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娜日涅娃绝望了,她鼓起全身气力,猛的用膝盖撞击拉西姆的下腹,但感觉就像击上了一块铁板,未等落脚,颈部如触电般一麻,脖子已被扭断,当即倒地身亡。拉西姆拎起50公斤重的核弹手提箱正欲起身,身后传来低喝:“别动,拉西姆!”
拉西姆是印度古典瑜珈有名的高手,略一定神,已然判断出身后那人的位置所在,他慢慢放下手提箱,就在这一瞬间,他使出第十一层瑜珈之中的眼镜蛇式,力贯双臂,掌中借下按之力,双脚竟不可思议的向上跃起,整个身体如同毒蛇般弹起,向后疾射……。身后那人惊讶之际,手中的枪竟已脱手,颈后一麻,钢钳般的大手已经紧紧锁住咽喉。
“拉西姆,别乱来,‘末日计划’已经取消,我们是来带你回去的!”那人眼睛瞅着顶在额头的消音器枪管,站站兢兢的说。
“你们错了,‘末日计划’还在进行。”拉西姆微笑着手上用力,掐断了那人的颈椎。地窖门口轻微一响,拉西姆看也不看,回手一枪,消音器“噗”的一声响,地窖门口一人额头中枪,倒跌出去,仰面摔倒在院子里。
新房内,柔和的光线映照着新娘俏丽的容貌,严新心中喜悦,轻轻走到床边,挨着小芬坐下,正欲开口,心中先自如撞鹿般跳个不停。
“嗡嘛呢钵弥比拉匝布娑哈。”小芬说。
“什么?”严新似乎没有听清。
“嗡嘛呢钵弥比拉匝布娑哈。”小芬又说。
严新怔怔地望着小芬,大惑不解。小芬也呆呆地盯着他,不久,一滴泪水悄然在眼角边滚落。
“这么说不是你……?”小芬迷惘凄苦的眼神令人心碎。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小芬,身体刚好,是不是头又不舒服了?”严新关切地问。
这时严新听到了院子里有人倒地的声音,他轻轻拍了拍小芬肩膀,“我出去看看。”然后走出房间。拉开房门,但见一人仰面倒在院子的花砖地上,血泊中扔着一只手枪,一个黑影拖着手提箱从地窖口出来,另一只手中握着一把手枪……。
严新见此大喝一声,跃下檐下台阶,半空里气走丹田,双掌劈出,两道真气凌厉的射出。同一瞬间,那人枪口吐出火舌,严新突觉下腹一热,丹田间真气顿时四散,然后重重跌落于地。拉西姆知道气功大师严新是中国数一数二的高手,自己绝不是对手,因此出手便是一枪,尽管这样,也未曾料到对手凌空掌风竟然如此厉害,但觉手腕如同火炙一般,筋脉几乎被真气切断,疼痛难忍。
严新丹田中弹,真气已散,尝试提气而不能,反倒引致腹部血流如注。他手按伤处,无奈地望着拉西姆拾起手枪,向他走来。
“对不起,严先生,只能怪你运气不好,就此告辞。”拉西姆举起手枪。
“请你不要伤害小芬。”严新痛苦绝望的神情中流露着关切而近乎哀求的目光。
拉西姆勾动板机的食指停住了,小芬静静的站立在门口。
“这是为什么。”她的声音平静和凄楚。
拉西姆的枪口慢慢垂下,转身离去……。
小芬来到严新面前,轻轻蹲下,默默将他的头揽进怀中,泪水滴落在严新渐渐失去知觉的脸上。她的意识中一个声音响起,那是:西大河畔,乾宝山村。若有所求,真言摧动。
“嗡嘛呢钵弥比拉匝布娑哈……。”她念动着真言,一遍又一遍。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人来到了她的跟前,她抬起头,平静的目光望着那人,她知道,这是他。
第十四章
北京。国家安全部反间谍侦察局。局长站在窗前,点燃手中的香烟,久久望着窗外。俄特侦察处处长轻声“咳”了一下继续汇报:“我们很早以前就怀疑GRU插手了1987年塔吉克斯坦杜尚别的那起交通事故,所以对娜日涅娃和严建国夫妇立案监视了十几年,但一直没有发现他们有什么不正常的情况,三年前结案解除监控。”
“那两具尸体检验结果怎么说?”局长问。
“这两人是黄种人,持有巴拿马护照,由于我们与巴拿马没有外交关系,因此请求国际刑警组织协助调查,刚刚收到国际刑警组织的传真电报,查到了他们之前的国籍,”处长扶了扶眼镜,“他们是台湾人。”
“这么说,台湾军情局有可能参与此案。”
“我们分析,是的。”
“这个拉西姆究竟是什么人?他带走的皮箱里又是什么?”局长自言自语道。
青藏高原西北部,世界第三大,也是中国最大的一片无人区----可可西里。可可西里蒙语意思是“美丽的少女”,夹在唐古拉山与昆仑山之间,面积达8.3万平方公里。常年刮着大风,年均气温低于零下4度,是人类不敢涉足的生命禁区。这里栖息着藏羚羊、黑颈鹤、秃鹫、金雕、野牦牛、野驴、白唇鹿等国家珍稀保护动物,这块自然的原始净土是它们世世代代繁衍生息的天堂。
索南达杰自然保护站位于可可西里东侧的青藏公路2952公里处,海拔4500米,以在反偷猎中英勇牺牲的索南达杰的名字命名,是目前长江源头第一个、也是中国民间第一个自然生态环境保护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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