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叫人为之一乐,搞文字的看见它,会觉得这种颠倒实在有趣,而做医生的微笑,
则是意味深长。
某作家曾经说过,他所追求的文字是“要么叫人眼前一亮,要么使人眼前一
黑。”这种追求效果使他那些诙谐中充满冷嘲热讽的文章红极一时;我想说的是,
就如同写字一样,不管是患者,还是医生,都要找准自己的准确定位,只有为自
己找到正确、客观的定位,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最佳效果。
听很多人说,现在找医院的朋友并不是为了省钱,只是希望能找到一个真正
的专家,但目前的情况是,谁也没有给专家们统一制作一种证件来证明其就是专
家,而那些冒充的李鬼们,有时候却可以靠着一些人误解瞒天过海。我曾见过一
名开设“电线杆门诊”的老头,自己跑到医院看病,不消说,来这里的原因,是
他对自己的医术实在不抱太大的把握。
但这并不能使他不继续进行“祖传老中医”的发挥余热——不知道从什么时
候开始,在大多数人心目中的好医生,总是那些胡子和年纪一大把,最好还能仙
风道骨、袍袖飘飘的老者们,而那些年轻的博士硕士生们,因为胡子实在太少,
又没有搞电影化妆的朋友来整点假胡子假褶子安上,所以只能无奈的接受“少壮
想努力,老大压一头”的现实。
在医学院的时候,老师曾告诉我们:医生好不好,患者说了算,纵使你吹得
天花乱坠但是患者不买帐就无济于事,就象冯巩的相声《小偷公司》里那副对联
一样: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横批:不服?
不行!但现在,有的患者缺乏客观的洞察力,只凭外貌和胡子取人,借着“不服
不行”的对联大行其道,对人对己都是种不信任。据调查统计,这种情况大多存
在于中小型城市,越往小环境走,这种误导的心理存在越深。
而在这样的趋势之下,那些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老中医”们便可以呼风唤
雨,大行其道,近几年来媒体上关于庸医治病,致死致残的报道比比皆是,但还
是没有真正改变人们的思想,也许他们认为,那些治起来很麻烦的牛皮癣,非得
老中医不可。这种赌博似的心理仿佛很普遍;但令人惊喜的是,那些在电线杆上
篡改广告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要是哪一天,你再遇到那些无证门诊的老中医们,就对他说:“小样儿,你
换了马甲我照样认识你!”
疯狂医生
记得上中学的时候,有一个代课老师对打击学生的自尊心很乐此不疲,他最
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你这么笨,干脆给你换个脑子得了!”我们一致认为,
这厮才是最需要换脑子的人。小时候,在动画片里常看见孙悟空的头被天宫的兵
们换来换去,大了才知道那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后来大学时还觉得遗
憾,心说现代医学如此发达,连坏了的人心都能换,怎么连个脑袋都搞不定。
现在,这个医学界的梦想有可能要真的实现了。48岁的神经外科专家罗伯特。
怀特教授对即将进行的乌克兰换头手术的成功充满了信心。这个宣称“人头比猴
头还好换”的疯狂医生说,给猴子换头和给人类换头除了体型大小和生物种类不
同外,其他方面几乎没有什么差别。经过长达三十余年的不懈努力,他早已完成
了换头术第一步的准备工作。
外国的科学家向来疯狂,从克隆牛到克隆人,从基因技术到好莱坞的科幻电
影,那些满头白发,神经兮兮地科学怪人一直给我们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对
一些匪夷所思的举动也早已见惯不怪,但对于换人头来说,这种几乎是幻想的实
现,还是叫人大吃N 惊。
据他介绍,换头手术的过程是:先把两个病人完全麻醉,两个手术小组将在
轻音乐的伴奏声中开始史无前例的手术:他们分别切开两个病人的脖子,小心翼
翼地分离出所有的肌肉和组织,仔仔细细地理出各个血管和神经;紧接着,赶紧
用能防止血栓形成的肝素包住所有的导管,确保大脑保持血液循环;然后,再将
剥离两个病人脖子脊柱上的骨头,在脊髓和脊柱成功分离之后,其中一个病人的
头就能取下来,立即转移到与第二个病人人体循环相联接的试管内,当然第二个
脑部已经死亡的病人的头已经在这之前取掉了;最后,医生们将一根一根地清理
血管,把它们一对一地缝接到新身体上。
和人们对待克隆人的态度一样,当怀特换头手术研究的事曝光后,传统医学
道德和社会伦理界立即向他发起了铺天盖地的猛烈抨击。批评他人大多的观点是,
尽管此做法有绝对充足的依据,但他却没有充分考虑到手术潜在的巨大的失败风
险和对社会伦理造成的冲击;比如说,当换头之后,这个人的身份应该取决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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