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烟雨晚晴天,零落花无语。难话此时心,梁燕双来去。
琴韵对薰风,有恨和情抚。肠断断弦频,泪滴黄金缕。
寂寞画堂空,深夜垂罗幕。看看又春来,还是长萧索。
离别又经年,独对芳菲景。嫁得薄情夫,长抱相思病。”
那诗吟的如哀如怨,如泣如厉,这一下子使得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曾经听到过这吟诗声的余恺都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对,那天,我在山中听到的也是这首词,莫非那天我所听到充满忧怨和哀伤得吟诗声也是她所念的!”
余恺一边惊异地抬起头朝那个老乞丐婆望去,一边皱着眉凝思苦想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等众人从一种恐慌和惊诧中回过神来,忽然平地刮起了一阵阴风。
“哈哈……你们都来了!”
恍然间,忽然一位将令身着古代打仗时所穿的盔甲,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啊,鬼,鬼来了!”
李超和他的妻子叫喊着忙躲到了他父亲的身后,一旁的小金和林总虽然财迷心窍胆子颇大,可是猛然间一见这人也不由得吓了一跳,倦躲在一边抖着身子发颤。
“傲儿,你是傲儿吗?”
老乞丐婆好像见到了久违的亲人似的,迈动着她那年老的双腿小跑着向那位古代将令迎了上去。
“奶妈,是我,我就是傲儿!”
古代将令一把扶住了跌跌撞撞跑过来的奶妈。
“老公,这是不是在拍古装戏啊?”
李老的儿媳妇抖抖地向她的老公小声地问道,声音里不免带着一股子的恐惧和害怕。
“我,我也不知道!不过看样子,他那件盔甲倒是挺值钱的,是吧,爸!”
此时李超的父亲李老并没有回答他们小两口的问话,他双眼直直地瞪着那位身着盔甲的古代将令瞧着呢!
“傲儿,你终于可以平安回来了,唉,我可以向你母亲交待了!”
老乞丐婆一边泪眼模糊地心疼地望着眼前的这位古代将令,一边轻轻地用她那枯枝般的双手抚摸着这位将令的脸颊。
“奶妈,傲儿虽然回来了,可是却辜负了国公的一片苦心栽培,国公他,他——”
古代将令哽咽着。
“黄傲?原来他就是黄傲?”
这时候三个人林秋祥,李老,余恺三个人心里同时暗暗地想道。
“傲儿,我曾答应过你的母亲,有生之年不管怎么样我都要照顾好你!国家,国公在我的眼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平平安安地回来,知道吗?”
“奶妈,就算我们还平安活着,可是没了国家,我们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黄傲一脸的戚然。
“傲儿,你还记得你父亲当年就是为了这个国家拼死拼活终年在边疆打仗,结果把你的母亲给冷落了,把年幼的你给扔下不管了吗?”
“奶妈——”
“小姐,她天天盼着你父亲回来,这样一家人就可以享受合家团圆之欢了,可是谁知道等老爷在边关打完仗回来后,却心安理得享受起皇上所赏赐的美女和财宝,从而把你和小姐给抛弃了!
我从小陪伴小姐长大,我知道小姐的心思,也懂得小姐心里的苦!至从老爷在他处造了新居后,不再来这府里了,小姐每日里辅导你习字和练武外,就把自己一人关在房里,整天哭泣着吟念着诗词思念着老爷,可是最终老爷还是未能回心转意,小姐至到最后郁郁而终,临终前把你托付给老身让我一定要照顾好你。傲儿,我不想你有什么事,要不然,我会对不起你死去的亲娘的!”
老乞丐婆说到这里的时候,泣不成声。黄傲安慰着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那个乞丐老妇怎么说自己是黄傲的奶妈呢?难道她吃了长生不老丹,到现在还没有死?不,不会的,那会是什么呢?莫非那黄傲恢复了她七百多年前的元神?这样子的话,也就是说让她先前的记忆重新都记起来了,那么她有没有告过密?这事也就马上就可以知晓了?”
余恺想到这里,他回头看了看李老和一旁傻站着的林秋祥和他的助手小金。只见他们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
“林总,你看这事——”
“大哥,我——”
忽然间,林总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向黄傲走去。
“虽然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可是你待我却同胞兄弟一般。一直以来,我怕你对我有异心,因为是我母亲从你母亲手里夺走了你的父亲,从而导致父亲遗弃了你们母子俩,可是你却并不为此而憎恨我,相反在军营里你还处处照顾于我。”
“林总,你——”
小金在身后惊恐地叫道,可是林总却丝毫没有理会他,他边说边朝黄傲走去。
余恺此时心里已经明白,林总,乞丐老妇,现在他们的元神都已经重新复苏到了七百多年前那个南宋时代。也许谜底将在今夜揭晓。
“爸,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这里余恺还在看着林秋祥朝黄傲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去,而那里李超夫妇俩却惊慌喊了起来,余恺回头一看,只见,李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仰天长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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