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要你们保什么?我会让我老爸去找广州最好的律师保释我!”吴建再次说出了大少爷的言辞。
“好,那你请继续往下说。”华德吹个口哨,重新坐在椅子上。
“呸!”吴建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高傲的抬起头,“刚才说到哪里了?哼!都被你们给打乱了!我打开房门往一楼走,突然想要如厕。俗话说‘人有三急’嘛!便跑到二楼尽头的洗手间如厕。大概过了5分钟,小知又在我如厕时打了通电话,”坐在旁边的吴知点头表示这是事实,“这通电话打了有5分钟左右……”
“那就是6:20了,”我们的探中探又开始插嘴了,“凶手已经完成密室谋杀。”
吴建朝夏超那里求救似的看了一眼,“这下可以说明我不是凶手了吧?哪有凶手边杀人边接听电话的嘛?而且还是密室杀人。”
“砰!”雷超用力拍打着木桌,“继续说!少罗嗦!”
吴建又用厌恶的表情看着雷总。富家子弟脸上能透露出的表情真不少,“说完电话后,我开始往一楼走,却意外发现曹永灵在楼梯出口跟你们聊天。要知道,我可不想被他知道我与我弟弟的事情后向同学们大肆渲染。故没有下楼,还是躲在二楼的洗手间内。约莫过了10分钟后,我听见外面传来吵闹声,便从洗手间走出来,看到饭店的客人与工作人员全部聚集在我的房间外而且饭店内人员很是杂乱,便趁乱离开这里……”
“也就是发生命案后,警察赶来前的那段时间吧?”夏超再次打断大少爷绵绵不绝的叙述,“那段时间的确很乱,人们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命案上。偷偷离开杂乱的饭店实是容易……接着呢?”
吴建的表情就像高山上的天气,女人的心思一样难以猜测。他用一种佩服的眼神看着探中探,“随后我跑到附近的南海路,给那里的治安片警看到而被扭送到这里来。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华德重复道,“各位,想到什么了吗?”
“问题有三个:”夏超的思维能力超过一般人,他迅速想到了如果吴建没有说谎,案子存在的问题。
“第一,凶手是如何知道吴建会打开房门离开的;第二,凶手是怎么把死者施松转移到这个房间内的;第三,也是最让人难以推理的,凶手是如何在插销反锁的房间,亦密室里消失的。”
四
“吴建那家伙如果没有说谎,这个案子真的就是个不可能犯罪了。”雷超整理书案上的资料,对夏超、华德、韩骏说道,“我实在无法想象凶手是如何金蝉脱壳,实施这项惊人的犯罪。”
“凶手在密室消失有以下几种可能:”华德边思考,边扳着手指,边说道,“一:凶手在杀死死者施松后,迅速设法从反锁的大门逃离密室;二,凶手根本就没有进入密室,而是在外面遥控某种装置杀害施松;三,凶手没有离开逃跑,而是等到我们破门后趁乱溜走;四,凶手在密室的其他地方逃跑。应该就这些吧?”他用求助的眼光看着探中探。
夏超的头像波浪鼓似的摇个不停,“都不可能!第一,我之前就说过了,在这种崭新的插销上动手脚比登天还难,我现在绝对有把握可以排除犯人在插销上做手脚逃离密室的可能;第二,刚才我们不是检查过房间了吗?完全没有发现任何暗杀装置的痕迹;第三,在破门之后我们一直留在房间内盘查。别说人了,就连昆虫的移动我们都了如指掌;第四,这也是最有可能的,但可惜这个房间没有其他的出入口。唯一的铁窗上面安装着铁栏杆,除非凶手不是人,否则他无法从那个地方出入。我曾经问过酒吧老板,这座建筑是最近才建好的,绝对不可能有暗道。而凶手当然也不可能挖个洞逃跑。”
雷超此时则烦躁不安。他用手挠着头,煞有些日本名侦探金田一耕助的味道。“那么还有什么可能性吗?”
夏超安静的坐下来,“诸位莫急。刚才我说过密室之王CARR在《三口棺材》里著作的密室讲义,其实我也有我自己的密室讲义。”
“你的密室讲义?”韩骏实在想象不到,一向守口如瓶的神秘先生竟然能作出属于自己的一套密室主题评论文。探中探自己也没有预料到,尘封已久的“夏氏密室论”在今天会呈现在大家的面前。
“这篇‘夏氏密室论’原作是我的父亲夏光启,后来我进行了改编。好好听吧!这不仅可以提高你们的实践推理能力,还能对这桩谜案的破解有一定的帮助。”中国的“密室之王”夏超望着自己的听众—雷超、韩骏、华德。
“开头是一句话,‘如果你在不知晓这房间主人的踪迹,还在这房间内杀死你的仇人并布置成密室谋杀,那么你的犯罪成功率将连百分之一都达不到。’这是我父亲的名言。”夏超脸上露出为自己伟大的父亲感到骄傲的神情,“这下你们可以得知凶手是如何知道吴建打开房门离开的吧?”
“也就是说,凶手完全在暗处掌握着吴建的行踪。”华德插话道,“但如果凶手就是校园魔法师的话,他何不趁此机会杀死武成被辱事件的造成者吴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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