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档案系列之一:《锁命湖(出书版)》作者:鬼古女
《罪档案系列》第一部《锁命湖》正式和朋友们见面!实体书将于六月底由上海世纪文睿正式出版发行,今天开始在鬼话连载,让亲友们先睹为快!
《锁命湖》是我们三年来jīng心构思的一部悬疑小说,是继《伤心至死》系列和《暗xué》后的又一部纯悬疑作品,也是《罪档案系列》的开篇故事。《罪档案》是心理师那兰的私人记录,记录了她亲身经历并卷入的一个个离奇案件。《锁命湖》是那兰卷入的第一案,五百年流传的诡异传说、雨夜里浮出水面的怪尸、地室里深锁的少女、黑暗中窥伺的眼睛、凄惶变态的爱qíng……那兰从旁观者,变为解谜者,变为深陷泥沼的求生存者,同时也是美丽的猎物。
《锁命湖》和《罪档案系列》的所有规划中的七部作品都将由上海世纪文睿出版集团在今后几年内出版。
此贴绝不是坑,一定会将全文连载完。因为配合出版,连载到后期可能会速度较慢,请朋友们海涵,但绝对会结局。
希望大家喜欢,并能支持实体书哦!
《罪档案系列》简介
《罪档案系列》是一个以女心理师那兰为主角的惊悚悬疑小说系列。该系列初步计划为七部,也就是七个完全独立的悬疑故事。离奇的家世,使那兰选择犯罪心理学和jīng神病犯罪学做为自己事业的方向,她也因此卷入了一起起神秘惊悚的案件之中。离奇的案件就发生在她身边,更是和她的qíng感世界纠结在一起。被形形色色令人生畏的极端罪犯“人ròu”后,恐怖和凶残走进那兰的生活。她能全身而退吗?她能在变态的灵魂包围下保持清醒,不走火入魔吗?她的挣扎也许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锁命湖》简介
一个诡异而悠久的传说,如果在昭阳湖上出现悬空垂钓的蓑衣人,就会有人bào毙。
江洋大盗凤中龙带着私奔的宰相之女和一张宫中窃来的藏宝图,来到昭阳湖畔。宰相小姐深夜惊醒,隔窗看见了雨夜垂钓的蓑衣人。第二天凤中龙潜入湖底寻宝……
深夜里刚读完这个故事的两位女生惊魂未定,bào雨骤至,窗外湖面上一叶扁舟飘dàng,舟上是五名蓑衣人!
心理学专业的大学生那兰成为畅销悬疑小说作家秦淮的写作助理,被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是非圈——秦淮是风流唐璜、是嫌犯、是夜游人,在他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奇死去。同时,那兰发现,不知名的团伙监视、跟踪着自己……
和秦淮接触的时间越长,那兰觉得对他了解得越少。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秦淮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而她,在玩一个极度危险的游戏,最致命的,是她陷入了和秦淮的感qíng沼泽。
湖底宝藏的传说,五尸奇案的蛛丝,世家间的恩仇,秦淮的黑暗隐私,如一张网,向那兰收拢。
终于在一个风雨夜,那兰看见了小船上悬空垂钓的蓑衣人……
而她是离死亡最近的一个人。
关于楼主:鬼古女
我们是家夫妻老婆店,两个人都是掌柜的,也都是伙计,在一起写作了以下悬疑惊悚和恐怖类的作品
《碎脸》
《伤心至死万劫》
《伤心至死轮回》
《暗xué》
☆罪档案系列:
《锁命湖》
《断指弦》(即将出版)
《劫》(短篇)
我们还“描写”了一本漫画日志《白猪王子的第一根稻糙》;而我们真正的“处女作”是以易铭、余扬为笔名创作的幽默言qíng类作品《冰川期的chūn天》
我们迄今为止最满意的作品是我们的小公主,江湖人称“小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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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档案锁命湖
鬼古女
引子一
秋日斜阳,略显苍huáng,踟蹰坠向天际。昭阳古道,单马轻车,绝尘而至。远望已见湖滨,波光隐隐,在淡淡霞晖下微泛浅橙。那传说中的湖心岛也许是被枯huáng的芦苇遮挡,从官道上看不得见,即便如此,这一片恬淡湖景已足以让奔走天涯的旅人驻足。
车放慢,锦帘挑,佳人素颜,却明艳如画中仙,那一份国色,奔波风尘也掩不住。只不过,仔细看,她眉目间有一丝淡淡隐忧,迷离目光望向茫茫湖水,轻声问:“龙郎,莫非到了?”
驭马驾车的青年索xing由缰,车缓行几近停滞,转头说:“可不正是,你我今后的运势,全系于此了。”说着,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胸口锦囊,锦囊里的羊皮还在。
确切说,他凤中龙今后的运势,全系在那张羊皮上。
羊皮上手绘着一张地图,标记着元朝将相第一人伯颜传说中的藏宝所在。伯颜曾将元朝大权独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时的大元帝国声威远镇欧亚,万国来朝。民间相传,无数奇珍异宝,尽归伯颜的太师府,连大汗皇上都没机会看见。
凤中龙是嘉靖朝第一盗侠——这个是京城说书人的讲法,在锦衣卫和东厂的公文里,他是十恶不赦的第一要犯。捉拿盗贼本来是地方捕头的差事,能让锦衣卫和东厂这样的朝廷鹰犬大撒天罗地网的原因,是因为凤中龙犯了“大忌”。入宫行窃乃大忌,偷了伯颜藏宝图是更大的大忌。
仿佛嫌自己惹的麻烦不够,凤中龙还“顺便”盗走了太师闻炳的独生爱女闻莺,恍若不知闻炳曾是总掌锦衣卫的指挥使。
凤中龙人如其名,花街柳巷中百炼成钢,但自从去年灯市一见闻莺,魂为之牵,潜入太师府私会。他自己也没想到,竟能赢得小姐芳心眷顾,许以终身。他带闻莺出逃,立誓要让她过上比太师府中更丰足的生活。这一夙愿,当然也系在那张羊皮上。
帘落、鞭起,马车继续缓行,不久驶下官道,颠簸了一阵,天初暗时,前面现出几间面湖而建的农舍。
凤中龙扶着闻莺下车,歉然说:“娘子,一路艰辛。”
闻莺看着面前的陋舍,再回头望望深灰死寂的湖面,淡淡说:“辛苦的其实是你,咱们早些歇息吧。”
凤中龙看出闻莺眉间挂的心事,说:“娘子,我知道你自幼锦衣玉食,如今让你住这等蓬荜,连个丫鬟仆妇都没有,实在是委屈你了。只要在这里耐得两日,等我……”
闻莺说:“不是因为这些……”
凤中龙恍然大悟:“难道还是因为那个疯癫相士的话?娘子难道忘了,江京府内外的人都如何尊称他?”
“无稽道长。”
“所以他说的不过都是无稽之谈。”
是不是无稽之谈,闻莺不知,但她不愿做这无谓之争。早些时隔帘jiāo语,无稽道长的话依然响在耳边:“昭阳湖那水,近不得。若见蓑衣斗笠人垂钓,竿上无线,要离得越远越好。”
“钓鱼不用线?那钓个什么?”
“钓的不是鱼,是人。”
“道长明示。”
“若见蓑衣人垂钓,必有人bào毙。”
“哦……您刚才说我夫君……”
“近日内恐有血光之灾。”
凤中龙听了,嗤之以鼻。他这行,天天有血光之灾。他和黑白两道的武林人士对决无数,遍体伤痕之多,不少于闻莺自小到大戴过的簪环首饰。
夜半,闻莺被风雨声惊醒。
连日驾车奔波,凤中龙疲惫不堪,睡得极沉。闻莺感觉有风从窗棂间透入,chuī得她脸颊发寒,便披衣起身,来到窗前。
鬼使神差,她打开那扇窗。
窗外就是夜幕下烟雨中的昭阳湖。风肆nüè,雨癫狂,电闪如蛇窜。
霎那光芒,照出湖面上一叶扁舟,舟上如石雕,一个垂钓中的蓑衣人。
闻莺的心如鹿跳,以为是自己睡眼蒙眬。仔细看,不但那蓑衣人真实无比,她甚至能看见他的鱼竿,竿上无线!
若见蓑衣人垂钓,必有人bào毙。
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头,闻莺惊呼。
是凤中龙。
“娘子,这等风雨,为什么站在窗前,若是着了风寒,我可怎么向太师jiāo待。”凤中龙温声打趣。
“龙郎,你难道没看见那条小船……蓑衣人……?”
凤中龙定睛望去,黑暗里,一片雨织的雾,什么也看不见。“我素来昼伏夜出,更是常在不见天日的水下往来,双眼的夜视之能,胜于灵猫,可是我怎么看,湖面上并未见任何船只人烟哪。”
闻莺再仔细看,果然,湖面上只是一片黑暗。
“可是,我分明看见……”
“那臭道士的骗术,让人疑神疑鬼,扰乱心神,自然会看出虚幻之像。”凤中龙拢住闻莺,掩紧了木窗,“娘子,好生休养,我也要再好好睡一觉,明天若转晴,我还要入水探宝呢。”
是夜,闻莺再没能入眠。
风雨渐止的凌晨,闻莺才淡入无梦之乡。醒来时,身边已不见了凤中龙。
不祥之感陡升,她叫了声“龙郎”,无人回应。
她冲出卧室,外屋的灶上一锅粥温热,凤中龙的长刀入鞘,和飞虎抓一并躺在桌上,但屋里没有他的身影,更不良的预感——他出门从不会忘了带兵刃。
飞快地拉开门,扑面而来的是昭阳湖的清凉。湖面澄清冷静,仿佛昨夜的风雨凌乱从未发生。
没有凤中龙。
她的心往下沉,痴痴地盯着湖面,难道那疯癫道人的话真的应验?
“娘子……”
闻莺惊诧地转过身,仿佛昨夜的重演,凤中龙无声地站在她身后。
“我四处找你……”
“我就坐在后院门口,研习伯颜的那张藏宝图。”凤中龙拍拍胸口。
对了,后门。我忘了这农舍也有个小小的后门。闻莺也拍了拍心口,扑在凤中龙怀中:“刚才,真是吓煞我了。”
凤中龙笑道:“好在我拿到伯颜宝藏后,就要金盆洗手,若是继续gān老行当,刀尖舔血,娘子你岂不是整日整夜都要在惶恐中熬煎?”
闻莺看了看湖面,心想:“我倒是qíng愿你忘了这伯颜宝藏,离开这昭阳湖,像那无稽道长所说,离得越远越好。”
为什么?就因为相士的一句话?
回到屋中,凤中龙又摊开那藏宝图,说:“娘子你看,此处是湖心岛,宝藏就在岛下岩dòng之中。早些时,我已花重金从邻家渔人那里租来小舟,我这就启程,半个时辰内便能划到岛边,若一切顺心应手,huáng昏之前必能返回。即便一时寻不到藏宝的dòngxué,我也会在huáng昏前返回,明日再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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