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钱是对于穷人最行之有效的一种手段。天可怜见,因为大部分人的工资还
得向父母大人上交起码一半,当年的我们就连下顿馆子还得犹豫二三,我去上海
看场球赛,就得存几个月的零花钱,所以扣除奖金对于一干人来说,无异于釜底
抽薪,火上浇油,那是万万不能出现的。
但空虚无聊的夜晚和无比旺盛的精力又令人不得不聚在一起,吆三喝四、喊
天骂娘。所以,在这种压力极大的情况下,我们通常在玩牌之前就约好,每天晚
上睡觉不能超过凌晨一点。但事实往往是一玩儿就忘了时间,哪个人无意中看到
钟表,输牌的不甘也会叫他恨恨闭嘴,忍气吞声。
这样一来,那些天快亮才入睡,横七竖八窝在床上的兄弟,第二天必定会慌
慌张张起个大早赶去上班,如果你看到几个脸色铁青,眼屎满脸的哥们儿骑着单
车飞奔,那一定是宵战早归的情景。
那年,即将中秋的一天,我正在香甜的梦中与奥黛丽。赫本共度罗马假日,
忽然被一阵猛烈的闹钟惊醒,我一跃而起,朦胧中看见一急诊科哥们儿惊恐的脸
:娘啊,九点半啦!
我们俩人一路狂奔蹿到医院,眼前竟空空荡荡,一想,才发现今天是周末。
肝脏的悲哀
以前上中学的时候,有同学就告诉我:男人,就得抽烟,喝酒。烟我倒是抽
的不少,唯独喝酒非常的差劲,我酒量的最高记录是一瓶啤酒而脸不变色心不跳,
一般情况下只能喝半瓶,再多就会以为自己是作家了。
偏偏我的一些朋友都喜欢喝酒,并且都认为只要喝,就要喝多,否则就没劲
;其实这个我能够理解,男人么,就得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痛快;但是因为的
酒量实在上不了台面儿,所以我宁肯去喝点饮料,虽说丢人,也认了。
大量饮酒的后果有很多,先不说它给自己带来的伤害,单说对别人的刺激—
—摇滚歌手张楚在《姐姐》里唱道:“我的爹他总在喝酒是个混球‘,想必也是
深受其害,估计他老爷子每每酒醉后便会把他当做人肉沙包;拿这点来说,我还
幸运一点,老爹喜欢喝酒,但还不至于醉后动手,这点我喜欢——不过如果老是
喝醉,就算不拿我撒气,也总觉得有点不大好,毕竟肝脏不是别人的,我能受得
了,它呢?
我有一个同学,长得也算帅,且十几年如一日的不苟言笑,用现在的话说就
是极COOL,曾经还惹得我们嫉妒过一段时间;前几天去医院找我——严格地说应
该是他女朋友去找我,哭得乱七八糟,说那个同学喝多了酒不醒人事,正在急诊
科里躺着;我过去一看,这家伙一副鼻涕横流的样子,呼吸缓沉,原来的小马哥
顿时变成了街边的醉汉,让对他仰慕已久的我猛地一阵摇头。
后来被医生往血管上和胃里都插了管子,好一阵忙乎才算醒过来,第一句话
就是:“我TMD 再也不喝了‘,不过听说后来没过几天又成这样了,看来戒酒这
个问题,用周华健的歌词来说,”基本上,这个,很难。“我不知道给一个人戒
酒到底有多难,我只知道如果就这样一直喝下去,迟早是肝脏的悲哀。
狗子写了一部叫《一个啤酒主义者的自白》,据说引起不小的轰动,当然,
我估计是那些喜欢饮酒的圈子里的轰动,他们想得更多的是,如何在啤酒和现实
之间,怎么样去平衡的问题。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一下,如果出现了胃口差、恶心、
腹胀、肝区痛乃至出现焦虑,到最后出现腹水,抱歉,你可能就患了酒精肝了。
不过不要着急,轻、中度的酒精肝还是可以完全治愈的,不过重度病变则可
发展为肝硬化,就不好办了;由于病变发展的严重性,所以平时即使无症状,也
应该注意改变不良的生活方式,比如酗酒。
英国昔日的天才球星加斯科因因为酗酒不得不委身来了中国,还是个甲B ;
著名“垮掉派一代”的作家,著有小说《在路上》的美国人杰克。凯鲁亚克也是
终于酗酒……我们虽然不是明星,但也得珍惜自己。
/* 10 */第一部分处女值第10节脸是脸,屁股是屁股
脸和屁股是长在不同部位的两个器官,结构相似但作用不同:一个是给人看
的,一个是给人打的,起码小时候就是这样——我小时候就经常被老师拿竹板揍
屁股。这样看,屁股一般是忍辱负重的。
也许生来就不同,每个人的脸面对大众时总是因为化妆品而神采奕奕的,而
没听说过有谁把自己的屁股用防皱霜抹的跟一朵花似的,并且屁股也不可能面对
大众,除了洗澡。这就是说,脸是光明的,屁股是黑暗的——前者是可以堂而皇
之的出入殿堂而屁股只能是躲在角落里沉默。于是,有人把一些明星比做脸,把
陪衬或辅助明星的人比做是屁股。仔细想想,除了不雅一点,比喻的倒也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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