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动qíng求欢的痴态让段明臣无法控制的一个使劲,只听嘶啦一声,顾怀清雪白的中衣竟被bào力撕破,袒露出劲瘦紧实的胸膛,细白如羊脂玉的皮肤上,两点艳丽红得刺眼,段明臣眸色加深,猛地低头叼住一颗,饥渴的吸吮。
“啊……”顾怀清低吟,内心羞耻的抗拒,可是身体却主动迎合,挺起胸膛主动送入男人的口中,恨不得男人吸得更用力一些。
“心肝儿,你今天真热qíng……”
段明臣舔吻吮吸顾怀清的胸口,大手抽去他的腰带,滑入亵裤中……
顾怀清涨红着脸,看着段明臣伸出舌头舔了舔湿滑的指尖,意犹未尽的砸吧着嘴道:“很不错的味道,你也尝尝……”
段明臣不由分说的将沾着粘液的指尖cha入顾怀清的嘴里,一股淡淡的咸味在他的口中散开。
顾怀清意乱神迷的想,还好下午沐浴过,身体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不过虽然没有怪味,却也算不得好吃,不知为何段明臣吃得津津有味,舔完了手指,又埋头到他的两腿之间……
顾怀清装公公装得久了,yù望也压抑得厉害,被喜爱的男人如此侍弄,哪里还忍得住,浑身都敏感得不行,口里呻吟着,舒服得眼眸都湿了,不足一刻钟就憋不住,绷直脚尖就要出来。
不料,段明臣却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扣住了他。
“不……快放开……”顾怀清难受的扭着腰,捶打着段明臣的背。
“卿卿,叫声好听的,我就给你。”段明臣咬着顾怀清的耳垂,濡湿的舌尖往耳孔里钻,弄得顾怀清浑身都颤抖起来。
“唔……哥哥……哥哥好厉害……”
段明臣望着在他身下软成一滩chūn水的美人,心中油然升起一股自豪感。
如此高傲、又如此漂亮的美人儿,却心甘qíng愿的躺在他的身下,被他肆意的鞭挞征服,含着他取悦讨好,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满足呢?
“叫相公,快叫啊!”段明臣死死压着他,粗喘着命令。
顾怀清却低头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淡淡的血腥味溢出来,不觉已是流泪满面……
回味了一会儿,段明臣才睁开眼,慢慢的抽出来,随着他抽出的动作,大量液体流出来,将顾怀清雪白的臀弄得一片láng藉,两人紧贴的小腹也布满星星点点,看得段明臣心口又是一热。
顾怀清还闭着眼,不过颤动的长睫毛bào露了他,段明臣怜惜在他眼睛上落下一个吻,柔声道:“这次没有弄疼你吧?”
顾怀清羞愤的瞪了他一眼,抬腿踢了他一下,可惜四肢虚软,这一脚也只跟挠痒痒似的,没有什么力道。
段明臣握住他jīng致的脚踝,在小腿上咬了一口,笑道:“还能踢人,看来是不疼的。”
段明臣给顾怀清披上外衣,抱起他走入净房,顾怀清恢复了一点力气,指挥着段明臣准备浴桶和热水。
段明臣准备好沐浴的热汤,抱着顾怀清放入浴桶,然后也跟着大咧咧的跨进来,美其名曰要给他清洗身体。
浴桶不大,勉qiáng能容纳两个大男人,但贴在一起免不了肢体触碰摩擦。刚刚经历过一番激战的两人,很快又在水里火热缠绵起来。
顾怀清被段明臣压在浴桶边沿,从后面一下一下的顶着,撞得他膝盖不停地敲击木桶,发出咚咚的声音。
“哎哟,痛,痛啊!出去!”顾怀清龇牙咧嘴的抗议。
“就你毛病多!”段明臣无奈,只好用gān棉布擦gān他的身体,抱着他跨出浴桶。
段明臣拿来没喝完的葡萄酒,含在嘴里哺喂给顾怀清,顾怀清也不甘示弱的回敬他。两人你来我往的,竟把整瓶酒都喝gān了。
窗口正对着那一株盛放的腊梅,隔着薄窗纸的屋外,鹅毛般的雪花徐徐飘落,簌簌的轻雪落在冬日的庭院,别有一番静美。
“外面,下雪了……”顾怀清喃喃的说道。
不由得想起上一回自己遭了杖刑,躺在chuáng上不能动弹,也是这样一个静谧的雪夜,段明臣冒着大雪,连夜狂奔数百里,偷偷跑回来看他。
想到这里,顾怀清的心再度滚烫起来,看向段明臣的眸子充满了热辣的爱意。
段明臣接收到爱人的qíng意,直接将这满腔的爱转化为行动,借着酒意,便将他压在窗边,大肆鞭挞征伐。
顾怀清初尝qíngyù,年轻的身体被开发过之后,像推开了一扇神秘的大门,qíng不自禁的晃着翘臀迎合,追逐着禁忌的快感,嘴里发出动qíng的呻吟。
两人激战正酣,你迎我送,不知过了多久,顾怀清软成一滩chūn水,神魂俱失,这时候便是天塌下来他也顾不得了,段明臣亦是热血狂涌,激qíng沸腾,到了紧要关头……
这时,段明臣听见外头传来一声细微的脆响,像是枯枝断裂的声音,他霍然抬头望去,隔着窗纸望去,似乎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人个头较高,头上戴着高高的冠冕。
段明臣心脏猛地收缩,动作为之一缓,然而顾怀清却忍不了了,扭动身体催促:“哥哥,快点,别停啊……”
顾怀清羊脂白玉般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段明臣再qiáng的自制力也濒临崩溃,何况还喝了那么多酒,在酒意的驱动下,他再也顾不得窗外有人偷窥,将顾怀清压在身下肆意蹂躏,让他翘着屁股哭叫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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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窗之隔的屋外,静寂的庭院弥漫着腊梅的冷香,鹅毛飞雪在空中狂舞,在朔风中打着卷儿飘落,落在没有一丝杂毛的黑狐裘外袄上。
余翰飞浑身直打哆嗦,不是因为雪夜寒意刺骨,而是因为面前高贵至尊的男人脸上冰封万里的寒意。
萧璟一动不动的伫立在院子里,若不是他的口鼻呼出的白汽,余翰飞简直怀疑他是不是变成了一座冰雕。
皇帝脸色铁青,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扇窗户,隔着薄薄的窗纸,烛光倒映出两个jiāo叠的人影,激烈的纠缠,暧昧的喘息呻吟不绝于耳。
余翰飞偷窥皇帝几乎要吃人的可怕模样,默默的垂下眼眸,掩去眼角的一丝狠戾。
段明臣和顾怀清的私qíng,虽然两人很低调,但余翰飞经常在顾怀清身边,哪里看不出来两人之间的异样。
今天晚上,萧璟批完奏章,既没有翻牌子宠幸妃嫔,也没有召顾怀清来伴驾。他看着屋外飘舞的雪花,想起幼时每当下雪天,顾怀清都要拉着他玩堆雪人,冻得小手跟胡萝卜一样,可脸上的笑容却开心得很。
他知道顾怀清下午去找了万臻,可是万臻肯定是不会改变主意的,顾怀清一向重感qíng,虽然只是义父,但对他来说就跟亲人没有差别。万臻要告老还乡,顾怀清想必心里不好受吧。
想起顾怀清的失落,萧璟就按捺不住想去见他的渴望,从余翰飞口中确认顾怀清今晚留在东厂过夜,便吩咐御厨准备了一盒桃花苏,准备夜巡东厂,给顾怀清一个惊喜。
万万没想到,本想给顾怀清一个惊喜的,谁知对方却给了自己一个“惊喜”。
屋里暧昧的声音越发煽qíng,萧璟闭了闭眼,用力的捏紧了拳头。
他如此珍惜的宝贝,却在别的男人身下如此放dàng无耻,而段明臣……方才明明抬头看过来,想来也察觉了自己,却还胆大包天的继续做那种事,根本就是不把自己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萧璟的胸口剧烈起伏,太阳xué突突乱跳,他死死的捏紧手里的那盒桃花苏,几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才克制住破门闯进去的冲动。
余翰飞看着皇帝变幻的脸色,由铁青到紫红再到苍白,最后竟然露出一丝古怪的冷笑,漠然转过头,大步走出了跨院。
余翰飞微微一愣,也紧赶几步,跟上皇帝的步伐。
静谧的庭院里,一树盛放的腊梅树依然无声的绽吐芬芳。
梅树下覆盖着白雪的地面,散落着桃花一般颜色的糕点粉末,冰雪的反照下,闪耀着如血一般妖艳的色泽……
第171章 洒泪惜别
更鼓敲了三响,这一番火热的销魂缠绵才落下帷幕。
段明臣望着怀里累得昏睡过去的爱人,低头在他光洁饱满的额上印上虔诚的一吻。
顾怀清在睡梦中似乎回味着什么美食,砸吧着嘴,往他怀里拱了拱,像猫咪般可爱的动作让段明臣的心都软成一团。
能够彻底拥有心上人,让段明臣兴奋得睡不着,他将chuáng头的烛台拿近一点,近距离的端详熟睡的顾怀清。
即使在睡梦中,顾怀清还是那么俊美迷人,黑如浓墨的长发像瀑布,柔软的倾斜在水红色丝绸软枕上,浓密卷翘的长睫毛低垂着,在眼睑上投she出一片yīn影,殷红的小嘴微微嘟起,像是在撒娇求人亲吻。
毫无防备的纯洁的睡颜,带着几分天真稚气,看起来比实际年纪更小,让段明臣产生了一丝侵犯雏子的罪恶感。
段明臣轻轻的掀起棉被的一角,被子下面的chūn光更是让人痴狂,莹白如羊脂玉的皮肤上落满点点红梅,汗湿的躯体摸上去像丝绸一般滑腻的触感,细腰和翘臀上留下被手指重重捏过的青紫痕迹,真是说不出的qíng色撩人。
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他修长的双腿,顺着小腿的曲线蜿蜒往上,直没入那雪白的神秘沟壑,那个被他进出无数次、令他消魂蚀骨的紧热通道……
段明臣胸口一热,好不容易平息的yù望再次抬头,他不由得自嘲自己在顾怀清面前毫无自制力可言,却也知道顾怀清无力承受更多,只好苦笑着,轻轻挪开顾怀清的头,悄悄的下chuáng,披了件外袍,走到屋外chuīchuī冷风,冷静一下。
屋外已是一片银装素裹,细小的雪花纷纷扬扬,像柳絮漫天纷飞,腊梅的冷香在黑夜中越发浓郁袭人。
段明臣锐利的目光落在雪地上,两行明显的脚印,从庭院的入口延伸至腊梅树下。从脚印的大小判断,应该是两位男子。
在腊梅树下,还有一盒被碾碎的糕点,桃粉色的碎屑散落在白雪里。
果然,方才有人在偷窥他们,可是到底是什么人?
段明臣回想起,在他们火热欢好之时,透过薄薄的窗纸印入的一高一矮两道人影,两个人在窗外站了许久。高个儿那人的头上戴着高高的冠冕,冠顶有一对圆弧形的角儿,看那形状像是……乌纱翼善冠!
当时qíng浓意乱,qíngyù冲跑了理智,来不及深想,下意识的以为是东厂的人,他想东厂的人即使看到了,也不敢四处宣扬,于是便没有放在心上。何况当时顾怀清痴缠不休,媚态撩人,箭在弦上,根本不容他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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