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癔症患者的病前个性,是属于有强烈情感,幻想多,争强好胜,虚荣,情感
不稳定,易冲动——这和中国足球的球迷一样。不过好在我们都不是病人,还不
至于出现类似于嚎啕痛哭和咬人打人,还算不错。
随着年龄的增长,加上我妈还没有对我丧失信心,仍然坚持不懈地对我进行
再教育,我也变得稍微聪明了,再不荒废光阴,除了拼命学习往回恶补,FIFA也
只小玩一把了:癔病,其实和脑筋一样,需要适当的开窍,当自己无法开窍的时
候,就得去乖乖地看医生,还得听医生的话——如果像中国足球的战术那样执迷
不悟,那就只能给别人笑话看,自己一傻到底了。
/* 9 */ 第一部分处女值第9 节电脑专家
按理说,无论思想或是行为,我再怎么落后,起码也算是一个网络青年了,
但至今不会使用刻录机和扫描仪,非但别人不能相信,我也经常会在半夜被尿憋
醒的时候一头雾水,觉得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这样的,我从1998年开始上网,
到现在依然只是个标准的网虫,除了聊天发邮件,关于硬件方面的知识却一直象
个白痴。
叫我郁闷的是,我周围的一干众人,也没有一个出类拔萃的维修人才,大部
分人也都只是会简单地装装软件,其余时间便统统都是上网玩拖拉机。我最佩服
的是那些电脑杂志的编辑,都是写字儿的,都是一个脑袋,他们为什么就懂那么
多呢?印象最深的是有一篇文章中有人写道:“最近闲来无事,将硬盘格了”,
什么时候咱也能达到这种境界,想格就格呢?
归根到底,还是懒惰的问题。记得我刚刚把奔腾第四代的一台组装机器抱回
家时,一个当时还有兴趣频繁出入我家的放射科哥们儿很认真地对我说:“我在
旁边教你,你一步一步学吧。”当时我抱着“有事情,找民警”的粗腿不放,把
脑袋摇得象拨浪鼓一样,死活不学。
结果,那哥们儿实在不堪忍受我们一帮懒人小到电源没插都得询问的频繁骚
扰,痛苦得几欲自杀,再也不肯上门服务。最经典的一次是骨科的同事张某半夜
忽然大惊小怪地打去电话,说电脑屏幕上什么都没有了,在电话指导未果后,该
哥们儿骑上单车半夜奔去,进门气得差点口吐鲜血,恨不得把自己的双手剁下来
以图清净——那是屏幕保护程序。
但事实上这些年我们也没闲着,为电脑配备了诸多的零碎,不管是打印机还
是外置硬盘,以及一大堆的盗版软件,得出的结论是:一旦买了电脑,就等于挖
了一个糟蹋钱的深坑。上个周末,急诊科续晓明新买了一个刻录机,贱嗖嗖地把
我们约去他家观看,去了之后他大手一挥说道:以后谁有需要刻录机的时候,言
语一声!
可当时的问题是,谁都不会使用,但又十分好奇。等续晓明在厨房为我们准
备中午腐败的粮食时,一干人纷纷对刻录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第一次尝
试开始了。首先,我们从网上下载了一部最新的电影,然后随便找了一张上面没
有标记的光盘塞了进去,按照说明一步一步的开始刻录。
二十分钟后,续晓明从厨房里出来,还没等我们拿起那张已经刻录完毕,但
不知道效果如何的光盘向他炫耀时,他忽然怪叫一声,扔下手中的西红柿和茄子
就狂奔过来。我们一愣,看见他声音哽咽,双手颤抖地举着那张被刻得斑痕累累
的光盘,带着哭腔喊道:“这是俺的结婚典礼啊……”
单身岁月
刚工作那会儿,时间跟装钱的腰包一样空,我们一帮单身青年穷得只能聚在
一起玩扑克。郑钧唱道:“我们活着只是为了相互温暖,想尽办法就只为逃避孤
单。”我们那会儿还都没钱带着姑娘去星巴克喝咖啡取暖,充其量也只能给女朋
友买几盘磁带,当她拎着张信哲和周华健回家去听时,我们就只好像蝗虫一样扎
堆在一起逃避孤单,消耗青春里那大把大把的时间。
社会的进步是这样完成的:如今一部手机的价格在前些年只能买个数字BP机,
而当年买一部大哥大的钱放到现在,几乎就能买一辆降价后的汽车。在我们只能
拥有一部可以显示阿拉伯数字的BP机,又为了省掉狂奔回电话的力气和费用,相
互间的联系便变成了约好的代号:打一圈是111 ,打通宵是222 ,拖拉机是30,
捉红尖是01. 当然,在我们BP机上显示次数最多的,还是“222 ”。
上班这么多年,从小师弟一直耗成了大师哥,个中经历叫我发现一条规律,
那就是不管哪个单位,对于那些刚刚工作的年轻人,总是格外的“照顾”,可能
是害怕过度纵容会影响他们在医院钢铁纪律的一生,总之不管哪次开大小会议,
强调的第一件事总是“不能迟到”,违反的后果也很简单: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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