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医生_王小枪【完结】(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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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夫是鸟人。

  鸟人的妻子人高马大,是医院著名的护理专家,该女五官粗糙,身材高大,

  如果说她穿一条连衣裙,还能显示出腰的线条,那么她穿的一定是朝鲜族的民族

  服装。倘若与气质涵养俱佳的胡一刀并肩站在一起,实在不能算是郎才女貌,但

  就是这个桶一般的女子,却在青春的伊始,就成功的俘虏了丈夫的欢心,成功将

  其收入怀中。

  某次一干兄弟聚会,他也在列,酒过三巡之后,他的嘴巴开始变大,嘟嘟囔

  囔说个不休,大概意思就是生活无趣,人生没劲。闹了半天大家才从他含糊不清

  的话语中听出中心思想,那就是两个人日日夜夜都耗在一起,实在很没意思。

  其实这个怨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据说家在外地的他毕业以后分到医院,

  住在单位的宿舍里,每天下了班除了打打球也没什么地方可去,回去依然要对着

  同宿舍的光棍儿伙伴,依然要对着凉锅冷灶,不回去又毫无办法,群居生活和鳏

  寡状态叫他几乎抓狂,心里有个声音总在呼喊,我要结婚我要结婚,后来正巧他

  的妻子恰时出现,尽管一拨兄弟拼命阻挠,拼命劝告,告诉他一定要忍耐,忍耐,

  再忍耐,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结果他扔下一句“你们老叫我经风雨,不叫我

  见彩虹,鬼才再相信”,便毅然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上个周末我去外科办事,恰好看见那位仁兄鼻青脸肿的给实习生上课,讲台

  上的他双手挥舞,情绪激昂,嘴中嗬嗬有声,声音浑厚有力:“你们,要知道忍

  耐,要懂得选择,更要对得起自己的青春!”

  羞答答的检查静悄悄地来

  中学的时候,除了一直痴迷的周华健,我还曾对孟庭苇“软绵绵”的情歌感

  过一段冒,其中听得最多的是两首歌,一首是《没有情人的情人节》,另一首就

  是《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某一天中午,正在小屋里戴着耳机偷听的我被

  突然推门而入的老爸发现,后果是没收磁带,保证今后不再听这些“哥哥妹妹”

  和“花花草草”的“卿卿我我”与“情情爱爱”。

  多年以后,我由一个伪小资变成了一个伪愤青,小孟歌星的那些调调就算老

  爹恩准,我也没有丝毫兴趣再去听,但对她那些亢长而无力的歌名儿却留下了不

  可磨灭的印象。比如那些玫瑰们,出于脸皮薄度的问题,都不再象童年穿开裆裤

  那样的无所畏惧,甚至是大老爷们儿,有时在接受体格检查,也会涨红了脸,变

  得像个羞涩的小姑娘。

  上学的时候我们有一门课,书本巨厚,名曰“内科诊断学”,既然是“诊断”,

  那除了问诊之外,最主要的就是的体检了,我们至少要学会近百种的全身体检方

  法,从头发梢到脚趾头。和传统保守的中医不同,他们只需要把手指搭在病人的

  手腕上,突破一点点“男女授受不亲”的约束就可以得到“望、闻、问、切”的

  诊断结果了,而西医则必须做到“望、触、叩、听”,一点也马虎不得。

  实习的时候,不管是什么内容,都会有老师亲自做示范,不过当病人数量无

  法达到示范标准时,学生就成了最合适不过的例子。所以在示范时,老师都会随

  机选择一个男生躺在或真床或用桌子拼成的“床”上进行检查示范。被抽到的

  “靶子”自然一千万个不愿意,被老师用手用“工具”在身上揉来敲去的固然不

  舒服,但最可怕的莫过于十几双包括自己心仪的异性“求知若渴”的眼睛从头到

  脚盯着自己,被抽到当头颈四肢的靶子倒还算好,而抽到胸腹部的可就惨了,胸

  大肌不够发达的,肚子上赘肉太多的,简直是N 览众山小,N 览无遗。

  有一次,一个被检查腹部的男生一边强忍着笑,一边敏感地观察着一脸严肃

  的老师继续着肝和脾脏的触诊,当老师嫌他的裤子束腰太高而不断往下拉时,此

  男生忽然小脸煞白,甚至连最基本的反射活动都做不出了。

  最后,老师拍拍他:“起来吧”的时候,我们都可以清晰地看出他躺的那块

  白布不知为什么湿了一大块,其实那天并不热,况且他还没穿上衣。

  从那之后,我们那拨“饱受熬煎”的同学等到有的当了临床医生以后,再也

  不会冒失地检查病人了,每个人都变得小心翼翼,温文尔雅——他们都是打羞答

  答的玫瑰那时候过来的,所以现在检查起别人来,也都懂得了不管是什么样的花,

  也都需要静悄悄的开。

  /* 13 */第一部分处女值第13节 祖传牛皮癣,专治老中医

  很早以前看过一则笑话,大概的意思是这样的:有一根电线杆子上,贴着一

  条“祖传老中医,专治牛皮癣”的标语,就是那种现在城建部门大力清洗的小广

  告,结果被一名患者改为“祖传牛皮癣,专治老中医”;这种民间语文的灵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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