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把死蛇一样的张达扔到床上,指着李虚骂:“在这乱七八糟的说什么啊你,我现在就出去走走林荫道看看,要真是有的话,我就捉几个回来给你们当丫头使唤。”说完就走了出去。
李虚把头伸出窗外,不一会儿就喊道:“他真的出去了,你们看。”
张达和谷行走到窗外望去,只见大开一阵风似的冲进了那条黑暗的林荫道,李虚在旁不断地笑着,谷行和张达却笑不出来,因为他们真的见过奇怪的事。李虚笑了一阵子,就问谷行:“对了,杨勉怎么啦。”
三个人从窗边各自回到床上坐下,跟着,谷行就答:“说是受惊过度,昨晚的事,他不记得了。”谷行不想多说,因为一切都好诡异,李虚本想再问,见谷行一下子躺下了床,也不问了。张达这时看了看表,十一点多了。
三个人一直等了十多分钟,只见大开风风火火地冲了回来,上衣已经脱了,光着膀子,喘着大气。谷行想:难道真的给他碰上了?刚想问他,只见他已经回过气来,指着谷行和张达大骂:“你两个混蛋,老子走出去跑了十几个来回,别说是鬼了,鬼影也不见一个,妈的,累死我啦。”三人一听,顿时笑得死去活来,大开这时冲了过去打闹起来,寝室里一时间吵闹声,笑声不绝于耳。
一会儿,寝室门边站着一个人————校监。
第二天,宿舍公告栏写着:昨晚,202室深夜吵闹,处分一次。
中午吃饭的时候,李虚和张达在食堂吃饭,李虚抱怨道:“都是大开,昨晚他最大声,真是的。”张达一听,想到昨晚的事,饭都喷出来了,李虚一下了跳起来闪开,嘴里喊道:“哎呀,你这样浪费粮食,死后一定打入饿鬼道。”
等张达笑完,李虚才放心坐下,见到张达后面坐着的方雷,旁边还有上次那个女孩子,李虚碰了碰张达,小声问道:“你看,又是他们俩。”张达顺着他的眼光向后望去,回头就对李虚说道:“是啊,怎么了?”
李虚又说:“男的叫方雷,是个花花公子。”
张达不耐烦地回答:“上次你说过了。”
李虚又问:“上次你说女的叫什么?”
张达怒了,摸出笔和纸,写:陈兰,跟着把纸塞给李虚,说道:“叫陈兰,陈兰,你别再烦我了。”说完就低下头吃起来,不理睬李虚,李虚哼了一声,也吃起来。
下午的时候,202室全部人把检讨书交到校监手上,跟着就到医院接杨勉出院,还把住院费凑足了,交了上去,因为医生说要让他好好休息,所以谷行他们也没有说太多话,免得他想得太多,晚饭就在杨勉家吃,吃完回到宿舍已经七点了。
四人轮流洗澡,大开第一个,李虚第二个,他一洗完,不知在哪里摸出个木鱼敲起来,大开顿时喝道:“吵什么啊,还敲木鱼呢,有种你以后就不结婚。”
张达也叫起来:“白骨精啊,你吵得我书也看不了啦。”
李虚敲木鱼只是觉得好玩,见大开和张达有意见,自己也知道是自己不对,觉得寝室里有点闷,就说:“好,我上楼顶去敲。”说完就出了门口。其实楼顶凉爽,上面还有盏大灯,他上去是看小说的。
楼顶上的大灯安装在边上,弯出到空中,向下照着宿舍前的空地,楼顶的中央还有个废置了的储水池。大灯的灯光虽然很足,但也只是照出到外面,楼顶上其实是比较暗的,李虚上到上面才发现跟本看不了小说,只有倚在储水池边,享受着凉风。
他一个人坐在那里,便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都二十岁的人了,还没有一个女朋友,真丢人。我虽然样子长得不算好,也不算坏啊,也有学识,还心地善良,为什么好像方雷那样的坏男人,就有好几个女朋友,真不公平啊!
李虚一时感触,小声地唱了起来:我很丑,可是我很。。。。。。”
楼梯门传来了一阵声音,李虚止住了声响,偷偷地贴着储水池边望去,只见一男一女从楼梯门那里走到楼顶栏杆上。因为有储水池的关系,他们看不见李虚,李虚认为现在不是露面的时候,就静静地在一旁偷看。
渐渐地,李虚看清了他们,是方雷和陈兰。他们正在互吐心事,李虚想听听他们说什么,但太小声了,他听不到。不一会,方雷开始不安份了,右手轻轻地绕过陈兰的腰,左手过份地抚摸她的胸部,陈兰两手轻轻地推他,只是没有作用,方雷这时的双唇已经靠上去,吻着陈兰的小嘴唇,跟着右手用力,让两人的身体没有一丝的空隙。方雷让她靠着栏杆上,两人尽情地热吻着。
李虚现在就像美洲狮捕猎一样,半趴着,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他们吻了好一阵子,方雷的左手也有所行动,开始温柔地解开陈兰上衣的扭扣,陈兰双手轻轻地捉着方雷双手,但也没有制止。
“狗男女。”李虚心里忿恨地想着。
现在方雷的双手已经垂下去摸陈兰的大腿,摸了一会,一下子抱起了她,他们依然还在吻着。
突然,方雷双手向前一使劲,二人的嘴唇一下子分开了,陈兰的身体从后仰去,翻过栏杆,掉到空中去。一刹那,陈兰面上既惊慌,又疑惑,跟着就是悲愤的表情看着方雷,方雷却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一富袖手旁观的态度。等到陈兰向下掉去,消失在方雷的视线时,方雷才松了口气,转身就走下了楼梯,一面走还轻松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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