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有些受不了这种未知的恐惧,举起手电筒就往四周照来照去,我们的眼睛也随着他的手电筒光线四下里转着。我突然发现,当孔雀的手电筒扫过刚才发现人影的地方时,哪里突然又是一个人影一晃而过。
我觉得非常奇怪,如果附近真有什么东西,怎么唯独出现在这里?想罢我便对孔雀说道:“你可不可以将手电照去刚才那里?”
孔雀不明所以,但还是按照我说的将手电筒照去刚才的方向,当他发现那里没有什么东西后,正要将手电筒移开,我赶忙制止他道:“等等!”
孔雀回过头来看着我,一脸地疑问神色,目光里还带着些许不满。
我没有理会他的表qíng,而是对他说道:“你慢慢地将手电筒移开,记住,是慢慢地。”
他听了我的话后,一脸yīn沉地耸耸肩,然后继续照着我的话,慢慢地将手电筒的光束从那里移开。我则是大张着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地方。
随着手电筒的光束慢慢地移开,那个地方也慢慢暗了下来,等到那个地方即将完全没入黑暗的时候,一个人形的轮廓一下子就显现出来!
我、张继和乌鸦几乎同时出声,张继大叫一声:“奶奶的有鬼!”
而我和乌鸦则是异口同声地喊道:“停!”
孔雀顿了一下,便停止了转动手电筒。这次,那个人影并没有消失,而是停留在刚才那个地方。乌鸦举起枪来,当即就要朝那里开枪,我赶忙说道:“别紧张,那不是别的什么,是一面壁画!”
“壁画?”其余三人一脸疑问地看向我。
我指着那个人影对他们说道:“你们注意看,那个人影是贴在墙壁上的。实际上,这是一种江湖术士用来骗人的伎俩,他们通过一种特殊的颜料,将一个人画在墙壁上,平常光线充足的时候,画上的东西不会显现,只有光线从那里移开,那里的光线暗淡到一定程度,这个人影才回显现出来。这种东西如果不知qíng的人会被它bī疯的,因为如果有人看到一个人影突然在那里闪现,必然会立刻就用光照向那里,而随着光线变qiáng,那个人影立刻就消失无踪,当人们以为只是幻觉的时候,将光线移开,那个人影又会再次显现,人们又会再次用光照向哪里,如此往复循环,人就会被这东西bī疯了!这种东西在我们家族的手册中有记载,名为暗鬼,不过是一些吓人的手段罢了。”
众人听我说完,这才恍然大悟,张继顿时就破口大骂道:“奶奶的,吓死我了!”
大家放下心来,再次观察起地面上的那块石板,开始再次想办法将之打开,这块石碑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从里面锁住了,我在石板上找来找去,愣是找不到能够将之打开的机关。
张继耐不住xing子,咒骂一声这破石板,一下子气不过就举起脚狠狠地踩了下去,顿时只听咚地一声,这石板突然就弹了起来,张继的脚还没来得及收回来,顿时就被这石板往上的推理将他弹向一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继子,你没事吧?”我见状赶紧跑过去扶起了他。
只见张继揉了揉屁股,叫道:“妈的,这破石头不厚道!”
见张继还能骂,我便知道他没有事qíng,扶起他后,我便走到石板边上。此刻石板已经打开了,底下露出了一个幽暗漆黑的dòng口。
孔雀摇摇头说道:“我终于知道你们两个怎么能从那三十血尸墓中出来了,一个实力派,一个运气派,结合起来,还真是无敌的倒斗组合了。”
张继当即不满道:“去你个死花鸟,谁运气派呢?”
孔雀也知道张继的xing格,便耸耸肩没有计较,而是举起láng眼手电就照到了dòng口里,dòng口里又是一级级的阶梯,阶梯很长,不知道通往哪里。我们相互看了看,乌鸦变举起了枪指着我和张继,道:“你们先下,请吧。”
我见状当即暗骂着两鸟人又拿我们当探路石,但也没有办法,便跟张继两人慢慢地从dòng口下去,走了两级阶梯,顶上的乌鸦便让我们停了下来,随后他和孔雀才进入了这个dòng口。dòng口里有一股霉味,不太好闻,我们顺着阶梯又走了三十三级,便到了底部。
底部是一条很大的通道,通道里非常cháo湿,看来这里有地下水。四人顺着通道往里走了大约四十米后,出现了一扇石门,这扇石门非常高大,石门上刻了四个神像,细看之下,居然是之前我们遇到的那种四大凶神的神像,神像底下还有几行奇怪的文字,谁都看不出上面写着什么。
我和张继在乌鸦的指挥下用里推了推石门,发现这石门纹丝不动,看来又是被锁死了。我正想着这石门哪里有开锁的机关,突然只觉得头顶一凉,似乎是一滴水滴在了我的头上,我下意识地抬起头,突然又被一滴水滴在了我的鼻子下发的人中位置,顿时,我便闻到了一股腥味,当即一抹鼻子下发的水,凑到眼前一看。
这一看之下当即就吓了我一跳,滴在我头上的水居然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一滴鲜红的血!
第五十八回蛇女蛊
我当即就吓了一跳,赶紧指着上边喊道:“上面有血滴下来!”
孔雀闻言,赶紧将手电筒往上照去,顿时,一幕十分血腥的画面就跳进了我们的视线里。只见的门的顶上,赫然吊挂着一具尸体,这具尸体是男xing,穿着“天罚”公司的服装,看来是一组成员的一员,看这尸体的面目,他应该是被勒死的,他的脖子被一种类似于头发的东西吊在大门的顶上,奇怪的是,他的双手和双脚已经不知所踪,断口处的血已经流得快gān了,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人棍。
他的眼睛大张着,舌头伸得老长,往上看去,正好对上他的眼睛,感觉他此刻正直直盯着我们,样子十分可怖。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只是我们正愣神间,这具尸体突然开始摇晃起来,众人见状,赶紧往后跳开。
这里没有风,而这具尸体却晃来晃去,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摇着,十分诡异。老早就听说吊死鬼的怨气非常重,难不成这人死不瞑目,已经化成了厉鬼?
四周没有一点声音,十分安静,我们四人紧紧地盯着顶上那具不断摇晃的尸体,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正想着对策,身后的乌鸦突然用枪口顶了顶我,说道:“你上去看看怎么回事!”
我见状当即就在心里破口大骂,张继却是直接就在嘴上骂开了:“我说黑鸟你别bī人啊,这吊死鬼不知道有什么名堂,别他妈老让人上去送死!”
“少废话!”乌鸦一脚将张继踹开,我见状赶紧拦住乌鸦,这小子估计心理不坚qiáng,已经被那个吊死鬼吓得快发狂了。
“别打人,我上前去看就是了!”我跟乌鸦说着,便慢慢走了上去。我抬起头,又对上了那具尸体充满怨气的双眼。孔雀的手电筒一直都在照着尸体的脸,所以尸体的眼睛反she着白森森的寒光,非常可怖。
我的心里正打着鼓,心跳也慢慢加速。我深吸了一口气,凝神往尸体的顶上看去,想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在摇着这具尸体。可惜顶上太暗,我看得不很真切,只是发现这具尸体的顶上真的趴着什么东西。
我壮了壮胆,让孔雀将手电筒慢慢忘上移。
随着顶上越来越亮,我的目光也慢慢地往上看。我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就在这时,一张狰狞的诡异笑脸突然从尸体的脑袋后面慢慢探了出来,这张脸已经被揭去了脸皮,只留下了红白相间的肌ròu组织,它的眼睛只有眼白,可是还是让我觉得他正盯着我看,它的嘴巴裂得非常大,嘴角向上弯着明显是在笑。它的头发很长,紧紧地勒住了一组成员的那具尸体,随着那张脸不断地晃动,那具尸体便也跟着不断晃动!
我被这张脸吓得是毛发皆竖,当即就两腿一软,坐倒在了地上!后边的三人没有看到那一幕,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待他们正要发问,我已经大喊了起来:“开枪,快开枪!”
随着我的话音一落,孔雀便举起了枪就往上扫了一梭子弹,顶上的那张脸似乎被打到,可是却没有惨叫声,而是发出了十分凄厉的笑声,我在底下还没反应过来,那张脸已经松开了尸体,那具尸体边落了下来,重重地砸在了我的身上。
我顿时就闻到了一股腐臭味,来不及多想,赶紧将我身上的尸体推开,爬了起来,往其他三人那里跑去。
我的身后也在这个时候响起了东西落地的声音,我回头去看,顿时就惊呆了。只见落下来的那东西正是那张怪脸,可也不只有那张脸,那是一个少女的身体,可是却没有皮肤,她的皮已经被剥了下来,只留下全身鲜红的ròu,她的底下,是一群密密麻麻的蛇,这些蛇遍体黑色,也不知道是什么蛇,那个无皮少女被这些蛇拖着,就冲我们这边追来。
我顿时就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这东西原来不是别的,而是一种古代南蛮的恐怖巫蛊,名为蛇女蛊。这种蛊术十分邪恶,制蛊的人用yīn历七月十五出生的十八岁处女,放在黑蛇坑里,然后再用秘药将群蛇催眠,让那些蛇啃噬少女的皮肤,等到少女死后,少女的怨气便都跑进了蛇的体内,蛇和少女便成了这种蛊。
这种蛇女蛊十分恐怖,以前许多来云南倒斗的人,有不少人就是死于这种巫蛊,如今被我们遇到,当真是出门没看huáng历了。
孔雀和乌鸦看见这东西,顿时就纷纷朝它开枪,我边跑边喊道:“子弹没用,快跑!”
这个时候,蛇女蛊已经追了上来,我只觉得身后风声作响,想也不想就朝旁边跳开。只觉得搜地一声,蛇女蛊便从我的身边窜了过去,我正以为躲开了它,没想到我只觉得腰上一紧,低头一看,我的腰居然被缠上了那无皮少女的头发,而且这头发越肋越紧。
我qíng急之下,赶紧抓住那头发,yù要扯开,谁知道那头发却非常坚韧,任凭我如何用力,都不能把它拉断。头发越肋越紧,我渐渐觉得肚子非常难受。突然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影冲了出来,朝那蛇女蛊撒了一把灰。
那蛇女蛊被这灰一撒,当即就惨叫了一声,缠在我腰上的头发便也松了开来。张继这个时候已经冲了过来将我拉起。我这才注意到救我的那个人,那是一个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女子,我正要看她的真面目,她却当即就撇开了我,冲到了大石门处。也不知道她开了哪里的机关,那扇石门突然缓缓打了开来。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那女子回过头来,对我们叫道:“愣什么愣,还不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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