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廖大哥,小雪是在医院被恶鬼附身的。她杀解南华在后,恶鬼附身在前,在医院的时候,并没有彼岸香,她怎么也会变成那个样子?”
“你当时在医院看没看到那只猫?”廖警官问。
“看到了啊。”我咽了下口水:“你的意思是,那只猫的目的并不是我,我只是偶然发现它。它真正的目标是小雪?!”
廖警官在纸上不知写了什么,他思索片刻:“案件的发生和猫脱不开关系,凶犯被恶鬼附身又和彼岸香脱不开关系,所有的线索汇聚到一起。”
“小齐,咱俩兵分两路,你负责和八家将联系。在民间寻找线索。我这边利用警方的资源,好好调查一下彼岸香的踪迹。这种毒品如果真的出现,肯定会慢慢在夜场泛滥,这是一条线索。”
商定之后,我从警局出来,现在事qíng越来越清晰,所有的问题都集中在两个东西上,一个是黑猫,一个是彼岸香。
一想到彼岸香我就不镇定了,我不是第一次和这玩意打jiāo道,以前曾经用过它通过灵,在一间凶宅里探寻女人慕容青的死因。
几次三番的体验,这种香味确实能让人上瘾,现在回想起来心里还痒痒着。在如梦如幻的qíng景里遇到恶鬼,惊恐香艳的复杂感觉掺和在一起,简直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控。
八家将现在没空搭理我,他们元气大伤,自顾不暇。我被廖警官借调出来。不愿再回单位gān活。此时此刻竟然无处可去,重石头压在胸口窝,一刻都无法轻松。
正在街头踟躇的时候,没想到麻杆来了电话,约我晚上去洗澡。他电话里嘿嘿làng笑,我没多想。太累了,在热水池里泡泡放松放松也未尝不可,随口便答应了。
到了晚上,执尸队的哥几个一起到一家叫香香的洗浴中心。环境还不错,我们到的时候也没什么人,哥几个脱了衣服。一起到池子里泡澡。
我累了,靠在热气腾腾的池子边昏昏沉沉,王庸擦擦身上的水:“我先出去,你们好好玩。”
麻杆道:“不讲究啊,一块上去休息,你走什么。”
王庸说:“我都不应该跟你们来,要让对象知道了,非把我脸撕破不可。我可是好男人,走了走了。”
我还没搞懂怎么回事:“你们这是啥意思,洗个澡怎么还分成两伙人。”
麻杆拉我:“走,走,看你最近时间心qíng不好。带你去放松放松。铁公jī不愿去就不去吧。”
我犯懒不想去,被他们几个死拉活拖拽到了二楼的休息室。里面黑漆漆的都是沙发chuáng,我躺在角落里犯困,打盹时候,有人摸我的手,我一个激灵醒了,看到一个二十多岁颇有姿色的姑娘坐在旁边,黑灯瞎火还挺妩媚。
那姑娘说:“帅哥,走啊,带你放松放松。”
我猛然明白怎么回事,从chuáng上坐起来,左右环顾。太黑了,看不到他们在哪。头上有些冒汗,对那小姐说:“我不需要,你找我朋友去吧。”
“玩玩呗,放松放松,别绷着自己。看你紧张的,吃不了你。”姑娘低声嘻嘻笑。
她一边说,一边用小手划着我的手心,我现在穿着浴池发的贴身衣服,休息室还飘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我浑身燥热,在心里把那几个损友骂得狗血淋头。
这地方不能呆,赶紧走,我急忙站起。谁知那姑娘嗤嗤笑,眼睛盯着我的短裤,我红着脸赶紧说:“我不需要,你自己忙吧。”
忽然那姑娘说了一句话:“帅哥,你跟我来吧,我让你当皇帝,好好伺候伺候你,还能让你抽到一种烟,香死你。”
“什么烟?”我停下脚步,疑惑看她。
姑娘嗤嗤笑:“是用一种花粉磨成的,可香了,让你飘飘yù仙,叫彼岸香呢。”
第二百六十四章 花香处
我坐在她旁边,低声说:“你说的这种烟不会是……”
“不是毒品,不会上瘾的,看你想哪去了。”姑娘说:“我们都抽呢,这种烟是从云南缅甸那里过来的,人家南方都在抽,咱们这里太落伍了。帅哥,你想想,要是毒品的话,怎么在南方所有人都抽,人家警察怎么不抓?再说,是花粉磨成的。花多漂亮啊,怎么会是毒品呢。”
我说:“话不能这么讲,罂粟就是花,磨出来的汁还做成鸦片海洛因呢。”
“你是不是大学生啊,这么有学问,走吧,帅哥,我带你尝尝。”姑娘神秘兮兮地说:“这种东西特别特别少,一般人根本弄不到,就我有路子。看你是新来的,我才拿出来的,就抽一口啊,不另收你钱。”她拉着我的胳膊,纤细手指就在我的皮肤上来回滑动。
我想了想说:“走吧,你带路。”
姑娘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身材极好,走起来衣袂飘飘,如杨柳扶风。我左右环顾。没看到麻杆他们,心里说话,我可不是gān别的事啊,我是为了协助廖警官破案。
我们顺着楼梯下去,绕过一楼,继续往下走,楼梯一直向下延伸。按距离估摸,应该到了地下。灯特别暗,就是莹莹一点红光,周围还放着几盆巨大的招财树,树叶繁茂,看不清怎么回事,那姑娘突然拉开一道玻璃暗门,闪了进去。
我在后面跟着,这里另有空间。一条长长的走廊,灯光晦暗暧昧,顺着狭长走廊进去,是一个个包间,有几个风尘女子来来往往,包间虽然关着门,却不怎么隔音,里面传来阵阵声音,听的人面红耳跳。
那姑娘领着我进了包间,里面啥都没有,就是一张大chuáng,让我躺到上面。我来可不是gān那些事的,没听她的,只是坐在一边等着。
姑娘问清我的手牌号码,通过内部电话打给外面的前台,然后关上门,开始笑嘻嘻脱衣服。
我赶忙摆手:“你不是让我来抽烟的吗,我就要尝尝这烟什么味。”
姑娘嘻嘻笑:“烟不是这么个抽法。你躺着吧,我保准让你抽好。”
我没有办法,躺在chuáng上,屋里也不知谁调的,温度特高。躺了一会儿开始冒汗,我没办法把前襟敞开,那姑娘看了我一眼,娇嗔地说,大哥你真坏。
她打开chuáng头柜,从里面取出一套家不什,其他就不说了,其中有一盒烟,上面没有任何商标,就是白皮一张。打开烟盒,里面有一根白色的细细长烟。
姑娘熟练的用打火机点燃,她抽了一口。吐出烟圈,然后把烟递给我,媚媚地说:“大哥,你抽,就一口啊,多了收钱。”
我接过来,犹豫一下,这姑娘没什么口蹄疫之类的传染病吧。想了想,觉得自己别那么矫qíng,把烟塞到嘴里,深深吸了一口。
烟雾一到嘴里,我第一反应就判断出来,味道绝对是彼岸香。不过里面掺杂其他东西,味道又略有不同,我一惊,彼岸香居然变种了,有人在重新研究配置彼岸香的配方。
听廖警官介绍过,彼岸香刚出道时。各大夜店风靡,但推广并不大,就因为要充分享用它,需要一套特殊的工具,工具辅助下,才能让人完全体验到这种毒品之妙。
现在已经不需要这些工具了。直接加工成了香烟,拿起来点火就抽,方便快捷,还不易发现。
姑娘坐在我的身边,轻声问:“舒服吗?”
这支香烟里的味道,比在解铃家遇黑猫袭击时所闻到的气味要淡雅平和很多。可能在剂量上有所保留,不至于那么猛烈。
香气的味道恰好适中,说淡不淡,说浓不浓,烟雾在空腔和鼻腔里来回窜,像是绸缎一般流淌。我一张口。轻轻吐出去,姑娘搂住我的脖子,居然张开嘴来接我吐出的烟雾。
她像小猫一样,一口接一口,把白色的烟雾全都吸在嘴里,然后特别享受地咽进肚里。
我抱着她,眼前有点迷糊,出现很多星星,头晕。
这时,我隐约看到有一个人不知何时站在房间里。
我心里一惊,门是锁上的,能开这个门的姑娘现在就在我的怀里。这人是谁?怎么进来的?
我双手撑住chuáng,使劲往后挪,姑娘已经完全迷离了,紧紧抱着我的脖子,拖着也一起动。
我想摆脱她,身上没有力气。我艰难地对出现的这个陌生人说:“你是谁?赶紧走!”
那人慢慢走过来,看身材极是苗条,完全是世界级名模的感觉,一米七多的大个,该凸凸该凹凹,风姿绰约。可往脸上看就让人害怕了。她居然长着一张狰狞泛青的男人脸。
我曾经在油画里看过元朝时期征战世界的蒙古战士画像,就是眼前这个人的类型,她带有鲜明的古蒙古人特征,圆盘大脸,眼睛特别小,散发着残忍的光芒。没想到这样的脸能长在如此妖娆的女人身上。像是世界名模和蒙古战士换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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