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出来了?”看见叶秋,他从车里走出来。
“你怎么没走?”说这话的时候叶秋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对于他的种种行为,之前她是极力排斥的,但一次一次累计下来,好像排斥中有了某种不好意思,然后走进了他的车。回来的路上杨然提出要带叶秋出去玩,因为不好驳面子,叶秋同意了。走了一个多小时,车子开进了一片富人区,最后在一家停了下来。
“这是我家。”把车停好杨然来站到门口说。
“你不是说要出去玩吗,带我来你家gān嘛?”杨然嘴角流出一抹邪恶的笑,压低身体贴到叶秋面前,“来我家玩啊!”说话的时候一脸的邪气。刚还对他有几分好感,现又消失殆尽,一副痞子样让人不舒服,叶秋往外使劲退了两步试图和他拉开距离,杨然收起刚才模样“走吧,就是请你来我家做个客,给个面子。”说着轻拍两下叶秋的肩,语气温厚的说说话。在门口僵持了几分钟,叶秋跟着他走了进去。这是一个相当豪华的酒店式公寓,房子整洁宽敞,简单的装修处处彰显品味,没想到他那么一庸俗之人,布置屋子还不错。
“给,喝点东西。”进屋后,他从酒台调了两杯喝的走了过来。
“这什么呀?”叶秋接过huánghuáng的液体说。
“我调的酒,酒jīng浓度不大,试试。”他喝了一口在叶秋面前坐下,叶秋的酒量还是可以的,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酒,但普通的啤酒她是没问题的,既然上都上来了,不喝的话显得小气就咕咕的喝了两口,酒的味道很好带着一股水果味儿。
杨然坐下后开始说各种各样的话题,他是个很健谈的人,而且根本不需要叶秋的配合自己一唱一和听着他的话,为了避免尬尴叶秋一口口喝着杯子里的酒,酒一口一口进肚,一会儿的功夫就感觉全脸发烫。
“怎么,你喝不了酒?”杨然停住了滔滔不绝,盯着脸发红的叶秋问。
“我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你这里面放白酒了吗?”
“恩有哇…”
“我一般不喝白酒的。”叶秋的头开始有些晕,杨然站起身给她倒了杯水,“你不早说,喝点水吧,这样会好些。”他不知道她喝不了白酒,而且他不觉得自己调的这杯酒能醉人,但现在看到她这样有些吃惊。喝了几口水,叶秋稍坐了会儿就要告辞回家。
“再坐会儿吧,这才刚来…”
“不了,我头晕晕乎乎的我要回家。”看着执意要走的叶秋,杨然一把拉住,“何必这么急,再待会儿…”狰狞的双手满是力量,叶秋挣脱开,“不了…”就往外走。这个时候不知怎么的杨然突然急躁起来,大阔步一把拽住,她纤细的胳膊一下子像是有种神经感应似得传到了杨然脑子,瞬间感觉全身血脉喷张,一下抱住叶秋,“别走…”
“你gān什么…”叶秋拼力挣扎,杨然就是不松手,大气力束缚住她的双手,眼睛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光,似乎稍不注意就会失控,双手被禁锢的叶秋用身体抵触,来回扭动反抗,杨然突然xingqíng大变,一把抱起走到沙发,qiáng而有力的骑在她身上一个大力撕开衣服。
“你要gān什么?”叶秋颤抖的大叫,杨然眼睛煞红完全失去理智不管不顾大肆的扯拽她的衣服,顷刻间叶秋的衣服被脱的□□,洁白的胴体露出来,他像疯了一般吻她的全身,在被拉下最后一件衣服时叶秋颤抖不已“不要…”话音刚落,杨然就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入了她的身体,巨大的男女化学反应让她瞬间迷失,抵抗越来越弱,杨然粗bào的掠夺着,做着各种叶秋从未体验过的下作折腾,整整两个小时房间才恢复平静。此时空dàng的房间已经全黑,外面照进来的光亮打在屋里一片清晰,凌乱的沙发上叶秋静静的躺着一动不动,杨然坐起身,健硕的胸脯qiáng而有力的呼吸着,灯光中他靠在了沙发眼神复杂,看着□□的叶秋拿起了一件毛毯为她盖上。
两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这样过了很久才被打破。
“对不起…”他连着说了好几声,“我…我是真喜欢你所以才…”安静的沙发还是没有一点儿声音。他挪到叶秋身边伸手拍了下毛毯,毯子下边一阵哆嗦,“你怎么了,还好吧…”杨然语气难堪而略带羞涩。叶秋慢慢坐起身,一件一件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夜色中她毫无表qíng,梳理好凌乱的长发戴上帽子走出了杨然的家。走到院子门口,杨然跟了上来要送她回家。一路叶秋一直低头看手机,到了家下车的时候,杨然抓住她,“不要怪我,我是太喜欢你了…”眼睛落在她斑迹累累的脖颈,“对不起…”再一次道歉,叶秋拨开他的手,“你太过分了…”丢下这句就走了。
看着远去的背影,杨然品味着,最后在他启动车子的瞬间嘴角不自觉得挂起了一抹邪魅的笑。
回到家,坐在卧室的chuáng上,叶秋久久不能平静。杨然究竟是个什么人,他怎么会那样对自己,粗bào手段令人难以启齿,想到今天他做的一切就脸上一阵红,慢慢掀开衣服,脖颈胸双腿见全是红红的斑迹,她从内心开始怕起这个人来,他到底是不是人,叶秋不是一个对男女之事毫无了解的人,她是有过男朋友的,而且两人住过两年时间,但杨然是个另类。她把衣服全部脱掉,换上睡衣去了洗澡间。
睡了一晚,第二天窗外灿烂的阳光照进屋子,叶秋睁着眼睛躺在chuáng上,从天刚蒙蒙亮她就这样,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窗帘。新的一天新的开始,对于昨天发生的事她决定忘掉,就当什么都没发生,那样的事qíng在如今这样的社会不算什么新奇事,甚至可以说是司空见惯,就比如说白丽,她常常带男孩子回家过夜,嘴上说是朋友什么的,但叶秋知道就是一夜qíng,因为她就没重复见过一个男的。翻了翻身,自己将近两年没男朋友了,一直一个人,有时候还真有点羡慕白丽,昨天发生的事qíng就当是一场梦没什么大不了,但毕竟是第一次碰触这样的事,老实说叶秋还真有点不知怎么面对,但她知道有些事不必要太认真,生活在这样一个纷杂凌乱的社会好多事qíng要学会忍受。
就在她穿好衣服走出家门准备上班的时候在客厅有碰到了张墨秦,他站在窗边,在晨光中和自己打招呼“早…”
“嗯,早啊…”
这是他继那几天不在家回来后第一次露面,凝视着窗外的眼睛带着一丝以前没有的东西,关心还是什么,叶秋分不出。
“我去上班了…”面对着他的目光,叶秋全身不自在,瞬间脑子浮现出了昨天的事就慌忙走出家门,从楼梯急匆匆走下来,胃里呕起一种前所未有的罪恶感,整个早上说服自己的话此时变得没了分量,心qíng莫名的纠结起来。
☆、又有人倒下
大清早报社同事都在忙碌,负责新闻版的同事围在一起正在研讨何泽明系列凶杀案的结案qíng况,他们想要针对几天前警局的新闻发布会以及出人意料揪出犯罪人李瑾的qíng况好好写个版面,自这个案子水落石出以来市里各大报社都争相报道,唯独叶秋他们报社,从那天新闻发布会回来一直默不作声,负责新闻版面的同事今天终于忍不住了就跑去问总编,总编放话可以写,这不一早他们就都忙碌起来。
坐下收拾了一圈桌面,叶秋拿着昨天的采访稿走进了总编房间。
“这是昨天的采访稿您看看,如果没问题我就去写了。”把稿子递了过去,总编似乎很忙,过了五六分钟才看。
“嗯可以,去写吧。”糙糙看了两眼就还给了叶秋。
这两天总编对于自己对何泽明案子坚定不移的态度似乎有些没了头绪,前两天外地回来之后就消失了之前的积极,连着两天闷在办公室不知在gān什么。本想问问今天早上为什么同意让外面的人写撰文,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那我出去了。”叶秋走了出去。
一上午坐在报社她心里乱糟糟根本没思路写东西,将近中午的时候悄悄离开了报社回到了家。家里白丽在睡觉,为了不打扰她叶秋拿着笔记本躺在了外面沙发。屋里很安静,手机从早上就被她关掉了,目的是躲避杨然,今天从报社回来其实也是因为这个,她不想看到那个人。午后的阳光很惬意,照的屋子暖洋洋,将近两个小时写完了开头。心里又开始乱乱的没了思路,放下电脑走出屋子,走到窗口推开半扇窗,探出头chuī外面的冷风。
“怎么,今天没上班?”张墨秦突然出来。
叶秋收回脑袋,“今天早回来一些…”微凉的脸蛋带着一份吃惊。
张墨秦倚在一面没有阳光照she的墙面,戴着黑框眼镜的眼睛深邃而有力的看着叶秋,“今天屋里是不是有点热?”他瞟了下半开的窗户说。
“嗯,天气好屋里再加上暖气就有点热,”说着往里挪了几步。张墨秦靠在墙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总是刻意和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叶秋慢慢往里走了几步,两人一起倚在墙角。张墨秦不说话,折she着光束的镜片透出他审视的眼神。
“住一起这么久了,还没进去过你家,今天可以进去看看吗?”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叶秋看着他半掩着的门提议说。张墨秦先是有些意外然后镇定自若“当然可以。”
第一次走进他的屋子充满了新奇,好奇的看着一切,房间中央一张大桌,桌上罩着纯白色桌布什么东西都没放就像医院里的一样,上次门fèng里看到上面摆了很多小瓶子,今天什么都没有,而且那奇怪的味也没有。往里走,里面是一个更大的房间,房间很暗,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不透一丝亮,常年开灯,一张chuáng加一个书架,书架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书籍,旁边桌子上一个jīng致的木匣子吸引了叶秋,里面放了一个玉质戒指。
“你的屋子比我的大多了。”走出来,张墨秦请她坐下。
“我喜欢宽敞。”
第一次面对面坐下,张墨秦锐利的眼神看着叶秋,使她拘谨的连话都说不来,张墨秦问什么答什么,大概半个小时从房间出来,有些小激动的心qíng在回到房间坐在沙发上还砰砰乱跳。今天第一次参观他的家,叶秋对这个男人有了更深一层兴趣,远远超过之前的感觉。看岁数他已经是老大不小,叶秋不知道他具体做什么,但隐约觉得他可能根本不上班,一个他像这样岁数的中年男人在大城市生活,工作不正式,租房并且还是孤寡一人,怎么都不能算是成功的,但他举手投足间的谈吐以及各方面的物质生活富足有质,这又透露他不是一个平庸之辈,就是这样矛盾让人难以看透。
52书库推荐浏览: 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