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和大牙也都大吃一惊,真没想到在那个年头竟然就有“无间道”,听柳叶讲,他们本来是叶赫国下兀苏城的指挥使,这官职说大不大,可是说小也不小,为了叶赫国的宏图伟业,竟然放弃了荣华富贵,冒着生命危险打入了敌人内部,玩起了无间道,足见曾经也都是有勇有谋的将相之才。
而更没想到的是他们的另一重身份,竟然是努尔哈赤的妻子叶赫那拉孟古姐姐的侄子,那孟古姐姐庄敬聪惠,端庄贤德,但是一直以来都是郁郁寡欢,终于在万历三十一年时就因病去逝了,死时仅仅二十九岁。
而塔沙和格亚武就是在孟古姐姐去世前一年被孟古姐姐安cha进了建州部,分到了莽古尔泰的正蓝旗下任职,因为英勇善战,有勇有谋,最后得到了莽古尔泰的重用。而他们到建州的目的就是帮助他们的表弟,孟古的儿子,皇太极。
估计也是孟古知道自己大限将至,看到诸多皇子为了汗位明争暗斗,想到自己刚十岁左右的儿子皇太极,也是放心不下,这才想到这么一个方法。就算自己死了之后,万一皇太极卷入汗位之争,起码这里还有自己亲近的人照顾一下,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争不到汗位,也可以保全xing命。
大牙听完后,不断的感慨:“真想不到,这个女人这么有心计,这是死的早,要是死的不早,估计慈禧老佛爷都不是她这姑奶奶的对手。”
柳叶听大牙说完后,忍俊不禁,也有些感慨:“当时形式错综复杂,明争暗斗,稍不留意,就会惹来杀身之祸,在那种环境中,没有心计只能白白送死。何况她本来就出自名门,是当时叶赫部贝勒杨吉砮的女儿。活着的时候,就周旋在叶赫部和建州部之间,怎么说也保了叶赫部十多年的平安。”
大牙指着那面铜腰牌上的字问柳叶:“妹子,你刚才说什么姓叶赫那拉,可这腰牌上怎么是什么叶赫纳兰呢?”
柳叶看了一眼铜牌,告诉大牙,其实是一回事,就是满语的音译不同,所以翻译时就有些出入,毕竟都是满姓,这个都是音泽,就像“塔沙”,满语为“tasha”,是老虎的意思;而“格亚武”的满语为“giyahuun”,是雄鹰的意思。
看着大牙听得有些发愣,我笑了笑后告诉大牙,其实东北话里的满语就挺老多的,像什么“邋蹋”、“麻利儿”、“喇喇蛄”这些词其实都是满语的发音,只不过现在的人都会说,但却都不知道其来源了。
柳叶听我说完后,浅浅的笑了笑,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喃喃的说:“唉,人心不古,尔虞我诈!莽古,孟古,现在想想,古大叔和孟大爷家的两位先人当年可能不是为了怀念旧主莽古尔泰,而是念念不忘他们的姑姑孟古!”
柳叶这么一说,我和大牙也才反应过来,仔细一寻思,还真是这么回事。当时看族谱上说,是为了怀念旧主莽古尔泰,所以这两位前辈才把满姓改汉姓时,用了莽古尔泰前两个字的谐音,只是想不到这谐音里还大有名堂,明面上是不忘故主莽古而泰,背地里则是念念不忘叶赫,用的是高皇后叶赫那拉孟古的名字做的姓氏,连改个姓都改的这么有文化,就冲这天分,天生就是做间谍的料儿!
老古头听我们说的这些事qíng,大多他都听不懂,索xing下地给我们张罗起饭菜去了,别看这老头六十多岁了,但是身子骨还行,尤其是做的一手好菜,东北味,地道!
等老古头出去后,柳叶压低声音对我们说:“信中还记了一件事qíng,我刚才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原文写的很简练,说的是,‘三王’借‘五将军’之力,屡建奇功,其势岌岌。后密报‘我主’,不日‘三王’bào死而终。”
我和大牙说的有些迷糊,什么“五将军”、“三王”的,还真是谍报特工人员,这种代号听着都让人头疼。
柳叶看了看我俩,也是苦笑,冲我说道:“我只是有种猜测,但是不知道是否正确。我觉得这里的‘五将军’应该是指行地七公的老五‘谦贞’,而‘三王’应该是指三贝勒莽古尔泰,里面的‘我主’应该是指皇太极。”
听柳叶这么一说,我也从头又捋了一遍,这么一解释,这段话的意思就是说莽古尔泰得到了行地七公老五廉贞的帮助,势力越来越大,有些功高震主,后来,这古老爷子的先祖就是那个叫塔沙的那个人那像是说他们把这消息告诉了皇太极,得知莽古尔泰的行为后,皇太极秘秘密处死了莽古尔泰,然后对外宣称bào死而亡。
只是让皇太极想不到的是,这莽古尔泰临死前竟然以自己生魂为引,下了“魑诅”。皇太极有所觉察之后,断然下令把莽古尔泰早已寒彻的骨骸bào尸于野外,晒了整整四十九天,以为这样就能破了这种毒诅。
但是该发生的还是躲不掉,据正史上记载:皇太极于明崇祯十六年,即清崇德八年八月初九日,在沈阳故宫清宁宫东暖阁“端坐无疾而终”……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三十八章 玄学五术
从古大叔家出来。我们研究了一下,索xing直接就去了长chūn。
反正明天下午立chūn就没课了,我们晚上就在长chūn住一宿,明天接上立chūn就回四平。
到了长chūn,轻车熟路,又回到了百jú大厦,前台的服务员记xing还真好,一眼就认出了大牙,和我们很熟络的聊了聊后,给我们开了两个房间。早上从四平出来一直到现在手脚没闲,我们仨都有些乏了,躺在chuáng上本来就想直个腰,没想到迷迷糊糊的就打了个盹,眯了一觉。
睡得时间并不太长,但是醒来时全身都轻松了许多,也有了jīng神,看了看时间,刚好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就打了个电话给立chūn,立chūn听说我们到了长chūn后,很高兴。尤其听我说要请她吃大餐时,更是咯咯的笑个不停。
在大牙的极力主张下,一个小时后我们到了红旗街附近的一家川菜馆“谭鱼头”,在北京我和大牙也吃过一次,不过大牙始终认为,北京的店没有长chūn的这家做的地道。而我向来对“吃”没有什么研究,一想到这时候吃火锅,没等吃就赶觉浑身冒汗,不过大牙告诉我,冬天吃冷饮,夏天吃火锅,这才算是“吃客”。
进了店后,一个长得很jīng致的服务员cao着一口地道的重庆普通话迎了过来,大牙比比划划的和小姑娘唠了半天,愣是没有排座号直拉就上了二楼的包间,也不知道是大牙能说会道,还是以前就脸熟,是这里的常客,人家这才照顾了我们。
我们前脚刚刚坐下,立chūn背着一只双肩包也随后就到了,本来不长的头发梳了个小辫子,在后面扎扎着,上身穿着翠绿色的T恤,下身水蓝色牛仔裤,甚是清秀绝丽,刚刚推开包间的门,还没等到近前。就和我们一阵摆手,打着招呼,吐语如珠,声音清脆。
也不知道为啥,我一瞅见立chūn就觉得很喜庆,心里瞬间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总感觉有她在,就没有什么烦心事,所以忍不住的就多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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