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以,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愿意,因为这次事件她qíng绪受到很大波动,也不愿意说太多。”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何况还是关乎她姐姐的,再说我只想了解一下qíng况,并不会bào露她的话或是怎样。”
“那我问问看吧。”叶秋从总编办公室走了出来。
回到座位开始一天工作,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她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你好,我叫杨然,白丽的同事,我们见过面!”
叶秋吃了一惊没想到他真打来了电话,“你好!”
“你现在在哪儿?”
“啊…”
“我的意思是你在哪里上班?”
“哦…光明报社”电话就挂了。
很久没这样接到异xing电话叶秋有些慌神,她知道这通电话绝非是朋友间的普通问候,他们互不相识只不过有过一面之缘,何须打电话,他的用意叶秋心里有数。她虽然对男女之事不是特别热衷,但毕竟是有过感qíng经历的,所以对于男生的这些举动叶秋心里清楚。很快就下班了,因为总编临时加了工作,她当天很晚才出来。走到报社门口一辆车突然摇下车窗,“你好,请上车!”人是杨然,这么直接的方式叶秋感到手无举措。
“不了,我还有事。”说完果断绕过车窗。
杨然见状马上推开车门走了出来,“怎么,这么不给面子?”一脸的调侃横在叶秋面前。
“我们也不认识,何必为难我?”
“为难你?”他嘴角露出一丝坏坏的笑,“我可是真诚的想要和你成为朋友怎么是为难你?”身姿压到叶秋耳朵旁,“走吧!”说着打开了车门。碰上这么一个人,真是没办法,叶秋不想和他僵下去就上了车。
“那就送我回家!”坐上车叶秋说。
一路这个杨然没有说太多话,只是没来由的偶尔开几句玩笑,大概四十分钟到了住的地方,叶秋没让他送到自己住的小区前而是停在了外面路边,到了地方杨然也跟着下了车。
“都把你送到家了,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真是不知廉耻,本来就硬送人回来,现在还说这么轻浮的话,叶秋一脸拒绝,“谢谢!”说完就走了。她从不这样对人,尤其他还是自己好朋友的领导,但这个杨然实在是太不成体统了,让人不得不这样。走在小区的路上,叶秋心里恼火万分,活了二十五年还没见过这样的人,霸道直接,不顾别人感受,简直就是光明正大的流氓,怪不得是娱乐场所经理,哪个正规地方用他这样的人,就这样嘀咕了一路打开了家门,走进屋子,黑暗的大客厅一丝光照了过来,只见西屋门半开着,第一次叶秋看见了那屋开着门,屋里没动静,白亮的灯光引起她的好奇心,不自觉的迈开了脚步,慢慢走到门口,鼻子瞬间被一股奇怪的味道刺激,一种清香混合着浓重药味儿像门诊护士拿着的消毒盒里的棉棒味儿。站在门口往里面看,屋里的摆设陈旧有序,桌子上摆着很多瓶瓶罐罐,因为隔得远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整个房间像一个实验室似的,突然响起人穿鞋下地的声音,接着一个高大背影出现在视线中,张墨秦走了出来,叶秋赶紧快步离开走进了自己房间。
人往往对好奇的事或物会表现的及其关注敏感,叶秋就是这样,对隔壁的这个邻居,虽然已经见过几次,但她还是看不清,他的职业、他的xing格、他几次诡异的举动、他身边所有的东西都让人好奇。今天看到的一切让她大为好奇,一个男生的屋子怎么井然有序的像一个模式化的屋子,而且还透着那样的味。
站在自家门口内心平静后,透过门fèng看到西屋的门关上了。
☆、暗访别墅
那个经理杨然从送叶秋回家之后就每天出现在报社门口,而且不管叶秋愿不愿意只要他看见人就硬拉上车。刚开始叶秋还能客气应对,但这几天她真的生气了。看着被他天天堵住的门口,叶秋眉梢皱了皱走进报社。总编要见白丽的事已经说了很多次了,每天都在催,没办法一坐下就拿起电话。最近白丽回来的晚,两人早上几乎遇不到,这个点她正好回家,拨通了电话,叶秋告诉她说总编想见她一面,白丽懵懂惺忪的说“算了吧,这事我不想声张,就等警局的消息吧。”
“见见也无妨嘛,他也不会把你的话告诉别人,而且没准儿还能帮上什么忙,我们总编对何泽明的案子很感兴趣,而且他私下也在调查。”
“呃…那要不看哪天有时间吧!”
“好。”
两天后的一个上午,白丽来到了报社。
“你就是白丽,请坐。”走进办公室,总编看着白丽说,“你的qíng况叶秋都和我说了,今天见面就想再听你说说你姐姐的一些qíng况,我虽然只是一个新闻媒体人,但对最近何泽明这一系列案饶有兴趣,私下我也在查证一些东西,今天希望从你这儿听些东西。”
白丽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qíng况说了出来,姐姐与何泽明的qíng人关系,他背后隐藏有势力以及自己写的匿名信。
“你姐姐和何泽明的关系有多少年?”听完后总编发问。
“大概十多年。”
“那这些年他应该没少送你姐姐东西吧?”
“这话什么意思?”
“你别误会,就是随便问问。”
白丽看着手里的水喝了几口,“我姐有一栋别墅是他送的,剩下就没什么了,另外平时我姐的花销他是按月打到账上,其余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总编猛吸着烟,“那房子现在可以去看看吗?”
白丽握着手里的杯子迟疑了很大会儿,“那房子现在锁着,钥匙在我这儿。”
“那你能带我去看看吗?”
“这…”白丽转向叶秋。
“没事,就去看看。”叶秋拍着她肩头。
白丽点头。
中午,他们去了别墅。别墅地处市郊,毗邻山水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把车停好,总编三人来到了门口,白丽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警察来过吗?”看着屋里的一切总编问。
“没有,因为姐姐是在老家被害,所以他们没来过这儿。”
白丽在沙发坐着不动,总编不知哪儿来的兴致四处转悠,在一楼绕了一圈又登上二楼。叶秋陪坐在白丽身边,桌上的一瓶红色指甲油让她脸色变得不好,白莎的所有东西几乎都在,当时回老家暂避东西一点儿都没拿,所以屋里到处充斥着一个爱打扮女xing的气息,桌上的指甲油,沙发边儿的项链,让人看了不免有些伤感,而且今天也是白丽自姐姐出事后第一次来。
“二楼的风景不错。”总编从楼梯下来走到沙发坐下,“白丽你知道这个房子的房契吗?”
“房契?”
“对。”
“从没见过。”
“你找找,你姐什么东西都没动该应在。”
白丽站起身上了楼,这个别墅她以前来过两次,所以很多东西不了解。但姐姐收纳东西的习惯她知道,比如什么东西习惯放哪里。上了楼小心翼翼推开卧室,屋里还是以前模样,但人已是人去楼空,迈着沉重脚步走到chuáng边打开了抽屉,抽屉里每个都放着化妆品,最后一层一个锁着的小盒子,白丽拿出了之前自己去老家看她时,她给的自己一串钥匙,现在她每天都拿着,打开背包从小包拿出钥匙开了抽屉的锁,里面整整齐齐放了很多东西,最上面首饰,下面压着一个牛皮纸袋,拿出来打开一看果真是房契,上面赫然写着房主白莎,下面是购房详细信息,把抽屉重新归回原位,白丽拿着房契走了下来。
“这是在楼上找到的。”她递给总编。
总编认真的看着,文件和各种票据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又一遍,另外他还照了一张房屋支付票据的照片。看完后白丽把房契原位放了回去,锁好门三个人离开了别墅。
回来的路上,白丽在半路就下了车直接去上班,因为已是晚上六点,总编把叶秋直接送回了家然后自己扬长而去。开着车一路疾驰来到一家律师事务所。事务所是他朋友开的,专门做经济、房产、专利案件纠纷。走上两层的小楼总编进了一个办公室,办公室里坐着一个清瘦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他叫周贺,一位职业律师。两人一坐下,总编就拿出在别墅拍的房契照。
“这个你看看,看能不能查到点儿什么。”
周贺看着桌上的照片,一张购房付款信息的照片,“我看看…”他拿起照片看了很久,“给我几天时间!”
“好”
杨然真是个难缠人,叶秋再怎么给他脸色,他都不以为然,一天不误的在报社门口等。报社现在都传开了,说叶秋傍上了高富帅,每天看到下班他们那神秘的笑叶秋就感到无从辩解。他每天坚持送自己回家,拒绝都拒绝不了,面对这样的嚣张霸道,叶秋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再忍受了,于是等同事们都走完了她才出来打算和他好好理论一番。
冰冷的大街,因下班之际而显得熙熙攘攘,寒冷的空气,到处是冰霜凝结成的冻裂,冷风中杨然的车子停在一角,今天竟然没停在报社门口,叶秋憋了一眼快速从车后边闪过去,他也没看到,这样也好免得在街上拉拉扯扯一顿唇枪舌战,今天算是躲过了他的堵截,叶秋赶紧打了车回家。可半夜接到了总编电话,说有个男人找她,都进到报社了,还信誓旦旦责怪说什么怎么能让人加班这么晚,害得他在下边等了好几个小时,直问总编要人。
“这是什么qíng况,年轻人谈恋爱也不至于这样吧!”总编电话训斥。
“我和他没什么,是他一厢qíng愿。”叶秋辩解,他那么铜臭粗俗自己怎么和他能有关系?放下电话手机就又呜呜响。
“叶秋,你给我出来。”听筒里传出刺耳的声音,叶秋赶紧闪开了耳朵。
“我现在就在你家楼下,你快下来。”
“这么晚了,你要gān吗?”
“你快下来,不来我就一直在这儿等。”话语蛮横无礼,执意要叶秋下去。
已经午夜一点,外面天寒地冻,叶秋无奈穿好衣服走下了楼,顶着寒风向外面马路边走去。一到东门口一束qiáng烈的光向她she来,晃得人睁不开眼,寒冷空气中响起一声清脆开门声,杨然从车里走出来,高大的背影在黑暗的夜空中有着令人折服的力量,看见叶秋他瞳孔焦距散出一股滑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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