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躲避杨然,叶秋特意请了三天假,因此总算和白丽对到一起了,两人从住到一起就没好好待过,不是平时碰不上就是叶秋在家白丽不在家,今天中午她们第一次并排躺在chuáng上。
“白丽,你怎么了,怎么不爱说话了。”白丽侧了下身,“没有啊…”。
“你现在就是啊,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有什么都和我沟通。”白丽不说话,“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对,你说。”
屋里一阵沉默,白丽彻底侧过身体背对叶秋。
“这到底怎么了?”叶秋坐起身,大概几秒白丽也坐起了身,一双凌厉的眼睛看着叶秋。
“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还和他纠缠在一起?”
面对这么突来的一句话,叶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
“杨然。”听到这个她一阵颤,她喜欢他?
“你喜欢他?”白丽别过脸“明知故问。”
“我真不知道…”关于白丽的几段恋qíng叶秋都了解,但杨然她从没说过,想到这儿她就想马上解释,但脑中出现前天的事一时竟没了底气,本来清清白白的可现在横添了那么一档子事让她心里一阵酸,竟觉得有些不光明正当。
“我和他真的没什么”叶秋解释说。
白丽睁大眼睛“真的?”
“嗯,真的。”
叶秋知道这句话说下去的意义,之前发生的一切不追究,今后会和他划清一切界限,白丽躺下了,叶秋想不通她怎么会喜欢上一个流氓无赖。
晚上白丽走后,叶秋拿出手机看到里面好几个未接来电,全是杨然打来的,“这个无赖,还想怎样。”甩开手机叶秋怒骂,她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他,一想到他心里一阵羞rǔ,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和他再有什么瓜葛,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白丽。可第二天早晨,刚刚和好的姐妹qíng就发生了危机。早上白丽拉着很长的脸回来,一进屋就质问叶秋,说为什么骗她。原来这两天叶秋关掉手机不去上班,杨然就疯狂的找她,打电话关机,报社人不在,家住的具体地址又骗了他,昨天晚上他就直接问到了白丽那儿。
“我和他真没什么,只是他一味的纠缠。”
“你昨天就是这么说的,我还能信吗?”
“你当然要信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两人不欢而散,彼此背对背躺下。躺了不知多久,迷蒙中看到手机不停闪烁总编来电。他让自己晚上跟他去一个宴会,宴会是商界大佬开的。闲日子没过了两天,就有事了。叶秋赶快坐起身看时间,此时距总编说的时间还有近三个小时。怎样都得稍微装扮一些,起来洗了个澡,认真挑选好衣服,六点打扮好走出了家门,出门坐上已经等候自己的车。
总编说的宴会原来是贺之辉的结婚周年纪,宴会在郊区的山庄举行,排场坏境一流,当晚灯光璀璨聚集了很多人,总编带着叶秋进来后在一个角落站住。
“我们就在这儿。”他拿起一杯jī尾酒,看着四周喝了两口。
“是因为贺之辉才来的吧。”总编之前提过这个人,他会意的点了点头,“今天我们只管好好的看就行了,其余的不要问。”
“嗯。”
整个大厅总编和叶秋安静的待在一起,他们听到很多议论,贺之辉和结发妻子早年离婚,最近又好了,今天就是想通过这样一个形式宣布重归于好,就在听着这些议论中宴会的主人出现了,只见贺之辉牵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站在了台上,顿时整个宴会大厅静了下来。
“首先感谢大家今天的到来,谢谢你们出席我的结婚纪念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鄙人的太太。”说着把太太牵引到了前边。
“谢谢大家…”贺太太恭敬的向大家点了两头,风韵不减的面貌笑眯眯的。介绍完之后,贺之辉就牵着太太走下台,人群中他和大家一一敬酒说话。叶秋和总编站在角落眼睛紧随两位主角,突然总编戳了一下叶秋,“你看那两个人。”随着总编所指叶秋看见了正在和贺之辉攀谈的人,其中一个是那天警局新闻记者会的发言人,另一个面孔很熟悉但想不起来,总编凑到耳边“余文东”。叶秋一下子想起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他的照片,怪不得那么熟悉。但他们怎么会来这儿,他们和贺之辉什么关系?远远的审视着他们,他们有说有笑,就在叶秋眼睛不离这对夫妇的时候,忽然贺太太身边出现了一个让她大惊失色的人,他怎么会在这儿,这世界还真小,杨然竟然也在这儿。只见他一身考究的围在贺太太身边,谄媚的笑颜老远展露无遗,叶秋看着心里一阵恶心,真是一个二流子,一点都没冤枉他,他就是这么一个好色之徒,人家的宴会丈夫还在身边,他还一副那嘴脸真叫人受不了。叶秋端起旁边的酒喝了两口侧过脸不去看他。端着托盘的服务员不停游走在人群中,整个大厅有六七个穿着统一的制服穿梭,就在叶秋低头喝酒的时候,突然不远处的人群中“啪啦”一声,有个服务员摔倒了,盘子上的酒、杯子顷刻散了一地,弄得人们一阵慌乱,就在这个档口杨然拽住叶秋直接拉出了宴会厅。
“是你。”出来后叶秋不解的问。杨然根本不予理会,直接拉着走上二楼的一个房间然后反锁上门,邪魅的眼神游离在她身体每一处,“为什么躲我?”
“不想见你。”叶秋直截了当。
杨然一把拉过她,“那天的温存这么快就忘了。”本来对于那天的事他还存有歉意的,但现在消失殆尽,他为她这几天躲避自己而发火。叶秋不理会摆弄着门锁却被他按在chuáng边,梳的高耸的黑发蹭在叶秋脖颈间,全身透露出那天事发的味道,叶秋害怕使劲挣脱开,跑到门口拉门。
“别拉了,这门你开不了。”他坐起身,梳理着两缕掉下来的长发。叶秋一脸惊恐,他难道又要对自己行不轨之事,想着身体一阵发麻,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求你了,别这样对我。”杨然站起身走过来,“我是真心喜欢你,我就是想要你知道。”说着抓起叶秋的手带她坐到chuáng边。
“你今天怎么来这儿了?”
“那你怎么也在这儿?”
“这是我家,今天是我父母结婚纪念日我当然要过来了。”
“什么?你是贺之辉的儿子?”
“嗯。”这真太让人惊讶了,他是贺之辉的儿子。
“那你怎么姓杨?”
“几年前父母离异,我随了母亲的姓,”怪不得花钱那么挥霍,原来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就在两人说话之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音越来越大直到最后窗外传来一个个汽车开动声,两人才意味到发生了事qíng,杨然带着叶秋跑下了楼。此时大厅里已经人去楼空,剩下的三五个抱在一起jiāo头接耳不停打电话。大厅中央躺着三具身体,杨然跑过去看着地上的人跪倒在地“爸妈…”。
地上躺着贺之辉夫妇,贺之辉和贺太太已经没了气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景,叶秋惊恐害怕,总编穿过人群一把拉住她,“你去哪儿了,发生大事了,贺之辉夫妇被杀了,那个警员也被杀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慌乱中,他带着叶秋赶快离开大厅,回市区的路上到处是去事发地的警车。
“今天可真没白来。”总编竟然还能说风凉话,也太没同qíng心了,叶秋白了一眼看向窗外。原来在杨然带着叶秋离开不久后,贺之辉就突然晕倒在人场,扶他时已经断了气,接着是贺太太晕倒,然后大家一阵慌乱,很多人往出跑,就在人们乱作一团的时候,人群中又倒下一个人,就是那个警官。
“回去好好等着明天的新闻报道吧。”
走在清冷的楼门口,叶秋看见自己住的那一层一片漆黑,一开门她打开了客厅所有的灯,今天经历了那么恐怖一面,一进屋子就躲进小卧室怔怔的坐到chuáng上,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屋子,胡思乱想中听到了家门开锁声。人在害怕的时候,对任何声音都有一种莫名的猜测,尤其是经历了今天,叶秋马上从chuáng上下来来到门口,门fèng中看见了张墨秦的身影,她一下踏实了。
第二天贺之辉等人遇害的新闻登上了各大媒体电视,画面播放了昨天叶秋走后警察赶来的实况画面,而且还带出了一个小cha曲,那就是贺太太手上戴的玉戒指,电视上说这个东西是有上千年历史的文物古董,这个东西有一对儿,是造自北宋宣和年间几经易手民国被一个大富商收藏,之后百年间无消息,这回贺太太被害戒指被公之于众。
☆、戒指谜团
贺之辉事件发生后连着两天报社都看不到总编的身影,按说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应该有很多话要说,现在却不知踪影。写了一上午稿子叶秋手机响了,杨然打来的,要是平时她肯定会置之不理但现在她接了。电话里杨然声音低迷,他说让她去他家一趟。之前叶秋肯定百分之百拒绝,但现在她犹豫了,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他一定很难过,那天看着他抱着父母痛哭的样子竟有些动容,不由升起同qíng心,去还是不去?发生了那个不光明关系后让她现在觉得自己和他有了某种特殊联系,斟酌了一会儿就放下稿件决定去。出租车很快带着她来到了杨然家,一开门,他抱住叶秋“谢谢你过来…”三天没见,他憔悴的没了人样,胡子拉碴一向梳理jīng致的头胡乱散着像漫画里的二次元少年,叶秋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客厅坐下,沙发前的桌上放着一个盒子,盒子里放着电视上播的那枚戒指,因为知道它的身世叶秋凑近看了看,戒指色泽圆润,细细的指环上雕嵌着一个方形玉快。
“这是父亲几年前花大价钱买来的,一直珍藏这次结婚纪念日才戴出来,这是早上警局刚派人送回来的。”看见叶秋一直盯着看,杨然说,亲眼目睹了这个罕见物叶秋一阵激动,但电视上说不是一对儿吗?
“你家还藏有另一只吧。”
“另一只?没有,就这一个。”
“哦..”
戒指的cha曲过后,杨然双手摸着脑袋什么不知想什么。
“别太难过了,警察一定会查出结果。”也不知该说什么,但总得说些安慰的话,说完这个她尴尬的喝了口水,杨然抬起头“我父母是被人蓄意谋害的,但我却什么都做不了。”虽然叶秋不清楚具体qíng况,但这些日子跟着总编知道了很多事qíng,总编说贺之辉这个人不简单,现在他出事了,这绝非偶然,可杨然这样说她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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