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好!……”钱兴发好像想到什么。“有没有这种可能,方秋云和林容容一起回来了,方秋云装神弄鬼,敲门先把我们引开,先来一个调虎离山计。然后潜伏在这里的林容容乘机进你的屋拿走宝图……他们……肯定是为宝图而来,他们是想重新夺回宝图……”
罗仙姿一听钱兴发的话,来龙去脉颇俱合理性。就像害了疑邻偷斧病一样,越想越像那么回事。
“对呀!可不是怎么的,咱们俩光顾追前面的,屋里的门也没锁……唱了空城计……这可怎么好?若真是这样,咱们可中人家计了!……可我还是不相信……要说林容容也许能做得出,要说方秋云……说死我也不相信她会做出这样的事!”
“哎呀,人怕逼,马怕骑嘛!这不是宝图逼的吗,不是她女儿失去记忆逼的吗!……是不是,你快回屋看看去,看看宝图在没在?一看不全都明白了吗!”
“可不是吗!”罗仙姿半信半疑回到自己屋,她首先来到床头柜前,她一下子傻了眼,自己明明把宝图放在床头柜上,怎么不见了!是自己记错了?不可能啊!她又翻箱倒柜又找了一气,也没找到,又急又怕汗也冒了出来……翻到最后,她彻底绝望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傻愣愣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钱兴发在那边,不明怎么回事,还在说:“怎么?宝图还没找到?……我记得你放在床头柜上了!……我说放到那明晃晃的,睡起觉来不安全,你说没事,锁着门呢,没人能进来!……”
“完了,完了,你快过来!宝图真的不见了!”罗仙姿惊魂不定慌忙回应一句。
“什么?真的不见了!……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钱兴发虽然分析到宝图有被盗的可能,但是真的听说被盗了,还是吃了一惊,他不相信会是真的!
“我现在哭的心都有,哪还有心开玩笑!”
钱兴发一听,觉得不好,忙跑去罗仙姿那屋去看,只见东西扔的满地都是,几乎无插足之地罗仙姿坐在地上,满脸是汗,垂头丧气。
见此情况钱兴发也傻了眼:“我说不安全,你不听!怎么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得到的宝图,又被人轻而一举拿了回去!前功尽弃!前功尽弃呀!咳!一会我们怎么向三木小一郎交待!”
“哼!那就不交待呗!宝图本来就是妹妹保管的!他费尽心思非得要!……为了那张图,我已经六亲不认,失去人性……害的妹妹可怜兮兮,至今在床……我已经够意思了!人家拿回去无可指责!……他有本事他去取呀!别躲在一旁指挥这个指挥那个……”
“你怎么又说出这番气馁话?怎么又起了同情心……这些事还不是你一手造成的!”钱兴发有点愤怒了:“这话你去跟三木小一郎去说吧,我可不敢!”
“说就说,我还怕他!”
“又来了……拿你真没办法!”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正说着,走廊又传来脚步声,二人齐吃了一惊,心想到:“今晚可真唱响了著名歌曲“今夜无眠!”……这是谁呀?”
“司机!这一回来者,该是那名司机了吧?”两个人立刻意识到,又都同时下意识看看表。等两个人转过身的时候,来人已站在他俩面前。
“啊!三木小一郎!”两个人吓的心好险没从嗓子眼蹦出来。不禁暗想道:“难到方才敲门的是他?他又返回来,杀个回马枪!”
“哈哈!看把你们俩吓的!你们俩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哈哈……快点坦白!”
这把罗仙姿和钱兴发吓的,干瞪眼张着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险些从实招来。
“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准没好事!哈哈!”
二人听此言愈加紧张。更说不出话来。几乎要跪下求饶了。
“看把你们吓的!……哈哈!二位别往心里去,我是在开玩笑!你们也是,连一句玩笑话都听不出来!平时你们可不这样啊!……今天可是有点不正常啊!”
二人一听这话,悬着的心才略略放下来,长出口气,钱兴发还用袖头子擦一把沁在额头上的冷汗。
“没,没什么不正常的,只是觉得三木君深夜潜回将军别墅……感到有点意外……意外!嘻嘻!仙姿,你说是不是?”说着他暗暗用手捅了一下还在发愣的罗仙姿。
罗仙姿力刻明白,急忙说道:“是啊,是啊,可不是怎么的……咦!你不是受伤……在日本打捞船上养伤呢吗……”
“咳!那点皮外伤不足挂齿,早养好了!……你们回来取图,一天没回去,我有点不放心……故回来看看!……奇怪,大半夜的,你们在找什么?屋里扔的乱七八糟……”
“咳,别提了!将军别墅进来人了!宝图被盗了!”
“宝图被盗了?……”三木小一郎听了大吃一惊,这让他没想到!火也跟着上来了。“怎么回事?宝图怎么会被盗了呢?你们……那可是咱们的命根子!是咱们未来的希望!我们可是把所有的赌注都押到那上面去了!你们却把它给我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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