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某摇这几天出差,刚回来,爬上来更新.让猫猫们久等了,摸摸~
另:潜水员们尽管霸王吧,反正摇也透明了,没半点存在感了....悲凉远目中
毒药
床上卧着一个女人,头发散乱,骨瘦如柴,面色憔悴如鬼。
“太太,喝药了。”佣人说。
太太?冉太太?我吃了一惊,仔细看了看这女人的脸,才认出了她。她变得形容枯槁,看起来已是病入膏肓,将之前美艳的样子天壤之别,以致于让人感觉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我不喝!!!”冉太太突然声嘶力竭的喊叫道,“拿走,拿走!”
“太太,这是徐先生特意为您调配的药,他可是远近有名的名医!喝了病就好了,快请喝了吧!”仆人耐心的劝解。
“我不喝!”冉太太的胸腔里似乎有个风箱,说话时带着嘶嘶的喘息声,“这药有毒!有毒!”
“太太……”
“让我来吧。”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的话声,回头一看,是徐嗣瀚。
他走到床前,接过仆人用里的药碗,温和的对冉太太说:“母亲,生病了自然就要吃药的,要不病怎么会好呢?”又转头对仆人说:“你先下去吧。”
仆人行了一礼,转身走出去。
冉太太盯着徐嗣瀚的脸,露出惊恐的神情。抬起干枯的手,想唤住往外走的仆人,仆人却没有查觉太太求救的神情,径自带上了门。
徐嗣瀚握住冉太太的那只手,盯着她的眼睛,嘴角勾起一个寒冷的笑:“你,太任性了。”
“嗣瀚,”冉太太哀求的说道,“你真的要杀了我吗?”
“什么话,我是在给你治病,不要胡思乱想。来,喝药。”这句本该温情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字字如刀,透着阴狠的威胁。
冉太太躲闪了一下,恨恨盯着他:“你就这么绝情!我知道,你在我的药里下了慢性的毒药!你好狠,好狠……我就要成为你霸占冉家家业的第二个牺牲品!我好后悔……我对不住老爷……”眼中突然冒出狠辣的火焰,“你等着,在死之前,我要把这一切都告诉描儿!”
徐嗣瀚嘴角挂了一丝冷笑:“你疯了,疯了。父亲的去世,对你刺激太大了,再加上久病不愈,你的大脑神经错乱了——这样的解释,你觉得描儿会不会相信?”
冉太太的脸色变的惨白,失神的靠在枕上。
“不——”冉太太惊叫一声,想爬起来反抗,病弱的身体却轻易的被制住了。
“乖,喝药。”徐嗣瀚一只手扭住冉太太瘦弱的双手,另一只手端了碗,就欲给她灌下。
冉太太的神情却突然冷静了下来,沉声说:“等一下!我自己喝!”眼睛坚定的看着徐嗣瀚。
徐嗣瀚一愣,又笑了:“乖。”松了手。
冉太太坐起来,理了下头发,接过药碗,从容的把碗中褐色的药汁一口气喝下,把碗递还给徐嗣瀚,靠回到枕头上,带着丝鄙视盯着他。
徐嗣瀚微微一笑:“早这么听话多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他转身往出去,我正站在门边,看他走过来,赶紧的闪到一边,躲的离他远远的。在我的眼中,他已是魔鬼的化身。
徐嗣瀚站在门口,高声喊道:“来人。”
仆人闻声赶过来:“徐先生有什么吩咐?”
“母亲的病会传染,不准描儿进到这个房间来,免得传上!从今天起,派人守在母亲的门口,除了伺候饮食起居的仆人,不准任何人进去。如有差错,唯你是问!”
仆人赶紧的答应着。
徐嗣瀚回身关门,门合上的一刹,对着屋内冉太太苍白的脸微微一笑,眼睛里是得逞的笑。
冉太太看着门在眼前合上,仰倒在床上,眼睁的老大,泪水顺着眼角落下。一双枯柴搬的手,紧紧的握着被子的缎面,指甲掐破了华丽的缎子。
看着这个又可怜,又可恨的女人,我的心中满是复杂的滋味。最终摇摇头,穿出门去。
在穿门而出的一刹那,心中想:这一出去,不知时间又会往前跳多少?
果然,时光又在一瞬间流转了。卧室的门外,徐嗣瀚已不在。一名女仆拦在冉描的身前,恳求道:“小姐,太太想见见您,您就进去看她一眼吧!”
冉描冷淡的说:“她见我做什么?嗣瀚说了,她的病传染,不准我进去,你难道不知道吗?”
女仆滴下泪来:“小姐,夫人眼看着是不行了,难道连最后一面您都不想见吗!”
冉描皱眉,陷入沉思。她的生母还在世时父亲就娶了这位姨娘进门,姨娘生性骄横,母亲没少受她的气。母亲去世后,也许是出于父亲对女儿的宠爱,姨娘虽然没有慢待她,但二人的关系一直很冷淡,她根本想不出姨娘为什么要见她。再说了,她也根本不想见。
“不行。”冉描冷冷说,扭头就走。
“小姐!”女仆忽然大胆的拉住了她的手,把一样东西塞进她的手中,“太太说,如果小姐不愿见她,就把这个给你。太太还嘱咐,不要让徐先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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