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丽被老徐一口一个你老婆说的很尴尬,加上主人盛情之下,不得已喝了一点酒,脸色愈加红润,瞪了我一眼,叫我赶紧说明,我却被这一眼瞪的心神一荡,觉得田丽穿着便装,说不出的俊俏,矮桌边蹭着她鼓鼓囊囊的胸脯,万般风情迷人,而一头短发看起来更是清爽可爱,我顿时傻傻的望着,一时呆住了,没吭气。
田丽见我这般模样,更是尴尬,可能猜到了我在想什么,一扭头,也不看我了。
我回过神来,暗骂自己居然见异思迁,这许多天来,想韩叶娜的次数越来越少,真是极不应该。
我看老徐有些发困,赶忙问他:“山顶有什么古怪?老徐先别睡,咱们合计合计,带些什么东西上山?”
老徐迷迷糊糊的嘟囔道:“古怪的很呢,听说上头有妖怪,还有好多死人,不用带什么东西,胡大哥都准备好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别咯唧咯唧弄的太晚,明天要赶路。”
别弄的太晚,还咯唧咯唧的!什么意思嘛!这话一说,让我极度的不好意思起来,摇晃着老徐问他:“我的老徐啊,你可真要命啊,我们不是夫妻,你得给我们弄两间房子呢,快,快醒醒!我操,什么酒量啊,我还没醉你倒是先睡了!”
田丽白了我一眼,起身就走,抛下句话说道:“冯一西你这下满意了,不过别担心,景颇女孩婚前有一夜情的自由,不知道现在这风俗还有没有,你可以出去试试,找地方将就一晚就是,我这楼上,你想都不要想!”自顾自上楼去,把我一个人扔下了。
我没有办法,坐在老徐家楼下,迷迷糊糊的打盹,听着远处举办丧事那家的鼓声、歌声、跳舞声,一会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想起来上厕所,走出门一看,也没什么合适的地方,看到一个不高的小木桩,象是竹子搭成的,我就扶着上面圆圆的顶部,准备就地解决。
这个短木桩我摸上去时,才觉得很凉,触手冰冰的,有点象是要把我手掌都粘上去的感觉,我彻底醒了,心想怎么这么邪门?
沿着木桩往下滑,费了好大劲,我终于抽回被粘住的手掌,想饶过木桩再走远点找地方,转身却被地上一堆东西绊了一下,差点摔趴下,借着月光仔细一瞧,地上蜷着一个软乎乎的东西,象是个人,又浑身长满黑毛,说是动物吧,又有点太大,看不见四条腿在哪,这他娘的是什么东西?
那东西被我踢了一脚后,蠕动下身子,往旁边躲了躲,我好奇的凑近了去看,真的是一个活物,只是寒气森森,不知道是不是雪山下来的稀有物种,我转了个圈,饶过去看另一面,刚一挪动身子,这黑影里竟然伸出两只手,一把掐住了我脖子,冰凉干枯的爪子勒进了我的皮里,一阵刺痛。
我骇的想大叫,却被掐住脖子叫不出来,手脚乱蹬,踹那个东西,又够不着距离,一会就把我掐的直翻白眼,天上的月光白惨惨的,远处的鼓声伴随着低沉的歌声反复吟唱,我可实在不甘心,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被掐死,脑子里一直想的,竟然是可别给田丽看见,我就这么死在门外,太窝囊了!
我拼命的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拖着这堆东西靠近那木桩,伸出手死命扒住木桩顶,把那两只爪子卡在木桩上,别着劲挣命,我甚至听见那爪子咔嚓咔嚓的碎裂声,终于,爪子有点放松,无声的松开了我,然后这个长满黑毛的东西,慢慢爬进了木桩子里头,一点点全部挤了进去,跟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平静下来。
我死里逃生,离那木桩子远远的瘫坐在地上低头直喘气。
树影婆娑,凉风阵阵,突然有个人在背后拍了我一巴掌,把我的魂都差点吓掉,扭头一看,是田丽穿着衬衫出来察看动静,我立刻控制不住,一把抱住田丽,带着哭腔说道:“我的小田田啊,为啥每次碰到你,都被你背后拍一巴掌呢,你知道不知道,会吓死人的,我刚才差点就没命了,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啊!”
田丽这次出奇的没有推开我,也伸手环抱住我,把我脑袋压在胸口,轻轻摇晃着安慰:“没事了,没事了,大男人不哭。”
田丽温软丰满的胸脯让我感觉很舒服,我把脑袋往里挤了又挤,不想离开,逐渐意马心猿的按捺不住,想起韩叶娜,又有点惭愧,觉得很是不妥,思想斗争了好一会,终于挣扎着坐起来,不敢抬头去看田丽的眼睛。
仿佛听见田丽低低的叹了口气:“这景颇人非常崇拜鬼,在门外一般都会有个鬼桩,专门给鬼居住,我在读书时,听一个少数民族的室友说过,非常忌讳去触摸鬼桩,连主人都不会碰,你不知道差点送命,唉,都是我不好,刚才不该和你生气,我听见声响下来时,正看见那鬼物钻进鬼桩去睡觉,往后,我再也不会意气用事了,原来还有许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竟然都是真的。”
田丽伸手拉住我,低声说道:“要不咱们上去休息吧,夜里风大,明天还有事儿,休息不好可不行。”
我被田丽的温婉震动的一时说不出话来,没想到一向坚强冷酷的外表下,会有这么体贴的话语,上去休息?是不是说要…….,我张张嘴,有点口吃的说道:“我,我,不好吧,老徐说不要弄的太晚,这会都半夜了,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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