紧张,我是天师,我现在帮助你轻松脱离遗体,”我说完后,也就不经这人的灵魂同意,从口袋里拿出了“吸魂石”,对准了这人遗体的额头,用力一抽,就将这人的灵魂,吸入了吸魂石里,由师父与师兄弟处理了,相信他们应该会将他投到一户好人家的。
我轻轻地出了厕所的门,看着软下来的尸体,又轻轻地关上了门,望了望农夫,对着厕所里的遗体深深地一鞠躬,拍拍农夫的肩膀,沉重地对他说道:“朋友,放心吧!你的同乡好友,我已经将他超度了,你一路保重。”说完后,我也就走开了。
我虽然是祝愿农夫一路保重,可是,当我下了车,那名农夫的行动还是被铁警发现了,并有网友将这件事发到了网上,这件事,引来了各媒体的争相报道。
第二百七十四章节 回到久别的故乡
火车的“咔嚓”声停止后,我也就看见一堆人涌向了车厢的车门,等待着那些“飞机场式”的女乘务员将车门打开,车门一打开,人流就像流水一样,慢慢地流向各方,背行李的,举行李的,提行李的,各式的人物,在演绎着自己的社会地位,同时,也各自奔向自己的家。
我相信,任何人在久别自己的故乡,再重返故乡的时候,那心里是非常的激动,故乡的水那怕不甜,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故乡有些人就认为是自己的第二个母亲,特别是那些久别的海外商人或学子,这种让催人落泪的感受,他们的感触是相当的深。
我的手上没有行李,看看火车的月台四周没有多少人后,也就拿出“开符天笔”,在地上画了一个小小的手提包,想显示自己的身份,背在自己的身上回乡,这种感觉总是不错,有行李回乡,可以避闲言闲语,同时,也可以给父亲一点面子,怎么说,也可以说自己是“海龟”,也就是海外归来的学子。
画完了自己的行李后,正当我过去提的时候,谁也没有意料到,一名乞丐冲得比我还快,脚步似箭一般,冲扑向那行李,提起就想走。
“喂,这是我的行李,我的行李,”我大声呼喝,想制止乞丐提我的行李包。
乞丐心一虚,不过,过了一会儿,脸色又变得很非常的严肃,理直气壮地望向我。
“这是我的行李包,我留意过你,你出车站的时候是没有行李包的,在地上有包,为何说是你的?你这不是骗子吗?你这不是在蒙人吗?”乞丐说得比我还是道理。
我望着这名乞丐,真是哭笑不得,想在他与我聊天之际,冲上去抢回我的行李包。可是,这名乞丐不但眼急,而且手脚很敏捷,提着我的行李包,转身就冲向月台的出口。
太多人了,加上行李包并没有什么贵重的物品,我也就没有学别人那样高声叫嚷,做这种行为,无非就是想让别人注意,我并不想这么做,也没有这样去做,而是选择默默地跟随在这名乞丐的身后,情愿做一名跟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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