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龙棺_舞马长枪【完结】(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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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个,我们都有点抓狂的,实在没想到这道锁竟然这么多名堂。

  大牙看了看,忍不住的抱怨:“有没有天理啊,这是什么东西,比国安局的保险柜还复杂啊,怎么闹了半天就整出这么个结果?走了个孙悟空来了个猴,没啥区别啊?”

  柳叶也有些失落,盯着这六道石条看了看,突然好像是想通了什么,有些激动的告诉我和大牙,她感觉这个有点像密码锁,这六道石条似乎就是锁柱,应该可以按下去。说到这儿,自己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不过,这六道石条,按排列组合,按下的方法实在是太多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先后顺序,就算可以尝试,估计也不是短时间可以做到的。”

  如果这六道石条是一种密码锁,就算可以不按顺序来按,那也有很多种按法,如果还要求有固定的顺序,不知道要试多少次,前提还得是这东西可以像魔方一样,随便摆弄,但是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允不允许多次尝试,谁也不知道,根本不敢冒然的去尝试。

  看着这六道石条,我们大眼瞪小眼,就像霜打的茄子似的,都有点蔫了。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二十四章 泽风大过

  按理说,这古人弄个什么东西都会有些来头或是缘由,不会随便的就弄一个东西出来,都会有些口决什么的,只是我们对于这个都是一无所知。

  六道?

  为什么是六道,不是五道,七道呢?莫非这六道石条是指易经里的卦位。

  想到这,我迫不及待的告诉大牙和柳叶,我倒是想到了一种可能,这六道石条可能是《易经》里的卦象。《易经》里共有六十四种卦象,简单的说一个卦象分成六爻,每一爻又分为yīn阳,我猜这六道石条极可能是古代的一种暗锁,开锁的方法就是某一指定的卦象。

  我说了一大堆,柳叶听得有点似懂非懂的,想了半天,抬头问我,“是不是说,这六道石条最多有六十四种变化,除掉现在显现的这一种卦象,还有六十三种排列的可能?”

  我点了点头:“如果不考虑同一卦象按下石道的先后顺序,可以这么理解。现在的六道凸起的石条可以看成是纯乾卦,即六爻都为阳。”

  大牙对五行和八卦多少有一些底子,毕竟在中医辨证施治里也有这些理论,所以大牙倒是听得有些明白了,看了一眼箱子后抬头问我:“来亮,照你这么说,那打开这个箱子的卦象会是什么呢?”

  我呵呵一笑,斩钉截铁地说了两个字:“大过。”

  “大过?”几乎异口同声的,柳叶和大牙都发出了疑问。

  我笑着点了点头,柳叶看着我,有点不解的问:“大过?莫非你是说那小石棺的石板上刻的‘大过’?”

  “大过,是易经里第二十八卦,卦名是泽风大过。上卦为兑,下卦为巽,四阳居中,除了这个,我一时也想不出有别的可能。”我一边盯着箱子上的这六道石条一边解释着。

  柳叶和大牙听我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柳叶很欣赏的看了我一眼:“看不出来,你这人心还挺细的,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一般古人的石刻或是壁画都暗藏玄机,画中藏谜,我个人相信你的判断是正确的。”

  大牙听柳叶这么说,也不住的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来亮,我觉得这事靠谱,看这家伙弄这东西,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这些弯弯绕子估计能gān出来。要不就按你说的试试,不行就拉倒。”

  泽风大过,上卦为兑,下卦为巽。兑上缺,巽下断。第一爻与第六爻都是yīn爻,其余都是阳爻。再看箱子上的石条,都是凸出来的,凸为阳,凹为yīn,也就是应该把第一条与最后一条按下去就应该可以了。

  我看了一眼柳叶和大牙,到了这时候,大家紧张的喘气都不敢大声了,我伸手轻轻的按了一下第一爻所在的石条,也就是最后一根。手指轻轻用力,果然,这道石条就被按了下去。似乎里面有卡簧一类的东西,按下后就没有弹出来,看到这儿,我心里也有点害怕了,既然没有弹出来,说明按下去就没去再改了,看来只有这一次机会,要是弄错了,估计也就没有机会正常打开了。

  到了这时候,死马也得当成活马医了,我一咬牙,用手压住最上面的那道石条,一用力,又给按了下去。

  就听到箱子里“咔,咔”的声音就响个不停,足足持续了十几秒后,突然“啪”的一下,箱子的顶盖弹了起来,箱子果然打开了。

  箱子打开的这一瞬间,我们几个就像又打了一针jī血一样,眼睛当时就冒了光,又来了劲头。

  我小心的用手拨了拨箱盖,发现果真松动了,稍稍一用力就很轻松的把箱盖给抽了出来。

  大牙比我还要激动,瞪着那双小眼睛,迫不及待地用手电往里面照了照。

  可是箱子里并没有他期望中的金银珠宝,满目生辉,而仅仅在两个格层中塞着两个油布包裹。仔细的看了一下应该没有什么危险,我小心翼翼地把这两个布包拽了出来,放在了炕上,这时箱子里也空空如也了。

  大牙把箱子上下左右,里里外外的看了个遍,又用手电仔细的照了照,生怕有个什么夹层的没有看到,鼓捣了半天,最后泄气了,擦了一把汗,有些气急败坏的嘟囔着:“蹲茅坑喊口号,到头来却只是个屁,啥玩意儿也没有啊!”

  这句粗话刚开始我和柳叶没有反应过来,等回过味来,把我们笑得是前仰后合,又不敢大声笑,憋得肚子直疼,过了好半天,才止住了笑,看了看大牙萎靡不振的样子,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我伸手取过来毛巾擦了擦手,让大牙别丧气,这不还有两个布包嘛!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说完,小心的打开了其中一个比较重一点的布包,掀开了几层布后,还没等我看清里面是什么东西时,那边的柳叶就惊呼了起来:“啊!是令牌,和我家一样的令牌!”

  她在旁边突然这么一嗓子,倒把我给吓了一跳,我伸手取出那块令牌,果然,与在柳叶家看到的那面行地令一模一样,都是一样的材质,一样的纹饰,只是上面的文字有些不同。

  我也认不全上面写的是什么字,就顺手递给了柳叶。

  柳叶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低头想了想,缓声告诉我们:“背面‘饕餮纹’中的那个字是托忒符文的‘láng’字,正面的两个字是篆书‘天枢’。”

  柳叶把她家里的那面行地令也取了出来,和这面令牌并排的摆在了一起。经过我们仔细的对比,确定这就是一样的东西。换句话说足可以证明这墓里的死人应该与柳叶的祖上一样就是当年努尔哈赤手下的“行地七公”之一,或是其后人,也可能是传人,总之肯定有着直接关系。

  我正在琢磨着这些事的时候,心急的大牙已经把另一个布包也给打开了。在大牙打开的一刹那,我们三个都如木雕泥塑一般,目瞪神呆。不是别的,是因为从布包里突然滚出来两颗珠子,乍一见又凭空蹦出来了两颗珠子,都有些神摇魂dàng,血往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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