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殡葬灵异生涯_奔放的程序员【完结】(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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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法定义这个人的xing别,暂且叫她吧。她来到chuáng边,赤着脚上了chuáng。就在这时,我听到从她的身上发出一个奇怪的声音。

  像是录音机放在空旷的废弃大楼里录音,杂音和电流声很大,录到的风声发出一种空dòng“嗡嗡”声,似乎还有女人在细语,不知说着什么。

  这个陌生的女人已经上了chuáng,来到我的身边。

  我努力克制着自己,左面是小姐,右面是诡异的陌生女人,她们一起朝着我吐气。我全身燥热,她们两个分别伸出一只手开始拉我的胸襟。

  小姐的手白皙异常,而陌生女人的手留着特别长的红色指甲,形若鹰爪。

  她在我的身边,那股声音越来越qiáng,像是无线电被莫名的工业信号gān扰,滋滋啦啦响个不停。有些刺耳。

  我的上衣被拉开,陌生女人的红色指甲按到了我的心脏部位。我有种qiáng烈的预感,下一秒钟,她极有可能用手来挖我的心。

  此时烟雾弥漫,我全身没有力气,软玉偎怀,耳边又是诡异的声音,这些东西充斥着我所有的感官,昏红房间里充满了香艳妖异的气氛。

  我尽力咬牙挺着,脑子越来越沉,有两个声音在耳边充斥,一个是就这样吧,挺舒服的,别挺着了。还有一个是,冲过去,危险,加油。

  我猛地大吼一声,一口咬住自己的舌头,疼痛传来头脑清明。趁这么个瞬间,我猛地从chuáng上跳下去,此时房间里烟雾腾腾,那个陌生女人不见了,声音也没了。

  我赶忙吐掉嘴里的烟,再看那小姐躺在chuáng上,娇喘吁吁,脸色cháo红,看着我不停招手,喃喃地说,大哥你去哪,来啊。

  我头重脚轻拉门,门上着锁,怎么也弄不开。我看到chuáng头柜有一杯水,拿起来照着姑娘的脸泼过去,她满头满脸都是水,略有些清醒,惊疑地问。大哥你gān嘛?

  “带我出去!”我说。

  “还没玩完呢。”她说。

  “钱我照付,让我出去。”我气喘吁吁地说。

  姑娘站起来,摇摇晃晃打开门,脚有些发软,我赶忙扶住她。她带着我从密室出来,一路顺着走廊向外走。来到外面的前台。她叫着我去登记。登记的时候,我记住了她的号码是95号。

  等我从休息室出来,只有王庸一个人在更衣室,他正在翻手机。看到我哈哈大笑:“我就知道肯定是老jú你先出来。战斗力差远了。”

  我脸色不好看:“别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去。”

  “那你gān嘛去了?和小姐谈人生谈理想?”王庸眨着眼看我。

  我一股无名火起:“以后这样的事你们别叫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王庸拉住我:“别啊,就算你战斗力差,也用不着恼羞成怒嘛。以后再出去吃饭,给你要点羊鞭驴鞭之类的东西补补身子。”

  我现在心急火燎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廖警官,没空跟他贫嘴。我打开更衣箱开始换衣服,这时老huáng晃晃悠悠从里面出来:“怎么这就走?”

  王庸那张嘴真是吃大便了:“老jú时间太短,他挨不住面子,怕你们说他,想跑。”

  老huáng同qíng地说:“老jú,逃避也不能解决问题,该补补该吃药吃药。”

  我说:“你别听铁公jī胡说八道,我是真有事。”

  我也不跟他们废话,穿上衣服就走,来到外面给廖警官打了个电话。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廖警官道:“你赶紧回来,剩下的事不用你管了,我来办,这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

  我给王庸打了电话,低声告诉他,让哥几个赶紧走,千万别声张,这个场子很可能要被警察清查。

  第二百六十五章 传染病人

  我在门口等着,把哥几个接出来,他们说穿了都是小老百姓,吓得脸都白了,问我消息可不可靠。我告诉他们是刑警蜀黍亲口告诉我的,要组织一次大型扫huáng活动,走晚一点,哥几个全都得进去,不但声名láng藉,两个月工资也得扔里面。

  他们几个都非常害怕,赶紧夹着尾巴全散了,回家当良民。

  早上我正吃饭。廖警官来了电话,告诉我那个场子打掉了,95号小姐作为重点对象,押到审讯室反复问询,终于查清了彼岸香的来历。

  这个彼岸香并不像小姐所说的来自南方,最起码她手里的货源是来自本地一个外号叫金刚的大混混。金刚在当地很有名,农村的老家曾经拆迁得了一笔相当不菲的拆迁款,其他人拿了钱不是到城里买房子住,就是开点小买卖。这小子可好,拿着钱吃喝嫖赌,养了一批小弟,成了大哥混混,后来钱花光了小弟散了,混的就惨了,据说江湖恩怨还被打断一条腿,许久没在江湖上走动,道上都传闻这小子让人捅死了,不知死在哪个臭水沟里。

  95号小姐把金刚住在什么地方。怎么给她彼岸香的,金刚一般什么时候在家,所有细节一一全说了。

  警方怕夜长梦多,马上就要打掉金刚藏身的窝点。廖警官给了我地址,让我自己到那里和他们会合,不要向任何人泄露此次行动的计划。

  我一路紧赶慢赶到了金刚藏身地。那是一栋老式的筒子楼,没发现异常,我给廖警官打了电话,廖警官让我到后面的胡同。我刚走到胡同口,就让人拉进去,里面停着两辆车,一辆车上都是武警,荷枪实弹,廖警官在另一辆车上。

  我来到他的身边,腿有些发软:“至于这么大阵仗吗?”

  廖警官道:“金刚怎么说也是毒贩子,一旦藏着枪支弹药呢?对待敌人不能存在侥幸心理。”

  早上九点多钟,筒子楼一片安静,上面用对讲机说了一句话:“开始行动。”

  武警冲出车子,形成战斗小组,开始往筒子楼进发。廖警官没和我说话,全神贯注盯着楼上看。

  金刚住在三楼拐角的那一家,还有条长长的走廊,我站在下面的隐蔽处,抬脖子看,楼dòng很黑,栏杆又高,看不太真切,隐约看到大门撞开,警察蜂拥而进,并没有枪响,大概十几秒钟,一切战斗结束。

  等了一会儿,对讲机响,说可以上去了。

  我和廖警官上到三楼,刚来到金刚家门口,就闻到一股霉味。熏死人。这金刚真不讲究,平时不收拾卫生,窝吃窝拉,家里味道真重。

  廖警官带着我进去,警察已经控制了局面,正在检查房间。在客厅蹲着两个人,抱着头,一个是四十多岁的大汉,估计能有二百斤,脑满肠肥,肚子都快耷拉到地板上了,胳膊纹了一条粗制滥造的青龙。他旁边是个女的。也有三四十岁,一身风尘气,简单披了条毯子,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估计警察闯进来的时候,这对狗男女没gān好事。

  警察在客厅扔出一堆东西,有人喝问:“金刚,老实jiāo代,你是不是贩毒了。”

  那大汉就是金刚,苦着脸说:“那是掉脑袋的生意,我就是再傻也不可能沾那玩意。”

  廖警官走过来问:“你是不是给香香洗浴提供彼岸香了?”

  金刚一看就是老油条:“哪有。不过那地方我倒是常去,就是洗澡啊,其他烂七八糟的根本不碰,我下个月就要结婚,要对得起自己的老婆。”

  廖警官笑:“你真是不看棺材不流泪,不到huáng河不死心。”他拿出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白烟扔到他面前:“人家都jiāo待了,就是你向小姐提供彼岸香的香烟,做的还挺好。说明你背后有一条大链条。金刚,你这次跑不了,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一听这话,金刚急眼了:“你们这是栽赃陷害!我是良民,好好居家过日子你们就闯进来,我要告你们。”

  廖警官没搭理他。看那女的:“你也是同伙?”

  女的赶紧摆手,吓得脸都白了:“不是不是,我什么都不是。”

  旁边有警察呵斥:“什么都不是你钻人家被窝?”

  “我是他女朋友。”那女的期期艾艾地说。

  廖警官道:“有什么话到法院说吧,你男朋友贩毒,你是从犯怎么也得大几年。”

  女的吓哭了:“我真不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警察搜了一圈出来。互相对对眼神,廖警官道:“都押走,慢慢审。”

  女的哭着说:“我不知道他是贩毒的,他说有钱就娶我,再说家里什么也没有,凭什么抓我们?养个人不犯法吧。”

  警察们都怔住:“养什么人?”

  金刚急眼了。一脚踹过去:“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警察同志,你别听她胡说,其实我有个爸爸,现在住在养老院,我媳妇刚才说的就是他,为了那老东西我月月都得给人家养老院打钱,嗨,谁让咱是儿子呢。”

  “把他带走。”几个警察押着金刚出了门,金刚一路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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