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一定有什么事……敲了半天门……见我没有答应……也许以为我不在……转身就走了呗!”罗仙姿解释般的说道。
“那他也应该敲敲我的门,问一问……或者敲敲其他几个人的门……不应该转身就走!大老远的,好不容易来一趟……另外他何必装伸弄鬼吓唬人呢!……我看这些,不像是三木小一郎所做所为。”
“那你说,除了三木小一郎还能有谁?”
“我也说不好……”停了一会好像想到什么。“我想是不是林容容……那小丫头有心眼……我们从医院出来,也许她一直跟踪我们……回将军别墅,乘我们不备,偷回宝图也不可知……”
“那她为什么还要敲门呢?做贼应该胆虚呀!
“……也许她看我们在一起,他心怀嫉妒……她才敲的门,然后又不想看到我们,才迅速离开!”
“……别说,你说的真还贴边靠谱,依你这么一说,真有可能是她!……若是她?……我就放心了!她敲破了门我都不怕,谁让她跟你装……她吃醋才好呢!……最好是她!不是三木小一郎!那我们就不用担惊害怕了!”
“可是……也不对,回别墅这一路,我是提高了警惕加了小心的,我觉得,一路并没发现有人或者有车跟踪我们……”
“算了吧!你还提高警惕呢?一门歪心思……我还不知道你!……就是她坐在车里你都未必能感觉到……别说跟踪了!”
“看你说的!我至于那样吗?……”
“再说,兴你打出租车回将军别墅,就不兴人家也打出租车回来?万一有什么急事深夜回来……怎么不行啊!”
“……如果是她深夜回将军别墅取什么东西……那也是应该回自己房间,即便有什么事……她也是敲我的门,不会敲你的门……另外,她深夜回来,并不知道我们在一起,何谈妒火中烧,去敲你的门之说!”
“哼!说她的是你,说不是她的也是你……真让人……搞不懂!让人无所适从!难分真假”
“咳!我这不是在做分析吗!需要认真反复推敲……”
“那你说,除了三木小一郎,林容容,还能会是谁?”
“你先别急……我这不是在想吗!……会不会是闯进来的小偷?……不能啊!小偷怎么会敲门呢!这也太不符合情理了!”钱兴发还在想。
“就是啊!……怪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或许真的有鬼!”罗仙姿说到这不禁有点害怕。“对呀,我想起来了,你大伯那次来将军别墅时,林容容不是说,我妈妈房里有鬼,你也随声附和,说是半夜听见有女人悲切“嗡嗡”的哭声……啊呀!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在楼门口一闪的背影披头散发的真像是……难道真是我母亲阴魂不散……想用这种方式提醒我……”
“提醒你什么?今天晚间要发生事……行了!深更半夜,说的神道道的怪吓人的,,直让人头皮发麻,头发根都要竖起来了!……还是别自己吓唬自己了!世间哪有鬼!……你说的那次是林容容编的一套瞎话,哄弄大伯,为的是不让大伯进你母亲房间,避免隐藏在那里的向无畏暴露……我当时随声附和是不明真象,是想讨好林容容,谁让我把人家得罪了……其实,都是假的,世间哪有鬼?别墅里哪有鬼?全是自己吓唬自己!”
“咳!有鬼没鬼,咱们上去进我母亲屋看看,不就知道了吗!”罗仙姿说道。
“也好……看看就看看!”
二人上了楼,来到罗仙姿她母亲生前住过的房间门前。
罗仙姿刚想拿出钥匙开门,不料门却被钱兴发轻轻推开了,两个人同时吃了一惊,门竟是虚掩着的!
罗仙姿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心里不断的打着鼓,心想“鬼?真的有鬼!”她吓的脸色都变白了,钱兴发毕竟是男子汉,胆大些,不过也有点颤颤惊惊,他摸摸索索先打开了屋里的灯。
屋里常年不住人,到处积满了灰尘,蜘蛛网在棚上吊吊之,屋里阴冷潮湿,散发着一股强烈的霉味。屋里的摆设基本原封没动,蒙上厚厚的灰尘,唯有两把靠椅从化装台前,被挪到靠门这一边,上面简单擦了擦,半干不净花花脸,围绕座椅周围一圈,厚厚的灰尘上面全是脚印。
看来这屋进来两个人!从脚印的大小,轻重不同能判断出,他们不是坐在椅子上,就是围着椅子在踱步……从现场分析来看,这两个人是临时躲在这里……令人不解的是:他们想干什么?他们在这里等什么?……
“仙姿,你进来看看,这屋子进来过人!不像是偷东西的小偷,倒像是暂时隐藏在这里,等待什么的两个人……”
“噢!是吗?……那就怪了!除了我,谁会有这屋的钥匙?林容容那一把,自从那次闹鬼的事发生以后,已经让我收回了!难道她又偷偷复制一把……如果是她……她又和谁躲在这里?他们想干什么?有什么重要行动,还得忍受这刺鼻的霉味……再说她有自己的屋啊!躲在自己的屋里不也一样吗!……今天发生的事都奇了,一个有屋不在自己屋,一个敲门又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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